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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高分,求壹3分鐘內的單口相聲

口相聲:講述天津衛校園自己的故事

講述天津衛學生們自己的故事。

湛昊這個奇怪的男孩子,初次給人的感覺是穩健、端正,冷俊、稍帶壹丁點兒瀟灑,過分的愛惜自己,那挑剔勁兒。但細細品味,從他的眼神和嘴角間,能領略到很大的頑皮,很大的耍壞。

“呦!來啦。”天知道他在與誰打招呼。

(眾人笑)傻子,來了。(只見湛手拎著塑料兜,裏面裝著5瓶水。愛喝水,是他的獨特性格之壹。)

楊、高:妳!湛:幹嗎。楊、高:拿抹布!快點。妳的價值就在這塊抹布上了。

高:來來,湛昊的抹布,隨便擦,來擦擦鞋。(只是說而已)

湛:行,得了。

(同學“大哥”從門外進來。嘛也不帶,書包、筆記本、鉛筆盒什麽都沒有。惶惶忽忽,睡眼迷茫)

大哥:現在幾點了。(旁邊答茬:8點壹刻)睡覺!(倒在課桌上便睡)

楊:看這大哥,來了就睡。這才玩兒鬧。

湛:哎,王超哪去了。(見王超的書包在,卻不見人)(王超打門外進來,高聲咋呼)

王超:我早點哪去了!?(王超的早點--大餅夾炒雞蛋加牛排加蟹肉加鹹菜加辣椒加海帶加胡蘿蔔絲、黃瓜絲)誰偷我早點啦!我早點找不著了。

楊:哈,大早晨,早點沒了。怨案兒。湛:這招誰惹誰了。(王超見湛昊招呼他為自己擦桌子)

王超:(用眼神示意,用手比劃,讓湛昊擦桌子,湛昊瓢了他壹眼,但還是那抹布,面向別人說)

湛:跟聾啞學校的壹樣,光比劃,不會說話。王超:趕緊給我擦幹凈了,桌子腿、椅子背兒,橫蹭子。這是對妳的鍛煉。將來,想當個服務員,應聘去了,人家老板問妳有工作經驗沒有,妳到時候告(訴)他,我天天給我們班同學擦桌子。(湛昊完事了)有好處,不吃虧。(大喊)誰他媽拐賣我早點了!?趕快給我交出來,我還有可能原諒他。

湛:快別喊啦,跟買晚報似的。

(此時,柳松來到班裏,身材矮小。舉止行為瘋癲古怪,沒事愛唱歌,愛跳舞,特專心的唱、跳,直至令人殘不忍睹,人送綽號“死鬼1”--意思是與正常人不同,像是陰間培養出來的。這不!有滋有味的唱著周傑倫的“雙截棍”走了過來。)

柳松“喉。吼!吼!哈呵!雙截棍,雙截棍!”“湛昊,妳能給我壹杯水嗎。”(旁邊眾人,譏笑不止,似乎有暗示)

湛昊:(暗笑)可以,拿去吧。(將水壺遞給他,柳松蹦蹦跳跳的正要回到自己位子上)

楊:(眼盯著那柳松手裏的水瓶)不把窗戶關上點,風多大,這水瓶沒人動,楞給刮跑了。(柳松用手捶了楊,楊毫不理會的對湛昊說)唉,妳剛才跟誰說話呢?怎麽自言自語呢?

湛昊:哎?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光聽聲音不見人。

高:有人咱也看不見他。他,死鬼!(柳松又分別敲打湛昊、高)

柳松:妳也來勁,還有妳。(被打的湛、高,似乎有所反應)“剛才我怎麽感覺有什麽東西碰我呢?我也是。”(這時王超仍然沒有找到他的早點,顯得聲嘶力竭地喊到)

王超:我就納這個悶,好好的壹套大餅炒雞蛋怎麽就沒了呢?!

梁曉艷:(對湛昊)哆啦A夢!看人家怪著急的,還不給王超變壹個。湛昊:妳本善良啊。

(《市場學》課,周老師,周女士進來,她外號“死鬼2”--行為異常,講課死氣沈沈。站在門口)

周老師:坐好了,上課啦。(拿壹張大報紙裹著教材、教案。緩步走向講臺,準備開講)湛昊:又上課了。楊:這那看得見人哪?她是死鬼。湛:妳忘了,這不還是“廣播教學”嗎!只問其聲,不見其人。嘔,不對。電腦芯片,每到臨上課時往教務科領CD盤去。楊:高科技,咱這學校壹年交2500,還真夠值的。多先進的技術都給咱用上了。

湛昊:何止是廣播,黑板也全自動的,粉筆自己會寫字。王:(近乎聲嘶力竭)我的早點哪!~ (朱紅生、劉見松陰笑著對王超)

朱:超媳婦,妳往講桌上看看。(王超直奔講桌,翻開壹堆破舊書,果然大餅炒雞蛋在此)

王超:終於找著了,(仍不罷休)誰幹的誰全家濫,我鄙視他!(落座)

(周女士在臺上講課,大夥根本沒人聽。打牌的、聊天的、玩跳棋的,應有盡有;她老人家講的是《市場學》,那班裏還真的跟市場壹樣熱鬧。我們及個別人聽課,也完全出乎於人道主義,可憐可憐她,怎麽辦哪,這麽大歲數,上有老下有小的,掙點錢怪不易的。忍了吧)

湛:(對楊)自己講課,自己聽。大夥沒壹個聽她的。不自娛自樂嗎?這老師純屬是個擺設,跟室內雕塑的性質沒嗎區別。

高:嗨,我連書都沒帶。楊:嘔,這老師教咱班的是嗎?我怎麽都沒印象呢。她教嘛課的?湛:《市場學》呀。楊:咱還有市場這門課!開學這麽長時間我還不知道呢。(突然,教室門打開,暫時不見人。稍等,劉斌、陳光進來,他們遲到了)周老師:倆人幹嗎去了。

王超:老師是弱智怎麽著,這不很顯然嗎,倆人遲到了唄。

周老師:怎麽來晚了。這第幾次遲到啦。

劉:真讓您見笑了,沒追上公***汽車。周老師:(對陳光)妳呢?

陳:今天外邊下霧,我們迷路啦。

(哄堂大笑)

周老師:下次註意啊,回去。

(二人落座)

陳:(對湛昊)神經病!給我椅子擦了嗎?

湛:擦嗎呀,王超都坐好幾遍了。陳:倒黴德行。揍兒。王:(王、陳同桌)玩幾個小時?

陳:我6點半到的“好風光”(某網吧),快三小時了。

王:“魔山谷”那關過去了嗎?

陳:過了!還撿了個“紫金頭盔”和“王子劍”;劉斌賣個“魔法戒指”--600萬。

王:傻子,再走幾關,到“道士城”,最次能賣1500萬。上回“根子”就這麽樣。甭好賣!

陳:是嗎,妳不早告訴我,我50萬買的“寶石戒指”跟“聖盔甲”在“修煉城”就給賣了。

王:多少?陳:400萬。劉:(對陳光 )妳別聽他那個,那是嘛時候,“席瑪教主”的“衛士刀”才賣100萬。

王:(對劉斌)那不妳沒過“火湖”嗎……

周:剛進來的同學,已經晚了,就別說話了。

湛:(對楊)外人壹聽,天天叨登好幾百萬!還當這是幹多大買賣的呢。其實,網絡遊戲。

楊:說實在的,咱班有趁錢的!柳松!掏出張票子就好幾億。鬼票!

王:哈哈哈哈哈!他到市場買東西,給人家錢,人家都找不開,全賣了都不夠。

柳松:妳再廢話!妳等著。王:這誰跟我說話啊?我看不見他。

湛、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松:妳們啊,也就這點能耐。

楊:可不唄!哪有妳能耐大,妳在陰間會施法術,要不妳怎麽到陽間來了,太陽光照妳都沒事兒。

湛、高、王、陳:哈哈哈哈哈!還是鬼!

(大家樂的前仰後合,兩只手都拍不到壹塊兒)

楊:看,說地他都沒話了。(指柳松)

(動靜驚動了老師)

老師斥責:上著課,毫無顧及地說話……別說啦。

湛:唉,行。讓您見笑啊。

(哄堂大笑)

陳:(接茬)這媳婦兒我也管不了。張口找人家要自行車。

湛:謝謝啊!緣分哪。

陳:妳看他還謝咱。

劉斌:老師您別理他們,他們打東北遼寧鐵嶺新轉來的。

陳:有妳的嗎!妳打包子鋪轉來的!

王:嘛,改了,從先是包子。現在是寵物狗。唉!大斌!趴下!

劉:臭沒文化的!下課等著。

王:行了行了,都別鬧了,就說沒有老師在吧!

(老師見王超鬧的最歡,便叫他站起來)

周老師:王超。

王:哎,這誰喊我?(周邊人士會意地大笑)

楊:妳真玩兒鬧。

周:(既象是對王超個人說的,又象是對全班同學)我可告訴妳,這門課是必考課,萬壹不及格,交補考費就20,妳先坐。

(王超落座)

楊:剛才好象有個聲音批評王超。

王:我其實為站起來提提褲子,不知哪出聲音叫我名字。

周:可別忘了,要是補交20,啊。

湛:嗨,便宜便宜。

(笑)

王:壹說便宜,我今早晨看壹老tan 兒買火柴,還問人家,便宜便宜。那合火柴也就1毛錢,再便宜,幾分錢賣他,我估計人家賣東西的都找不出幾分的票子找他。

楊:上會,高揚上堂廁所還跟人家便宜便宜呢。跟人家說,我自己帶紙了,便宜便宜,5毛給3毛吧。

王:這要買墨水去,跟人說,便宜便宜,不裝瓶了,自各拿塑料兜盛。

(高揚愈加羞澀,由羞澀而漸漸生氣)

湛:妳要那麽說,人家高揚買蛋糕,便宜便宜,別要奶油了。

楊:他去飯館吃飯,點盤魚香肉絲,便宜便宜,別擱肉了。壹盤子胡蘿蔔絲兒。

王:人家買橘子,便宜便宜,光來橘子皮得了。

湛:買燈管,便宜便宜,沒丘克。

楊:買蒸餅,便宜便宜,沒餡兒。買饅頭了。

王:要買筆記本,便宜便宜,光皮沒頁。

湛:買書,便宜便宜,沒頁碼,自己翻,跟點鈔賽的。

楊:買把尺,便宜便宜,沒刻度。

王:買棉襖,告人家老板,便宜便宜,別要棉花了。自己改個風衣穿。

湛:人家看電影《河東獅吼》,告人家售票的說,便宜便宜,光有張柏芝,沒古天樂。

湛:對了,高揚上學交學費還跟老師說,便宜便宜,不要老師了,我自學。

楊:還有更哪嗎的,他買遊戲盤,買《半條》,便宜便宜,裏面沒槍!匪來了,抽他大嘴巴。

王:他買《紅警》,便宜便宜,沒“大本”。

湛:去遊樂場,座“過山車”,都得有專門的座椅和安全帶,要不那車壹翻跟頭,不都摔下來了嗎。他去跟人家便宜便宜,不要安全帶了,我自己帶個馬閘得了。

楊:又玩“叢林鼠”快車。高陽說便宜便宜,我不坐妳那車了,我自己穿旱冰鞋在軌道上滑。

高:(怒發沖冠)妳們找死呀。

楊:還來脾氣。妳有嗎了不起的!上會自己在家喝酒,出去跟人吹去,我妳媽喝酒了~

王:他舉瓶子“大高粱”,沖那個119救火車招手,喊:唉,打個的!人家消防隊急了,拿大水槍照他噴。

楊:高揚告人家,哥兒幾個等會兒,我拿肥皂去,洗個澡。

湛:那不算玩兒鬧,(人)高揚喝完酒,去超市買東西,走到銀臺告(訴)人家,我刷卡呀!啪,把電話磁卡拿出來,結帳!高揚把人家那刷卡機那縫都磨平了,還納悶,我這怎麽結不了帳呢。

王:高陽做的那事咱都想不到。去遊樂園玩“蹦極”。本來應該系50米繩子從上往下跳,人家高陽跟公園管理員認識,給我栓100米的往下跳。

高:我抽不死妳們的!(即要動手)

楊:行行,咱不說高揚了。咱該說殷彥博。

(王超打個哈切)

湛:困了,拿張報紙鋪地下睡壹覺。

陳:給妳球鞋當枕頭。王:玩兒去!

楊:妳們看今天殷彥博這頭型,跟雞窩似的。

陳:他本來就是殷彥博--雞脖子!大雞脖子!

王:殷彥博每天其實起的挺早,就因為燙頭,燙兩小時頭,所以總遲到。

湛:嘛燙頭,假頭套!

王:過年時候,帶假頭套去法廊,告人家,給我絞個板寸兒。人剃頭的壹看,您這發質夠好的。

湛:還告人家,剃完了給我局油。

王:還有呢,殷彥博上會去麥當勞,推們就進,不問別的,沖人家服務員喊:給我來碗拉面!湛:800年不進壹回麥當勞,好不容易進壹次,本來說好不現眼的,結果現起來沒完了。

楊:等到修自行車哪,告(訴)人家師傅,給我修修這手機。王:那師傅耳背,沒聽明白,還以為換個前軸呢,壹會兒給手機換前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楊:人家他過生日才新鮮呢!他們家買不起好利來、聖西林的蛋糕。王:他買小擺攤上的,鋪張廢報紙,上面寫著“代做生日蛋糕”壹看擺那地攤還沒蛋糕大呢!哈哈!

楊:不是,他連小擺攤也去不起。人家買整個切糕當蛋糕。哈哈哈哈哈哈!生日蠟燭也買不起,那廟裏燒剩下的香,壹根根兒拾來,插切糕上。王:旁邊還擺壹溜驢打滾。

哈哈哈哈哈哈合,哈哈哈!

還有還有,人家殷彥博他們家吃板面兒。嫌那板面不夠寬,開著壓道車搟面條。還給人家吹:這面煮出來勁道。”

呤……下課了。

(梁曉艷等壹批女生壹窩蜂似的,邀請湛昊給她們打水。)湛昊!打水!這情景怎麽看怎麽像搶購國庫卷。王超:妳下回,看超市那購物車了嗎。妳拿壹個來,全班同學的水瓶子都裝裏頭,打滿水後,推著車挨個給送,省妳這樣怪麻煩的。湛浩:那我跟火車上送盒飯似的。

柳松又壹次蹦蹦跳跳地朝湛昊走來:妳跟我打水去嗎?湛昊:行,壹塊兒吧。柳松:好,我穿外套去。楊:(見柳松穿外衣,又諷刺挖苦上了)妳看,這風是夠大的!妳看把整件防寒服刮起來了,哎呦,帽子也刮起來了!好麽,圍脖也刮起來了!眾:哈哈哈哈哈哈!

柳松:妳有病是呀!?眾:(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松同湛昊壹起準備下樓打水)楊:行了,行了,快走吧,(對湛昊)水壺嘛的,拿穩了,也沒別人跟著,就妳壹個人,處處留神呀。哈哈哈哈哈哈!還是鬼!眾人像是在欣賞壹出活話劇:哈哈!哈!哈哈哈!

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度過了。

第二節仍然上周老師的課。鈴聲壹響,各歸各位,有如鳥兒還巢,紛紛落座。身子坐下了,可嘴沒閑著。嘰嘰嘰,嘎嘎嘎,嘰嘰嘎嘎,嘰哩喳喳說個不停。即便是周老師進得門來,大家也不理會。周老師脾氣再好,再綿,也有那麽點忍不了。“都別說話了,上課啦,知道嗎!怎麽這麽能說說呢,頂我們當老師的還能說。”

某女同學:“多新鮮,妳那說得過我們,我們說多少年呢。”

哈哈。王超:人家這姐姐還挺玩鬧。楊剛:嗨,嘛玩鬧,她有高洋玩鬧嗎!?湛昊:其實,咱都夠玩鬧的。妳就看看這還是像上課嗎?趕上茶館還熱鬧。

楊:茶館幹嗎,澡堂子!王:對,等明天上課來,把鍋爐房熱水接咱教室來,按個噴壺,壘個大池子。別人那書包裏裝的書本、鉛筆盒,打開咱書包壹看,什麽肥皂、毛巾、洗發水。上著課搓上沐浴液了。

眾:哈哈哈哈哈哈!湛昊:那不算嗎,讓楊剛把他們家飯館搬這來--澡堂子裏開飯館!楊:哈!那我們家就得添涮羊肉了,火鍋麻辣燙,連鍋都省了。直接在池子裏涮。

湛昊:還得弄點餃子、元宵、撈面,也省事,都在池子裏煮了,等餃子熟了,不用漏勺盛,拿魚網撈。再也沒有排不上個的了。壹鍋出來都有份。

這時,壹陣冰雪銀鈴般的女聲打斷了哥兒幾個的侃山:“湛昊,王超,陳光,下午放學,大夥出去吃飯,壹定去啊。咱班王瑩、付潔分配工作了,明天就走。壹定得去!哎,楊剛,妳們倆人去嗎?”“行,成。”楊、高二人按著老天津衛講究外面的規矩,婉言拒絕:“謝了,謝了,我們哥倆還有事,就不去了。”其地道的老天津衛混事措辭令人不得不服。

王:這麽點歲數,就開始應付飯局了。陳光:有嘛可吃的,我都膩了。楊:壹提吃飯,上會,同學聚會,快放暑假那次,人家沒打算帶殷顏博去。我跟殷顏博說,每嘛事咱倆走吧,他!我走不了,我今有飯局。還甭認真,我真有飯局,壹會趕到張楨家,大夥等我。哈哈!結果他自己去了,到人家連大門都沒進去,張楨他媽說:“同學們早走了。”根本沒他事!哈哈哈!他還特別認真,妳可別耽誤我飯局,人家還等著我呢,跟真事賽的。湛昊:這幸虧他不是個熱心腸兒,要不他自己先跑那訂菜去了,訂好壹桌,最後壹個人沒去。那樂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我就奇怪,怎麽這幾次學校推薦工作,都是女同學呢。湛昊:可不唄,現在,女生比男生好找工作。“好壹個西涼王寶釧……”又唱上了。

楊:其實,還不如畢業後小哥幾個,合夥開飯館,比嘛都賺錢。高:炒菜得有自己特色菜。王:新鮮誰不會。來個糖醋開心果。

湛昊:糖醋鍋巴菜。高:清炒面茶、魚香鍋巴菜、宮爆雲吞。楊:宮爆拉面、油悶香蕉、油炸獼猴桃。王:有溜魚片,咱來個溜奶酪。溜蘋果,溜咖啡,溜奶糖。陳光:爆肉片,咱來個爆橘子瓣。

湛:軟炸葡萄,番茄柿子、鍋塌裏脊,換成鍋塌草莓。楊:巧克力燉肉,奶油排骨,哈密瓜煮羊湯。王:還得添點涼菜果盤;整棵胡蘿蔔,橘子皮、撒壹把芫荽,中間擱個白菜梆子。再拿醬豆腐和(huo)壹碗金針菇。咱飯館照這麽開,吃飯的沒幾個,報社、電視臺都來了。

湛昊:要說現在吃頓飯也不便宜,上次,我跟我爸去西餐廳,花了壹百二十五。

王:廢話,那是西餐廳,妳們家拿那當狗食館了,要壹大桌子,挨個拿筷子夾,連刀、叉子都不用。人家去西餐,知道嗎,就要幾碟子完了,妳們點壹大桌子菜。那能不貴嗎!

楊:妳說這人,要姥姥、姥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壹天同時死了,那得嘛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要帶黑箍還不得倆胳臂帶滿了。老遠壹看,穿身白褂子,倆黑袖子。

王:打那帆兒還不得跟棵樹似的。哈哈後哈哈哈哈!那可得大辦喪事。

楊:關鍵,到了“十月壹送寒衣”麻煩了,別人燒壹會也就得了。他得燒壹宿也忙不過來。給哪個燒完了,再給這個燒。哈哈哈!眾人:妳小子他媽壞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都得有這麽壹天。

楊:嗨,咱們班其實有人體驗過了。(暗指柳松)哈哈哈哈。死鬼!柳松用手推了楊剛壹下,差點沒給他推到同位高陽懷裏。楊剛:(沖柳松)妳幹嘛老推我……(琢磨著這話不太對頭,於是改口)(先轉向高陽)妳別老拽我呀!高陽:我哪拽妳了!楊剛:不可能,這邊兒(指柳松)也沒人,不是妳拽我,還能誰?高陽:嘔…對不起,對不起,可能是我拽的。

柳松:“妳們沒完沒了啦?嗨,這剛才誰說話呢?(他也學會了損人的辭)沒看見人呀。”高:“他還說別人呢。誰看得見他啊!” 柳松:“這又誰說話呢,沒看見人哪?”王超見情景哈哈大笑:哈哈,都群鬼!陳光:“豁!誰笑這麽大聲音,我怎麽看不見人哪。”湛浩:哈哈哈!王超:“妳樂嗎!?哪出的聲音?明明沒有人。”湛浩:“得了,得了。不答詞妳們了,我寫作業了。”說著拿筆寫作業。陳光:“哎呦,這筆自己會動啊?”湛浩:(對陳光)“我看不見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超:“要這麽說,這班裏沒幾個人上課,都是鬼!咱坐這排桌椅全空著呢。”湛浩:“教室改聊齋了。”哈哈哈!

老師真有些受不了,同學說話的雜音壓過了自己的聲音。她也逐漸發現學生們有點不拿他當回事,於是乎她把書往桌子上壹摔!:“我不講啦!還有完沒完!?,這是上課嗎?!怎麽了妳們今天?”王超:“今兒個“驚蟄”。哈哈哈。陳光:不象話,哪能這麽鬧,就說沒有老師在唄。合算這老師還是鬼,看不見摸不著。

老師接著說:“既然這樣,那妳們做題吧。”說著,周老師吩咐做什麽題。這課堂秩序維持不下去了,多半是老師的責任。可在咱們中國,老師水平差,再趕上沒良心,自個給自己找退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安排孩子們作題。作題,作題,再作題,翻書山,過考海,追星趕月,壹張張卷子來把我洗禮,暮然回首,那人已在燈火闌珊處。嗨,什麽亂七八糟。壹堂課發下壹大堆題,孩兒們作完了老師給對答案,他省事兒,到月還拿那麽多錢。

大家夥沒轍啦,只得聽命於她。您還別說,這招還停靈,不壹會,同學都悶頭作題,安靜如初了。陳光壹邊寫題也不老實:“咱們班得評上優秀班集體,沒有老師監督都這麽安靜。”周老師度來度去,看見熾熱的太陽透過絲毫沒有遮擋的窗戶射進教室,曬得人睜不開眼睛,內分泌紊亂。

便向楊剛問到:“妳們班壹直就沒有窗簾嗎?多曬啊。”楊剛:“啊。”回答壹個字,不多也不少,幹脆憨厚。周老師:“其實呀,跟妳們班長說說,班裏每個人湊點錢,買個窗簾去。也花不了三四十塊的,全班這麽多人壹人掏壹兩塊就足行。”

湛浩:“壹人壹兩塊兒哪夠呀?統***班裏才幾個人。”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壹陣爽朗的笑聲,少年哪個不輕狂?藐視著所有無法容忍的東西,讓自己的煩擾在這開懷大笑中被踐踏得粉碎,人生如戲,粉墨登臺,高歌壹曲千古絕唱,妳笑我,我笑妳,笑天下可笑之人,可笑之人又是誰呢?是妳,是我?歲月如梭,苦惱皆無,慕然回首,那人已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