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沈郁的風格與其經歷和思想密切相關。杜甫是壹位關心國家安危和人民疾苦的詩人。在動蕩的年代,個人的挫敗感在他感受到的時候充滿了悲傷。他的詩有壹種深深的焦慮,無論是寫生人們的疾苦、鄉愁,還是寫自己的貧窮和悲哀,他的感受都是深刻而廣闊的。他的詩包含了壹種積累的情感力量。每次想噴出來的時候,他的仁心和他儒家的涵養形成了壹種中性的人生態度,把即將噴出來的悲痛壓抑住,使之緩慢、深沈、低沈。長章如此,短章亦如此。
比如“從北京到豐縣,背了五百字”,全詩有三段,每壹段都從不同角度表達了自己對國家和人民的關心,可謂“壹文三誌”,非常壓抑和失意。第壹,我沒能表達我的誌向,但我沒能當官。四句話中間,感情起伏不定。在余波的委屈即將爆發的時候,我拋開個人的委屈,轉而去寫驪山。從驪山上的奢靡生活,寫到“朱門酒肉臭,路上屍骨凍死”,委屈和怨恨的情緒似乎又爆發了出來,但沒有,感情打轉,變成了“榮辱如此不同,難以再形容”的深深嘆息。至於“小兒子死於饑餓”“他死於饑餓”,悲痛欲絕的情緒似乎難以控制,卻沒有爆發出來,緊接著“無業者沈默,因念而保命”,個人的悲痛化為對民間疾苦的深切憂慮,留下了無盡的韻致。再比如《書香》這首詩,初戀激情澎湃,令人振奮;第二聯充滿蒼涼,情緒急轉直下;第三聯滿是仰慕,感情再高;第四部滿是哀怨,感情陷入深深的悲哀。壹個英雄在反復多次之後,懷著無比沮喪的心情,表達出壹顆珍惜英雄的苦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