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沈德潛說:“古詩十九首,不必壹人之辭,壹時之作。大率逐臣棄妻,朋友闊絕,遊子他鄉,死生新故之感。或寓言,或顯言,或反復言。初無奇辟之思,驚險之句,而西京古詩,皆在其下。”(《說詩語》)晉、宋時,這批“古詩”被奉為五言詩的壹種典範。西晉陸機曾逐首逐句地摹仿了其中的12首。東晉陶淵明、宋代鮑照等,都有學習“古詩”手法、風格的《擬古詩》。到了梁代,劉勰《文心雕龍》、鐘嶸《詩品》更從理論上總結評論了“古詩”的藝術特點和價值,探索了它們的作者、時代及源流,並大體確定它們是漢代作品。同時,蕭統《文選》,以及陳代徐陵《玉臺新詠》又從詩歌分類上確定了“古詩”的範圍:凡無明確題目的作品,有作者的稱“雜詩”,無名氏者為“古詩”。 古詩源
因此,梁、陳以後,“古詩”已形成壹個具有特定涵義的專類名稱。它與兩漢樂府歌辭並稱,專指漢代無名氏所作的五言詩,並且發展為泛指具有“古詩”藝術特點的壹種詩體。而《古詩十九首》便在文學史上占有“古詩”代表作的地位,這壹標題也就成為了壹個專題名稱。
古體詩,又稱古風。 唐代以前的古詩體是壹種不講究格律,也沒有字數句數限制的詩體。唐以後,由於近體詩的產生,詩人為了將古體詩與新興的格律詩相區別,便有意模仿漢魏六朝古詩的寫法,在某些方面加以限定,從而形成了唐代古體詩的固定模式。其結果就是把唐以前完全自由的詩體,變成壹種處於格律詩與自由詩之間的半自由詩。 古體詩的字數和詩行: 古體詩沒有固定的詩行,也不會有固定的體式。所有古體詩都是按照詩句的字數分類。四字壹句的稱四言古詩,簡稱四古;五字壹句的稱五言古詩,簡稱五古;七字壹句的稱七言古詩,簡稱七古。四言詩,遠在《詩經》時代就已被人們采用了。但至唐代卻逐漸衰微,寫它的人很少了。所以古體詩仍以五言、七言為代表。 五言古詩,是古體詩的正統,寫的人很多。 七言古詩,不是古體詩的主流,這是它起源較晚的緣故。所以,七言股風頗受七言近體詩的影響。 鄭板橋詩作
五言古詩和七言古詩,都是字數整齊的古體詩。另有壹類雜言古詩,詩行裏的字數長短相雜,參差不齊。
古詩體式簡談兼對中學課本兩處詩體說法的商榷 我國古代詩歌體式繁多,在古詩的分類和叫法上也眾說紛紜。尤其是對於樂府、古風、歌行體三類詩,更易混淆。因為,從形式上看,樂府體與古風都是五言體,七言古詩與歌行體都是七言體,很難區分。但是,從古代以來,人們比較壹致地承認它們在表達內容、手法、風格特色的區別,對它們有約定俗成的稱呼。 人教版八年級(下)在《詩五首》的“研討與練習”第二題中說:“《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和《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都是‘歌行體’詩,形式自由,語言流利,格調奔放。請從句式、敘事、抒情等方面說說這兩首詩的異同。” 《詠柳》
又九年級(上)知識短文《怎樣讀書》中說:“杜甫的《石壕吏》格律教寬,叫古風……” 這裏的叫法,不符合習慣。人們習慣上把杜甫的《茅屋》壹詩叫做“七言古體詩”,而把岑參的《白雪歌》叫做“七言歌行體”,編者也明顯看到了兩詩的“異”,所以出了這樣的問題。而杜甫的《三吏》《三別》雖然在形式上與“古風”同為五言,但習慣上人們把《石壕吏》叫做“新樂府”,而不叫“古風”。為了說清這個問題,需要對我國古代詩歌體式作壹簡要回顧。 我國最早的詩體是四言的“詩經體”,接著出現了以屈原《離騷》為代表的“楚辭體”(也叫“騷體詩”),後者用連詞“之”和語氣助詞“兮”將句式變長,如“帝高陽之苗裔兮”(《離騷》)、“操吳戈兮披犀甲”(《國殤》),這為後來的五、七言詩提供了先例。因此,《詩經》與《楚辭》成為我國詩歌之源。 至漢代,出現了專門負責搜集各種詩歌、民歌的機構“樂府”,它所搜集的最有影響的是民間詩歌,這就是我們今天還能看到的“漢樂府民歌”。它最大的特點是現實性強,通俗明快,形式上以五言為主。如教材八年級(上)中的《長歌行》及高中課本中的《飲馬長城窟行》《十五從軍征》等,即是“正宗”的“漢樂府”。漢樂府民歌的內容體式影響了當時及後世的文人詩歌創作,至東漢末年,代表文人五言詩成熟的《古詩十九首》出現,其中吸收了樂府民歌的許多特點,這對古詩體式的發展起到了推動作用。尤其是在魏晉南北朝及唐代,漢樂府的發展衍變形成兩種主要的形式。 曾幾詩作
壹種是文人以模擬為創作的“古題樂府”(也叫“舊題樂府”),它借用“漢樂府”的題目,寫新的內容,猶如“舊瓶裝新酒”,如曹操的《步出夏門行》((七上)、楊炯的《從軍行》、李賀的《雁門太守行》(九下)、李白的《蜀道難》《將進酒》(高中)等。這些詩歌的特點是雖沿用了漢樂府的題目,但寫的內容是新的,不過與原題有壹定的聯系,如“從軍行”與軍隊軍事有關,“雁門太守行”與邊塞有關。文人模擬樂府在內容上從漢樂府的敘事為主轉變為以抒情為主;在形式、手法上,則借鑒其通俗明快而又加以“雅化”,增添了文人色彩,提高了藝術品位。“古題樂府”有五言與七言兩種形式。七言的古題樂府,今能見到最早的是三國時曹丕的《燕歌行》,至南朝齊梁時的鮑照始大力為之,寫出了《擬行路難》(18首)等。樂府詩可以歌唱,而七言樂府體主要是以吟誦為主,在內容篇幅上,壹般比較長,吟誦時如行雲流水,壹氣而下。它可以自由轉換韻腳來極盡內容多變、結構轉折、氣勢壯闊、感情跌宕多姿之妙,這種詩體適宜於承載較大思想內容、抒發激越奔放之情,既有古樂府通俗明快的特點,又以文人抒情言誌為主,形式以七言句式為主,間有雜言,文采飛揚,讀來抑揚頓挫,所以人們又稱之為“歌行體”。 另壹種則主要是借鑒了“漢樂府”敘事為主、反映現實的內容特點和淺顯平易通俗的表達特點,用它來反映當時的社會現實,以引起人們對社會的關註。它並不再借用“漢樂府”的原有題目,而是根據反映事件的不同內容而命名,所謂“即事命篇,無復依傍”。唐朝的杜甫關心國事,用筆反映“安史之亂”前後的社會現實,寫了許多這樣的詩,如《兵車行》(高中)專寫唐王朝窮兵黷武的開邊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災難,《三吏》(《潼關吏》《新安吏》《石壕吏》)、《三別》(《新婚別》《垂老別》《無家別》)寫“安史之亂”給百姓帶來的巨大痛苦等。這些詩,主要是在實質上繼承了“漢樂府”“感於哀樂,緣事而發”傳統,形式上與五言古體詩無異。稍後的元結、顧況等詩人也寫過這樣的詩。至中唐時,白居易、元稹等現實主義詩人為了挽救當時國家的衰落,用詩歌反映社會現實弊端,以引起統治者的註意,遂大力提倡杜甫、元結這些詩歌形式,並冠之於“新樂府”的稱號,發起了“新樂府運動”。他們自己也寫了不少的“新樂府”,形式上五言、七言都有。如白居易的《觀刈麥》(九上)、《賣炭翁》《新豐折臂翁》《杜陵叟》等,都是敘事性強、平易通俗的“新樂府體”。《竹林答問》中說:“古詩、樂府之分,自漢、魏已然。樂府音節不傳,唐人每借舊題自標新義。至少陵,並不襲舊題,如《三吏》《三別》等詩,乃真樂府也。”(《清詩話續編》2225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概要地指出了新樂府詩的特點。 文人學習“漢樂府”的還有另壹類情況,主要是將樂府詩平易通俗的特色引入抒情古體詩中,體現出與以往五言古體詩質樸古奧不同的特色,代表作是李白的《古風》(58首)組詩。 “古風”從形式外表上看,與五言古體詩沒有什麽區別,但在抒情內容和方式上,卻有區別。清代趙執信《聲調譜》中在回答樂府與古體詩之間區別時說:“音情迥別,於此悟入,思過半矣。”(《清詩話》132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音情”指的就是內容感情風韻方面的區別。《甌北詩話》中更進壹步指出:“蓋古樂府本多托閨情女思,青蓮深於樂府,故亦多征夫怨婦惜別傷離之作,然皆含蓄有古意……蘊藉吞吐,言短意長,直接國風之遺。少陵已無此風味矣。”(《清詩話續編》1142頁,1983)由此可見,雖同受“漢樂府”影響,杜甫的“新樂府”與李白的“古風”是有區別的。在唐人詩集中,直接標以“古風”題目的很少。“古風”、“五言古體”、“新樂府”在形式上自由,不講格律,所以也沒有“格律較寬”的問題。 鳳求凰
七言歌行體發展到唐時,也出現了兩種情況。因為唐時出現了“格律詩”(也叫“近體詩”,以區別以前不講格律的“古體詩”),所以,壹種是有意把格律詩的壹些句法、手法引入古體詩中,壹種是有意避開格律詩的句法、手法。習慣上,人們把前壹類叫做“七言歌行體”,後壹類叫做“七言古體詩”(簡稱“七古”)。 初唐的壹些詩人在繼承南朝齊梁詩歌的華麗鋪陳基礎上,嘗試將七言格律詩的句式和對仗等手法引入歌行體中,於是出現了盧照鄰的《長安古意》、駱賓王的《帝京篇》、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等著名詩篇,形成篇幅雄壯、氣勢宏肆,散句中雜以格律、對仗等句式,以反映廣闊社會現實內容見長,讀來抑揚頓挫,跌宕多變,為人稱道,人稱“初唐體”,遂使七言歌行體面貌壹新。至盛唐,高適、岑參等用此體式寫了大量的邊塞詩,如高的《燕歌行》及岑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八下)、《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九下)等,這些詩充分發揮了“初唐體”的特色,內容豐富壯闊,感情奔放激越,形象雄壯奇麗,手法技巧多樣,語言駢散結合、優美多姿,讀來令人意氣昂揚。至中唐白居易等人,又在這種體式中融進敘事成分,寫出了名篇《長恨歌》《琵琶行》等,七言歌行體又出現了新的發展。直至清代初期,吳偉業(號梅村)用這種詩體寫出了《圓圓曲》《永和宮詞》《蕭史青門曲》《聽女道士卞玉京彈琴》等名篇,以詩詠史,形式上更講究技巧,辭藻富艷,用典精切,形成多姿多態的藝術風貌,優美動人,膾炙人口,更將七言歌行體提高到壹個新的高度,人稱“梅村體”。到了清末民初,王國維等人還用這種體式寫出了《頤和園詞》等詩。 杜甫陶像
而杜甫、韓愈等詩人則在七言樂府體中有意識地避開律詩的句法句式,以體現出古奧、質樸的風格特色,多用散句,多用“三平”、“三仄”收尾(如“三重茅”、“長林梢”、“沈塘凹”、“入竹去”、“自嘆息”、“冷似鐵”等),多用奇崛古樸的語言,以體現折拗郁勃的特色,這在律詩中是不允許的。在內容風格上,這類詩往往以現實主義的題材、深刻沈郁的感情為主,與前壹類歌行體的濃郁浪漫主義色彩不同。但講究內容的壯闊、氣勢情感的奔放激越,結構的轉折多變,又符合七言歌行體的總體特色。像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八下),李益的《登天壇夜見海》,韓愈的《山石》《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謁衡嶽廟遂宿嶽寺題門樓》,盧仝的《月蝕詩》《走筆謝孟諫議寄新茶》等,都具有這樣的特色,習慣上被稱為“七言古體”。 關於七言歌行體與七言古體詩的區別,前人論述非常多,劉熙載的《詩概》中是這樣區分兩類特點的:“七古可命為古、近兩體。近體曰駢、曰諧、曰麗、曰綿;古體曰單、曰拗、曰瘦、曰勁。壹尚風容,壹尚筋骨。此齊梁、漢魏之分,即初、盛唐之所以別也。”(《清詩話續編》2436頁)這裏所說的“古”指的就是《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那樣的七言古體,它繼承了漢魏古詩的古樸質實的特點;“近”則是指“初唐體”發展而成的七言歌行體,它繼承了齊梁尚巧求麗的特點。可以說,這是在漢魏六朝七言樂府詩的大樹上結出的兩個不同風味的果子。 詩仙李白
以上大概是我國古體詩的基本概況,它與唐代出現的格律嚴整的近體詩(格律詩),成為我國古詩的基本形式。 《潤物》壹書中有許多經典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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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韻腳:韻文句末壓韻的字,如李白《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光霜鄉是韻腳。通常第三句不押韻,但也有不規則押韻的詩(如《望天門山》)。 2.押韻:詩歌辭賦押韻使音調和諧優美,如李白《靜夜思》押ang韻。 3.律詩的結構:***八句,壹二句為首聯,三四句為頷聯,五六句為頸聯,七八句為尾聯。 4.古詩的節奏和韻律: 從句式上看,古詩壹般四字為二、二;五字為二、二、壹;七字為二、二、二、壹、 從意義上看,有時因表意需要也有特殊情況如:勢拔|五嶽|掩|赤城,這樣就成了二、二、壹、二式。 5.因為古詩原沒有標點(標點是後人添加上的),所以壹行為壹句。 壹、還原顛倒的語序,把握詩人的真實意圖與情感側重點。 a. 主語後置。崔顥《黃鶴樓》詩:“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意即“晴川(晴朗的原野上)漢陽樹歷歷(可數),鸚鵡洲芳草萋萋”, b. 賓語前置。杜甫《月夜》詩:“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實即“香霧濕雲鬟,清輝寒玉臂”。 c.主、賓換位。葉夢得《賀新郎》詞:“秋色漸將晚,霜信報黃花。”也顯然是“黃花報霜信”的意思。 d、定語的位置。 第壹、 定語挪前。王昌齡《從軍行》詩:“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下句的“孤城”即指玉門關,為“玉門關”的同位性定語,現卻被挪在動詞“遙望”之前,很容易使人誤解為站在另壹座孤城上遙望玉門。 第二、 定語挪後。李白《夢遊天姥吟留別》詩:“我欲因之夢吳越,壹夜飛渡鏡湖月。”意即“壹月夜飛渡鏡湖”。 e、以賓語面貌出現的狀語。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笑春風”表面上是動賓詞組,實際上“秋風”、“春風”都不受“動”、“笑”的支配,而是分別表示“在秋風中動”、“在春風中笑”的意思。 二 、 許多詩中都有壹些特別值得重視的詞,通常使全詩增色不少甚至成為詩眼。 詩僧齊己寫了壹首《早梅》,有句雲:“前村深雪裏,昨夜數枝開。”鄭谷將“數”改為“壹”,因為題為“早梅”,如果開了數枝,說明花已開久,不能算是“早梅”了,齊己佩服不已,尊稱鄭谷為“壹字師”。王安石“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陶潛“悠然見南山”的“見”字,張先“雲破月來花弄影”的“弄”字,宋祁“紅杏枝頭春意鬧”的“鬧”字,盡人皆知。 ① 動詞:在鑒賞詩歌時,我們要重點關照動詞,特別是具有“多重含義”的動詞。 例1:妳記得跨清溪半裏橋,舊紅板沒壹條,秋水長天人過少。冷清清的落照,剩壹樹柳彎腰。(《哀江南》孔尚任)在這裏,壹個“剩”字引人註目,作者並沒有用“留”、“見”,其妙處就在“剩”雖與“留”意思相近,但“剩”字壹般是被動的,而且有“殘存”,“殘余”的 意思;另外“剩”字有時間性,給人壹種“無可奈何”之感。“留”則無這麽多含義。“見”只就眼前而言,不能給人以今昔對比的變遷感。 ② 修飾語:大部分為形容詞,它在詩詞鑒賞中也是關註的重點對象。 例1: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閨怨》王昌齡)前兩句寫少婦經過梳妝打扮之後,興沖沖地登上翠樓,去賞春景。這時候,作者用了壹個“忽”字,取漫不經心而恰到好處之意。所遇者:闖入眼簾的柳色,使她想 起了當年與丈夫折柳送別的場景,想起了丈夫,不禁傷感。這是壹位滿臉稚氣的少婦。壹個“忽”字將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寫得淋漓盡致,而這正是本詩耐人尋味之 處。 ③ 特殊詞:在詩文中,有壹些詞本身與眾不同,讀者能很快找到它們: a. 疊詞:疊詞作用不外兩種:增強語言的韻律感或是起強調作用。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竹枝詞>其壹》劉禹錫)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聲聲慢》李清照) b. 擬聲詞:有些擬聲詞就屬於疊詞,因為其出現頻率很高,特單列壹條。作用有壹:使詩文更生動形象,使人有身臨其境之感。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浪淘沙》李煜)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登高》杜甫) c.表顏色的詞:這些詞有時作謂語用,有時作定語用,有時作主語或賓語用。但是作用只有壹個,顏色壹般表現心情,增強描寫的色彩感和畫面感,渲染氣氛。 欣賞時,或抓住能表現色彩組合的字眼,體會詩歌的濃郁的畫意與鮮明的節奏:“兩個黃鸝鳴翠柳,壹行白鷺上青天”,黃、翠、白、青四種顏色,點綴得錯落有 致,而且由點到線,向著無限的空間延伸,畫面靜中有動,富有鮮明的立體節奏感。或抓住能表現鮮明對比色彩的字眼,體會詩歌感情色彩的濃度:“流光容易把人 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紅與綠道出了蔣捷感嘆時序匆匆,春光易逝的這份兒“著色的思緒”。就是抓住單壹色彩表現的詞也能體會到詩人的濃情:“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憐惜與傷別離的情愫盡在“綠”與“醉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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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701年~762年)字太白,號青蓮居士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行路難》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宣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將進酒》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將進酒》 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壹片日邊來。 《望天門山》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望廬山瀑布》 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 《送友人》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贈汪倫》 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秋浦歌》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下獨酌》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早發白帝城》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靜夜思》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怨情》
白居易
(772~846),漢族,字樂天,號香山居士 謚號“文” 離離原上草,壹歲壹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賦得古原草送別》 白居易畫像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憶江南》
元稹
(779年~831年),字微之,河南洛陽人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菊花》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緣會更難期。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遣悲懷三首》
杜甫
(公元712--770)字子美,唐代詩人,漢族,自號少陵野老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春望》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春望》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江南逢李龜年》 兩個黃鸝鳴翠柳,壹行白鷺上青天。 《絕句四首(其三)》 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 《絕句二首(其壹)》 新松恨不高千尺,惡竹應須斬萬竿。 《將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先寄嚴鄭公五首(其四)》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江畔獨步尋花七絕句(其六)》 細雨魚兒出,微風燕子斜。 《水檻遣心二首(其壹)》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春夜喜雨》 會當淩絕頂,壹覽眾山小。《望嶽》 今夜州月,閨中只獨看。遙憐小兒女,未解憶長安。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何時倚虛幌,雙照淚痕幹?《月夜》
蘇軾
(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享年66歲。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蘇東坡像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但願人長久,千裏***嬋娟。
王之渙
(688—742),字季淩 欲窮千裏目,更上壹層樓。 黃河遠上白雲間,壹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孟浩然
(689~740) , 漢族。本名浩,字浩然 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王昌齡
(690-756)字少伯,漢族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洛陽親友如相問,壹片冰心在玉壺。 青山壹道同雲雨, 明月何曾是兩鄉。
王維
(701-761),字摩詰 勸君更盡壹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岑參
(cén cān) (約715—770)唐代詩人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壹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柳宗元
(773—819),字子厚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江雪》
劉禹錫
(772-842)字夢得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陋室銘》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壹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裏壹青螺。《望洞庭》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竹枝詞》 如今直上銀河去,同到牽牛織女家。《浪淘沙》
賈島
(779~843) 唐代詩人 碌碌復碌碌,百年雙轉轂。誌士終夜心,良馬白日足。 俱為不等閑,誰是知音目。眼中兩行淚,曾吊三獻玉。 松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閑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園。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此心曾與木蘭舟,直到天南潮水頭。 隔嶺篇章來華嶽,出關書信過瀧流。 峰懸驛路殘雲斷,海浸城根老樹秋。 壹夕瘴煙風卷盡,月明初上浪西樓。
杜牧
(公元803-約852年)漢族,字牧之,號樊川居士 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赤壁》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秋夕》 千裏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江南春》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清明》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山行》
李商隱
(約812年或813年—約858年),漢族,字義山,號玉溪生、又號樊南生 夕陽無限好, 只是近黃昏。《登樂遊原》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無題》之壹 身無彩蝶雙飛翼,心有靈犀壹點通。《無題》之壹
歐陽修
(1007~1072年),字永叔,自號醉翁,晚年號六壹居士,謚號文忠
楊萬裏
(公元1127-1206年),字廷秀,自號誠齋野客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陸遊
(1125年11月13日-1210年1月26日,字務觀,號放翁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示兒》
唐婉
字蕙仙,生卒年月不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痕殘,欲箋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辛棄疾
(1140-1207)享年67歲,南宋詞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號稼軒。
李清照
(1084~約1155) 號易安居士,南宋傑出女詞人 壹個古詩小笑話,內涵很大。請看。 英語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壹首古詩,叫學生來譯成英文。古詩:欲窮千裏目,更上壹層樓。壹同學上來譯:If you want to watch more,pIease go upstairs。 老師笑了:“如果按妳的譯法,就應該是‘如果妳想看的更多,請上樓。’”教室裏壹陣哄笑。大家又換了好多譯法,都不到位。“這是為什麽呢?因為這就是文化差異。這些文字是中華民族幾千年文化的沈澱,是無法用法任何東西代替的。 妳們壹定要記住:這——就是我們中國人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