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府:本是漢武帝時掌管音樂的官署名稱,後變成詩體的名稱.漢、魏、南北朝樂府官署采集和創作的樂歌,簡稱為樂府.魏晉和唐代及其以後詩人擬樂府寫的詩歌雖不入樂,也成為樂府和擬樂府.如《敕勒歌》《木蘭詩》《短歌行》(曹操).壹般來說,樂府詩的標題上有的 加“歌”“行”“引”“曲”“吟”等.歌行體:是樂府詩的壹種變體.漢、魏以後的樂府詩,題名為“歌”“行”的頗多,二者雖名稱不同,其實並無嚴格區別,都是“歌曲”的意思,其音節、格律壹般都比較自由,形式采用五言、七言、雜言的古體,富於變化,以後遂有“歌行”體.到了唐代,初唐詩人寫樂府詩,除沿用漢魏六朝樂府舊題外,已有少數詩人另立新題,雖辭為樂府,已不限於聲律,故稱新樂府.此類詩歌,至李白、杜甫而大有發展.如,杜甫的《悲陳陶》《哀江頭》《兵車行》《麗人行》,白居易的許多作品,其形式采用樂府歌行體,大多三言、七言錯雜運用.樂府與歌行之區別何在?關於樂府與歌行的差異,宋人詩話中已有論說,其要義在於:樂府合樂,歌行從樂府出而行文更加流轉酣暢.今人於此也多有研究,日人松浦氏認為,樂府多第三人稱者,歌行多第壹人稱者,故歌行(尤其是李白)於情感的抒寫更痛快淋漓.論詞之緣起,當以樂府說為主,歌行之風格技巧,詞或有所取,然已不關大局.不知諸君以為如何?
2、至於後世,在即事名篇之前,樂府大抵須借古人酒杯澆自己塊壘,而壹般的歌行則不必.
3、樂府側重表現形式,歌行則側重格律形式,側重不同,當有重疊者.
4、老杜與新樂府諸家即事名篇後,二者區別更為難見:壹般說,樂府須是敘他人事,可作寓言看者,而歌行的範疇已包涵樂府在內,並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