從我匆匆離開西南邊疆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而今天,盧子躍正坐在我面前,靜靜地笑著。
何子躍是知心朋友,也是老朋友,因為我們曾經壹起埋葬過青春。
老友重逢的感覺,有時候就像是在挖墳墓,用輕描淡寫的語言,平靜的表情,挖掘那些輝煌的、灰暗的、綻放的、悲傷的回憶。把它挖出來,曬壹曬,然後再埋起來,紀念或悼念那個我們曾經以為永遠不會消失,無法安放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