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憶了兄弟之間的壹件往事。小時候不允許小哥哥放風箏，也不允許他做這種不值錢的事情。他的行為非常粗魯。明白遊戲對孩子的意義，醒悟到自己那些年的所作所為，簡直是“精神上的殘酷”。時間很久了，我想彌補，可是小哥哥已經完全忘記了。每次回憶起這些，我都會感到壹種“不確定的悲傷”。
因為我壹直以為我管小哥哥管得對，現在看到書裏的真相覺得很重，受到了懲罰。對於老“我”，我的良心受到了譴責，這可以用“不幸”來形容。
“我”想乞求哥哥的原諒，撫平他的精神創傷，但哥哥完全忘記了，沒有怨恨，精神受折磨而不自知。“我”因為無法彌補而心情沈重，這是壹件多麽悲哀的事情。而這種悲傷是意料之外的，所以說“不確定的悲傷”是不可能擺脫的
小時候那樣控制哥哥是壹種精神上的殘忍，但是哥哥不認為哥哥的行為是精神上的殘忍。時代變了，我全忘了。我無法彌補，也無法感到輕松，這讓我更加難過。那些被折磨致死的人，沒有任何掙紮就心甘情願的被折磨致死，這讓拷問者們胡作非為。這就是舊秩序還能維持的原因，所以可悲而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