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話語的思維特征
關於思考女性的詩歌是壹個非常有趣的話題。翻閱歷史畫卷,會發現很多這樣的詩句。我們發現,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女性題材詩歌的特點與前代有很大不同,而且這些詩歌大多是由男性文人創作的。梳理這些為思考女性發聲的文人的身份,有四個原因:以悲為美的詩歌鑒賞傾向,政教觀念和詩歌傳統的影響,政治思想的寄托,文人關註社會的經歷。古詩十九首,除了遊子之歌,就是壹首思考女性的詞,其基本內容是表達遊子的漂泊情懷和對女性的憂慮。兩者相輔相成,圍繞同壹個主題,是同壹個問題的兩面。《古詩十九首》所表達的復雜思想感情,在中國古代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千百年來為讀者廣為傳誦。《古詩十九首》的作者絕大多數都是漂泊的遊子。他們身在異鄉,心系故土,每個人都有不可磨滅的鄉愁情結。《河上采芙蓉》的主人公想送給遠方的妻子,苦澀地嘆道:“我還是看看我的故裏吧,路漫漫其修遠兮。壹心離家,傷心死。”《明月幾時有》的作者難過得在明月當空的晚上睡不著覺。他流連忘返,深有感觸:“客雖喜,不如早回頭。”異地的壹望無際的草地和明月,並沒有給遊子帶來精神上的慰藉,反而激起了不可抗拒的思鄉之情。鄉愁是人類普遍的情感,在農業文明時代更為明顯。但在以往的史傳文學作品中,人們經常看到的是鄉愁和衣錦還鄉的溫馨場景。《古詩十九首》的作者多為失意文人。他們在落魄時演奏的鄉愁歌曲,充滿了悲涼和悲傷,引來了同情和憐憫。《詩經》中有很多遊子的思鄉之作。《詩經》中,遊子思念妻子,但更多的是思念父母,親子之愛滲透在他們的感情中。《古詩十九首》的鄉愁焦點集中在妻子身上。鄉愁和知心密不可分,鄉愁和男女之愛融為壹體。《古詩十九首》的作者大多是官宦之家的子弟。為了建功立業,他們離開了家。對此,詩人多次抱怨。《今日夜市》寫道:“何不誌存高遠,先走大路?無所事事,貧窮卑微,往往是苦的。”這是為了在激烈的仕途競爭中走在前面,占據顯赫的職位,擺脫無官無職的貧困局面。“回車上說話”也說:“有起有落,立身不早。”“選舉是物化的,名望是珍貴的。”作者不僅僅滿足於自己的仕途,更追求自己的不朽價值,通過讓自己的名字為後人所知,使人生具有永恒的意義。兩首漢樂府詩除敘事詩外,還有壹定數量的抒情詩,風格與《古詩十九首》相似。但很難找到像上述兩首詩那樣表現出積極的用世精神的作品。在《古詩十九首》之前的詩歌作品中,以如此坦率的語言表達文人建功立業、名留後世的理想,實屬罕見。流浪的成功率很低,大多數人都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作為仕途上的失敗者,各種想法產生,要從其他方面尋求慰藉,保持心態平衡。《古詩十九首》的作者有著鮮明的生命意識。他們不相信長生不老,心目中也沒有不死的世界。他們只是想在現實中過得更幸福,更舒適。於是,他們“收拾情懷”(“東城又高又長”)去追求趙巖的美。《驅車東門》也寫道:“食求長生,多為藥致。不如與萬、蘇同飲美酒,相侍。”這是用酒和細衣來消磨生命,也很坦白。由於仕途的失意,這些士人的人生追求水平由高到低,從力求長生不老到滿足耳目腸胃的欲望,他們在尋求某種補償。盡管他們的話很有哲理,但仍能感受到深深的悲傷。《古詩十九首》中表現出的女性思維心態也是復雜多樣的。期待遊子早日歸來,《古詩十九首》中許多關於思考女性的詩句無壹例外。然而,當我期待歸來時,妻子的反應卻截然不同。有的很珍惜自己的婚姻,對遊子的愛很深。他們從遠方帶回書信,她會抱在懷裏,“三歲不死”(《孟冬寒》);從遠方送壹塊絲綢回來,她會把它剪成象征夫妻恩愛的蠶絲被(“有朋自遠方來”)。有些人覺察到了“漂泊不歸”的跡象,覺得自己壹天天老了,瘦了,只好用“努力增加飯量”(“再旅行”)來安慰自己。也有壹些想家的女人,在春光明媚的季節裏,耐不住寂寞,嘆息“獨守空床難”(《青青邊的草》)。這些想女人的詩的作者不壹定都是女人,大部分可能是流浪漢模仿想女人的心理寫的,但都寫得很寫實,好像是想女人寫的。這些作品的共同特點是,著重表現孤獨的思考女性的精神壓抑。他們擔心遊子喜新厭舊,擔心自己的真實感情不會被對方考察,擔心外部勢力會疏遠他們。在《古詩十九首》中,思婦和遊子的形象都是孤獨的,但與遊子相比,思婦更孤獨。遊子們有美好的夜晚聚會,有欣賞歌曲和聽音樂的機會,還可以自駕出遊,而思鄉的女人只能在庭院裏徘徊,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嘆息。他們說不出的孤獨,常常被淚水沖刷。《古詩十九首》中思念女性的遊子,遊走在倫理與世俗之間。他們既有符合傳統倫理的價值取向,也有世俗的人生選擇。有時有違禮儀的話,卻看不到違禮儀的行程,不如亂。即使遊子下定決心要“收拾自己的感情”,壹旦真的面對趙巖的美好,他也會“猶猶豫豫地聊起來”。(《東城又高又長》)少婦先是抱怨對方結婚太晚,但隨後又坦承:“梁軍堅持道德高尚,但什麽是虞姬?”(冉冉《孤竹圖》)如果說遊子從建功立業、揚名立萬到做良家婦女、飲酒作樂的變化,反映了古代失落文人的大勢,那麽遊子在禮教與世俗之間徘徊的做法,則是東漢文人風氣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