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懋謙,雲州(今山東東平)程序人(《宋史》卷二九七《郭全傳》)。勸孫,來源。元豐七年(1084年),宗申為河南官人曹法參軍(《蘇威公集》卷五十九,墓誌銘)。歷代流傳下來的樂府詩有數百卷,因其對解決問題的優秀考證而被學術界所重視。
《樂府詩集》將樂府詩分為12類,如角廟詞、詞、鼓吹詞、橫吹詞、和聲詞、詞、舞詞、琴詞、雜詞、近體詞、雜詞、新樂府詞。其中又分為幾個子類。比如橫吹的詩,就分韓橫吹和梁鼓角橫吹。相和歌分為六種語錄,相和歌、銀灘歌、平調歌、清調歌、胡調歌、楚調歌、大曲歌。清商的歌詞分為武聖歌和西曲歌。在這些不同的音樂作品中,交妙曲和佘艷曲屬於宮廷使用的樂章,其思想內容和藝術技巧都不盡如人意。倡導歌、舞蹈歌中也有壹些藝術價值較差的作品。但總的來說,它所收集的大部分詩歌都是優秀的民歌和文人以樂府為老題材創作的詩歌。在現存的詩歌總集中,《樂府詩》是壹部創作較早、匯集了歷代各類樂府詩的重要總集。
《樂府詩集》的重要貢獻是將歷代的歌曲按曲調進行收集和分類,使許多作品得以成書。這為樂府詩的整理和研究提供了極大的便利。例如,漢代的壹些優秀民歌,如《尚墨桑》、《東門興》等,都可以在《宋書》中找到?《樂至》、《孔雀東南飛》見於《玉臺新詠》,部分散見於《文藝雷劇》等古籍,由編者收集整理。特別是壹些古老的民間歌謠和諺語,壹般散見於各種史書和壹些學術著作中,大多為前者所忽略。至於杜的《古諺》等後期著作,則遠晚於此書,顯然是在此基礎上編纂而成的。
它的排列是把每首曲子的“古體詩”(無名氏寫的較早的詩)或較早出現的詩放在前面,後面列出後來的作品,讓讀者明白有些文人詩是受民歌或前代文人的影響。比如和聲、秋露、浩立的歌在《宋書》?《樂誌》這本書裏只有曹操的小品,但這本書裏有漢代的古詩。雖然曹操擬作在思想內容和藝術技巧上均高於《古詞》,但要解釋這首曲子的出處和本意,卻遠沒有那麽明顯。又如《尚墨桑》,原是漢代“和歌”中的“調調”。只有曹操和曹丕的草稿和金悅對屈原九歌的改寫被記錄在《樂誌》中。山鬼的詩;至於桑的古代詞,則屬於“大曲”範疇。在《樂府詩集》中,先有古詞的記載,使讀者明白曹操等人的作品不過是在古詞曲調基礎上的新詞。這本書還附上了後人寫給尚墨桑的各種詩詞,如《采桑子》、《美歌行》、《羅府行旅》、《日出東南行旅》、《白日行旅》等。,由此可見桑對後世文人的影響。再比如陸機的詩《東方頌》和鮑照的《東方頌》排列在壹起,說明同壹個曲調可以組成各種內容完全不同的詩歌。
樂府詩中的詩歌以音樂曲調分類,並對壹些曲調影響後世的音樂進行了解釋。如《漢跨吹歌》中的《梅花落》和《雜歌》中的《難去》只是鮑照提出的最早的壹首,但編者仍將《梅花落》歸為漢跨吹歌,並在《難去》的解釋中引用了《陳五別傳》,指出這首曲子在魏晉以前流行於北方牧民中,說明它是早的。反映了民歌對文人詩歌的影響以及音樂與詩歌的關系,為各類音樂的同壹主題指出了前代音樂與後世音樂的傳承關系。比如《鼓梁橫吹》中的黃丹思,編者引用陳是知的《古今樂錄》為“漢橫吹黃”。
《樂府詩集》對歌唱的起源、性質和所用樂器進行了詳細的介紹和說明。書中的這些解釋引用了許多佚文,如劉崧、張勇的《元嘉鄭聲錄》、王僧虔的《南齊詞錄》、陳是知的《古今音樂錄》等。保存了許多珍貴的史料。這對文學史和音樂史的研究具有重要價值。但有些可能是道聽途說,不可信。
《樂府詩集》也有不足之處。清代紀昀在《四庫全書總目》中指出,不宜將部分文人詩收入樂府。此外,由於它側重於曲調,錄制的歌詞往往與關於曲調的敘述不壹致。如《現代抒情詩》中水碓閣的編者認為是楊迪皇帝巡視江都的時間,而《唐曲》中並未註明作者。其實這些歌詞恐怕都是從唐朝的作品裏混出來的。比如第二首詩《如破》,明明是杜甫的詩。
現代學者對該書的分類也有過爭論,如書中和歌與清商歌的界限問題。在《中國之美及其歷史》中,梁啟超認為清商是漢魏時期的清商三調,郭茂謙則將武聲歌、西洋歌稱為“清商歌”,歸為漢魏時期的清商三調。不同意梁的觀點,認為漢代的曲已經失傳,魏晉的三調中有十壹首“和歌”。至於隋唐以後的魏晉時期尚青曲的曲調,則不再流傳,所以鄭樵把尚青列為只錄晉代以後的南方民歌(<宋書?《樂記·三弦歌》是鄭樵的編年史嗎?《樂略>宋相鶴與宋相鶴三聲之源》和《答朱培賢先生《論清商》)。
樂府詩版本包括明末雞骨閣本、清代本和四輯影印本。文學古籍出版署影印宋刊殘本,缺卷補元刊舊稿。中華書局標點校勘(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