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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四月的詩意美

四月,我想著美麗的散文。

妳是樹上的花,燕子在梁間呢喃。

妳是愛,溫暖和希望。

妳是人間的四月天!

——林·

好像三月才剛剛開春,四月也快到了。季節變化如此之快。天才真正開始變暖是在晚春。每當我們出門,都是陽光明媚,即使有風,也沒有早春那麽冷。路兩邊都是樹和花,壹片淺綠,壹眼望去,清香醉人。北京的春天壹切都剛剛好。

昨晚下雨了。清晨,當妳走出家門,清新的泥土氣息就會撲面而來。地面濕漉漉的,植被洗得更綠了。沒想到第壹場春雨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人間,仿佛怕打擾了某個人。也許它只是想給我們壹個驚喜。當我們忙碌的時候,新的壹天的到來是在潮濕的早晨。

人間四月天據說最美,但春光暗淡,景色恰到好處。現在雨不算大也不算小。只是襯托了詩意的歲月,春天被這場雨裝點得更美。人們也舒朗了起來。

下著毛毛雨,出站後又下起了雨,滴在每壹寸土地上。我沒有打傘,實際上被細雨滋養著。我討厭潮濕的天氣。天氣不像溫暖的太陽那樣炎熱宜人。現在,我為大自然給予的壹切感到欣喜和感動,我喜歡所有的壹切。

清明回鄉,鎮上的春天還是來得那麽晚。壹下車就感覺冷風壹圈壹圈的來,就像壹堆出租車司機抄著熟悉的鄉音問我姑娘要去哪裏,要不要坐車。我拒絕了他們,匆匆離開了。壹路上,我仔細打量著不久前離開的地方。好像壹點都沒變。妳離開的時候不悲不喜。樹還光禿禿的,草還沒發芽,預示春天的杏花還沒開。在我的家鄉,春天的晚上總是壹個月。

在我的記憶中,小鎮的春天是從那棵杏樹開始的。萬物播放之前,杏花總是報告春天的到來。

奶奶家門前有壹棵杏樹。好像和我壹樣大。我小的時候它就開始發芽了,是我種的。現在我都這麽大了,它長得這麽高大粗壯,在我小時候的記憶裏也經常出現。我們都是調皮的孩子,總喜歡和杏樹玩。春天花開的時候,我們拿壹朵沒開過的花,泡在玻璃瓶裏。每天放學回來,我們都要觀察它是否開花。它從未讓我們失望。不能不佩服。

杏花盛開時最好看。樹枝上覆蓋著粉紅色的粉末,壹個壹個形成壹個圓圈,延伸到整棵樹。從遠處看,它像壹把大傘,杏子傘。將它的美展現的淋漓盡致。當妳累了,妳會順著樹枝落下來,和春風壹起跳最棒的舞。

杏樹果實特別豐富,每年結很多杏子。特別成熟的季節,黃燦燦滿枝。而我們這些孩子,通常都等不及它成熟了,有味道了。聰明的男生可以爬到樹頂摘滿滿壹袋子。我們的壹些小女孩找到了可以夠到的長棍,滿心歡喜地裝滿了壹個袋子。我們高高興興的去吃酸杏,酸牙也開心。其實大部分都扔了。

看樹人是個小腳老婆婆,所以有時候我們摘杏子也不是那麽順利。老婆婆遠遠的拿著棍子追了出去,罵了她壹頓,沒熟就麻煩了。像閃電壹樣踮著腳向我們沖來。我們扔下道具就跑了。她太老了,不能從我們身邊逃走,而且巷子還開著。她追到這壹頭,我們就跑到那壹頭,她追到那壹頭,我們就跑到這壹頭。有時候奶奶聰明反追蹤,我們就往反方向跑。當我們決定往哪裏跑的時候,我們總是在角落裏探出頭來尋找方向。這個過程我們都很開心,我覺得警察和小偷的電影也不少。

那時候我們還小,不懂水果成熟的規律。當然,不僅僅是別人的樹遇到了麻煩。家裏的小果樹也難逃壹死。我們家的小果樹不是很結實,我和弟弟很容易就能爬上爬下,身高體重都差不多。那壹年,果子長成了樹,大豆有大有小,我們都忍不住去試壹試。我上了樹,摘了滿滿壹袋方便面。我吃了壹個澀的,壹點都不好吃。它沒有酸杏好吃。我鄰居的小女孩和我壹樣大。她好像很懂,告訴我們她還是綠的,不能吃。我們崇拜地看著她,我和弟弟也同意了,好像只有紅色的水果可以吃。我們趕緊去問她水果怎麽能紅。她告訴我們,所有的水果都掛滿了紅色,於是我們三個人小心翼翼地把小水果放在壹個袋子裏,藏在衣櫃最裏面,等著它“成熟”。後來我爸媽發現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