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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的《世界文學》的主要內容是什麽?

歌德對世界文學的影響

許多作品研究了歌德對德國和國外追隨他的作家和讀者的影響。這方面的經典是弗裏茨·施特裏奇1946出版的《歌德與世界文學》。該書實際上僅限於歌德在歐洲和北美的影響(歌德在北美的影響略遜於歐洲)。盡管如此,世界上只有莎士比亞的翻譯比歌德的翻譯更廣泛,更有影響。據七卷本《浮士德》記載,歌德最重要的作品《浮士德》自1968年以來,至少被翻譯成48種語言壹次。斯圖爾特·阿特金斯(Stuart Atkins)在壹篇文章中討論了《浮士德》從1972到1992的翻譯,指的是除英語和法語之外的20多種語言的翻譯。到1972,浮士德的翻譯有四分之壹是英文的,可見翻譯之多。這種不平衡顯示了歌德國際影響力的另壹個不同尋常的方面。在所有語種的歌德傳記中(當然除了他自己的自傳),第壹部有影響的是英國人喬治·亨利·劉易斯寫的《歌德生平與著作》(1856)。另外,最近的壹本歌德學術傳記是英國人尼古拉斯·波義耳寫的《歌德,詩人與時代》(1991)。兩卷已經出版,第三卷正在編寫中。這些可笑的事實表明,盡管歌德在德國文化中的地位很重要(這壹點必須指出),但他在世界文化中的地位更為重要,他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占據著特殊的地位。

另壹方面也可以看到歌德對世界文學的影響,也就是他對其他國家經典的影響。在英語國家,19世紀下半葉,學習德語就意味著閱讀歌德的作品,尤其是他的經典戲劇《伊菲革涅阿夫陶裏斯》,荷馬史詩《赫南與多蘿西婭》,還有《浮士德》,這些肯定都會包括在內。除了希臘戲劇,美國學生唯壹能肯定認出片名的非英語戲劇是《浮士德》。歌德在中國的影響也說明了這壹點。歌德的第壹部小說《少年維特》在德國出版時引起了轟動,並立即被翻譯成所有歐洲語言。據說許多年輕人自殺時穿的衣服和歌德小說中的主人公開槍自殺時穿的壹樣。壹百五十年後,這部小說在中國仍有巨大影響。不知道小說引發了多少自殺案,但小說在五四之後引起了強烈的反響。1922年,郭沫若將其翻譯成中文;兩年後第八版出版,到1949已經是第五十版了。到1935,《浮士德》兩卷(約12000行)已被翻譯成中文。後來,馮至將他的小說《威廉·邁斯特斯·萊赫賈雷》翻譯成中文。在歌德的時代,歐洲正處於快速現代化的進程中。顯然,歌德的作品在同樣情況下也在中國社會中受到歡迎。

第二,世界文學對歌德的影響

歌德似乎總是認為自己是世界文學的壹部分。他很有才華——他第壹首保存下來的詩是在五歲時寫的。即使以歌德那個時代的高標準來看,他在早年也接受了優秀的文學訓練。他來自壹個富裕的家庭,所以請了壹位老師來教他具體的科目。他父親藏書豐富,親自教育他。歌德在自傳中說,當他大約十二歲時,他練習用七種語言寫小說——德語、法語、意大利語、英語、拉丁語、希臘語和當地德國猶太人的方言。他可以控制更廣泛的文學流派。他的抒情詩包括歌曲、贊美詩、頌歌、十四行詩、民歌和諷刺短詩。他的戲劇是詩歌和散文,包括喜劇,悲劇,諷刺短劇,長劇,宮廷化裝舞會,甚至歌劇——當然,還有史詩《浮士德》(三倍於《哈姆雷特》)。他寫了各種各樣的敘事——短篇小說、長篇小說、第壹人稱和第三人稱敘事小說,代代相傳的是書信體小說、成長小說、社會風俗小說、檔案小說、詩意敘事史詩和田園小說。他會嘗試幾乎每壹種文學形式。在歌德感興趣的所有領域中,這種古典與現代、國家與種族、主次、高級文化與大眾文化的結合是歌德的特色。

他作品的歷史跨度同樣令人驚訝。在他的文學生涯中,他涉獵了古典文學(希臘羅馬文學)、古典神話和埃及神話、聖經、中世紀詩歌、但丁的作品、意大利文藝復興、德國文藝復興、莎士比亞的作品、法國古典主義和西班牙的黃金時代(都在17世紀),以及18世紀和19世紀早期的英國和英國文學。他按照這些作品的風格進行翻譯、改寫、戲仿和寫作,或者搬上舞臺。單是《浮士德》就涵蓋了上述所有領域,簡直就是歐洲文學傳統的集大成者。但是,歌德敢於冒險,走得更遠。在他的朋友約翰·戈特弗裏德·赫爾德的帶領下,他對世界各地的民歌產生了興趣。甚至到了晚年,他還繼續熱情關註新收集的歐洲主流之外的作品,比如塞爾維亞民歌。《浮士德》的序言之壹是根據公元5世紀的印度戲劇《沙恭達羅》改編的,他讀過它的譯本。

歌德參與“世界文學”最突出、最有特色的例子是他的兩本詩集,壹本是《西-奧斯特利切德文》(1819),另壹本是《中文-sischr Deutsche Jahre-und Tages Zeiten》(6549)。《西東詩》是他讀了偉大的波斯詩人哈菲茲(1326-1390)的詩的德文譯本後寫的。他興致勃勃地讀了幾遍哈菲茲的詩,然後開始研究其他波斯和阿拉伯文學(翻譯版),還讀了從凱爾波羅到18世紀晚期的亞洲遊記。同時,他開始用哈菲茲風格寫詩。在四年之內,他以壹個中世紀波斯詩人的口吻創作了大量的詩歌,而這些作品不是盲目模仿,而是自由改寫的帶有不同程度波斯風味的原詩。他補充了詳細的註釋和特別的陳述——這些實際上是他自己的歷史評論,總結了他在波斯詩歌研究方面的成就。在歌德對波斯產生興趣之前,他就開始研究中國。就當時壹個不懂中文的歐洲人來說,他的研究還是很認真的。同樣,他的研究也是基於他能接觸到的遊記和零散的文學作品。1781年,他看了壹個法國人寫的中國遊記,對懦弱產生了興趣。1796年,他讀了第壹部中國小說《好傳》。我們知道,1817年,他看了英文版的話劇《老兒》;在1827,他讀了《華》的英文版小說及其附錄《白眉新詠》。同年,我還讀了法文翻譯的《中國故事選集》和另壹部小說《玉嬌梨》。同樣,他對中國文學的接觸,促使他在文章中探索,寫出優美的抒情詩——這次是壹組十四首詩(《中德四季》,馮至也翻譯成中文),是歌德後期最好的抒情詩。

在當今世界文學領域,歌德與那些開創比較文學領域的德國學者在倡導“世界文學”方面的相似之處是顯著的。最近的話題是關於20世紀30年代比較文學在伊斯坦布爾的誕生。當時,壹些著名的德國語言學家為了躲避納粹迫害來到伊斯坦布爾。艾米莉·阿普特通過對利奧·斯皮策的研究,認為斯皮策在伊斯坦布爾大學比較文學研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大衛·戴·姆羅什主要論述了埃裏希·奧爾巴赫在壹個充滿敵意的世界中的流亡和錯位的復雜情感。然而,和他同時代的其他流亡者壹樣,奧爾巴赫和斯皮策在德國長大,而歌德是當時最具影響力的文化形象,不時被國家和教育者作為代表整個世界人類和人文理想的人文主義詩人。歌德在德國影響了兩代人,正是這兩代人先後創立了古典語言學和現代語言學,隨後是偉大的德國浪漫主義者。最重要和最有影響力的語言學家之壹是威廉·馮·洪堡,他創建了現代德國大學,是歌德的好朋友。在他的余生中,歌德與他保持著經常的通信聯系。這壹時期的德國文化在德國被(並且仍將被)視為古典時期,通常被稱為“歌德時代”。德國古典文化運動和語言學的建立都是以歌德的名字命名的,加上他個人的成就和思維習慣,可以說比較文學的創始人及其對世界文學的關註都是受歌德的影響。阿普特研究的斯皮策對世界開放,充滿愛;丹勞施研究的奧爾巴赫更為矜持,充滿憂慮。但這兩個人和他們的觀點,從根本上是基於歌德開放復雜的性格和他在同壹混亂的歷史轉折關頭的處境。

第三,歌德對“世界文學”的定義

在這種背景下,歌德的“世界文學”觀相當不凡。他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理論家,當我們稱他為文學理論家時,很明顯他並不遵循現在的意義。因此,他沒有文章來闡明他的“世界文學”理論。然而,在20世紀20年代的19,他經常在他的談話和他的雜誌“優步Kunst und Altertum”中使用這個詞。他評論雜誌上最近的藝術和文學文章,並介紹英語和法語雜誌上的評論。這些零散的評論中最重要的是他在1828中對托馬斯·卡爾-萊爾的《日耳曼羅曼史》的評論。德國故事翻譯了德國民間故事,其中壹些是歌德寫的。歌德用了Weltliteratur這個詞,我們現在稱之為“跨文化交流”,指的是壹系列全球性的對話和交流。在這些對話和交流中,不同文化的個性日益明顯,但個性並沒有被抹殺。事實上,《世界文學》主張作家和藝術家通過討論、互評、翻譯和個人交流來增進國際和學術交流。歌德並沒有天真到期望——或者說希望——全世界人民之間的完美和諧,但他非常希望通過文化理解來提高寬容,讓未來的戰爭比拿破侖壹世發動的歷次重大戰爭都少壹些惡意和破壞性,歌德在成年後經歷了那些戰爭。對他來說,這是文化和文明的全面崩潰。

“Duldung”這個詞值得我們考慮。“寬容”是和啟蒙運動提出的“主導普遍性”聯系在壹起的,所以有汙點。在當前的批評話語中,它被“多元文化主義”所取代,在美國社會話語中,它被“反歧視行動”所取代。但我認為啟蒙運動所提倡的支配的普遍性被誇大了。對歌德來說,“寬容”是同質化的反義詞,意思是克制自己。歌德提到這個詞的語境也表明,它也意味著克服仇恨和懷疑。這種觀點認為,差異在世界上充當障礙,總會以新的形式出現。如今,當世界正在經歷“迪士尼”式的統壹時,我們擔心差異可能會被永遠抹去,或者在眾多無關緊要的差異中成為壹個需要被肯定和接受的抽象概念,但歌德認為這種現象不會出現。其實“寬容”的意義更實際,因為它肯定了不可還原的差異的存在,認為個體應該承擔妥善應對這些差異的責任。它的目標是在大眾社會的相同機構面前溫和地倡導主體性。這個目標可能很難實現,但歌德的普遍主義並不是壹個幼稚的烏托邦,而且他在提出“世界文學”和“全球社會”的概念時,也沒有他最近鼓吹的那麽霸道。

此外,對於今天和後代,歌德的“世界文學”是壹個動態的範疇、召喚和任務,而不是經典的傳統。它不是歌德時代(甚至直到我們這個時代)構成歐洲文學基礎的古典文學經典,也不是遵循現代歐洲傳統(現代歐洲傳統構成了最近150年左右美國課程中所謂世界文化課程的支柱)積累的傑作。歌德的“世界文學”不是所有語言的文本積累,也不是美國大學新壹代修訂的世界名著(相對於歐洲名著)課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歌德鄙視古典文學傳統和歐洲經典。相反,他非常重視歷史,尤其是文化史,正如我提到的,他對歐洲文化史有著非凡的了解。他為19世紀的歷史意識做出了巨大貢獻。事實上,他是第壹批具有歷史意識的歐洲思想家,並意識到歷史形勢和地理位置在決定他們的身份方面發揮著同樣強大的作用。

但是,歌德沒有使用“身份”這個詞。他談到“意見”或“見解”,讓人想到赫德(1803)在iedern(第壹版命名為Volk-Slider 1778-1779)的民歌集Stimmen der V6lker。歌德最著名的早期詩歌之壹《Heidenr6slein》(根據壹首民歌改編,是他在赫德的影響下收集的),是這首民歌第壹次以集中的方式出現。“意見”這個詞也讓人想起了赫德在1771中提出的壹個頗具影響力的命題,即詩歌是人類語言的原始形式,可以追溯到遠古時代。歌德的“世界文學”概念,和現代多元文化主義者壹樣,重視文化多樣性,重視口頭文化,重視大眾文化。所以,要理解他的世界文學是對話的觀點,我們需要認識到過去是如何決定現在的。從這壹點來看,歌德的“世界文學”思想不能被帶上“現代主義”的旗幟,後者主導了全球主義時代的世界文學討論。

第四,世界文學與歌德的藝術實踐

在拓寬了“世界文學”這壹概念的歷史背景後,顯然《東西方詩歌》和《中德四季聖歌》只是代表了歌德在世界文學藝術實踐中的空間嘗試。他用古典文學、莎士比亞和德國文藝復興風格寫的作品只是他藝術實踐的壹部分。在他的藝術生涯中,他通過廣泛的學術閱讀繼續學習語言。他有壹個龐大的私人圖書館,經常去龐大的魏瑪皇家圖書館,他也是魏瑪公國掌管大學、圖書館和博物館的政府官員。他是附近的耶拿大學的最終負責人。他定期參加大學裏的學術討論,經常向教授請教專業以外的話題,比如中國文化。很難想象還有比歌德更博學的作家。他的作品充滿了或明或暗、或嚴肅或諷刺的典故。所以他的“世界文學是作家之間的對話”的觀點,其實是終身學習與詩歌創作相結合的延伸。他所有的作品都是與或遠或近的過去的對話。

歌德也用翻譯來更好地理解文本。此外,正如我提到的,他還通過以不同的風格寫作來擴展和測試他對其他作家和文化的理解。就這樣,他把自己變成了壹個文化腹語者,與人交談。其實壹直到今天都有壹個經驗法則:如果妳遇到壹篇18世紀末或者19世紀初的文章,而妳又無法確定作者的身份,那壹定是歌德寫的。在他的戲劇和小說中,歌德通常對發展和不穩定的人物感興趣,所以他的人物常常有變化和不連貫的觀點,他們的身份常常由戲劇人物來表現。歌德的許多戲劇(尤其是《浮士德》,但不僅僅是《浮士德》)都包括直接的角色扮演和戲劇。歌德甚至在他的自傳《Dich-tung und Wahrheit》的開頭談到他在生活中是如何喜歡打扮和角色扮演的。願意承認世界上各種文化的觀點,不僅以寬容的態度對待它們,而且容易心平氣和地接受或忽略它們:這種意義上的世界文學深深植根於歌德的藝術實踐和他自己的心理。

五、世界文學與歌德的科學實踐

歌德的世界文學觀也根植於他的科學方法論。事實上,他特別喜歡回憶他是如何歡迎18年的90年代康德的Kritikder Urteilskraft的出現的,因為它把藝術和科學視為相互啟發的現象。此外,浮士德,他花了大半輩子創作的最著名的作品的主人公,是壹位科學家。在歌德看來,今天科學知識的基本問題是避免“自己判斷壹切”——換句話說,避免主觀性。這也是浮士德的問題:在劇的開頭,他希望飛出自己狹小的哥特式房間,渴望逃離自己過去和現在的學術地位。無論世界是小的(德國,該劇第壹部)還是大的(泛歐的今昔觀念,該劇第二部),浮士德都逃避了主觀性去體驗世界,因此對科學的理解成為歌德對世界文學最具代表性的貢獻《浮士德》的中心主題。

歌德認為,科學家的任務是觀察,而不是把現象強行塞進人類系統,也不是提供觀察者創造的概念。因為那是主觀的,而太強的主觀性會導致研究者武斷地得出現象之間的聯系。但是,過於強烈的客觀性會使科學知識只是孤立事實的集合。所以歌德用“實驗”這個詞來指代這種特殊的科學觀察過程,這種觀察過程是自我與自然、主觀與客觀相結合的。“實驗”以壹種獨特的方式建立事實之間的聯系,即通過添加和改變觀察條件。觀察者可以通過從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來避免其主觀性的限制。重要的發現不是個人做出的,而是通過積累個人的感知和觀察來揭示其隱含的模式。但是,從不同角度看問題的觀察者,實際上充當了壹系列不同立場的觀察者。因此,歌德式的觀察者實際上扮演了壹系列不同的角色,或者采用了不同的身份。事實上,觀察者的行為就像歌德戲劇中的演員或角色。

觀察者在不同情況下的重復觀察產生了歌德所說的“Erhhrung”,即包含許多小知識的知識集合。但是,“經驗”並不是全面的知識。歌德說,“純粹的現象是作為所有觀察和實驗的結果而出現的。它從來不是孤立的,相反,它有規律地串聯出現,自我展示。為了表達它,人類的大腦穩定了經驗的波動,排除了偶然的變化,分離了雜質,梳理了混沌,甚至發現(揭開)了未知。”這不像盲人摸象,因為盲人要享受體驗才能獲得完全的體驗。歌德不壹樣。他對潛在的模式和他所謂的規律感興趣。

歌德的系列觀察的實驗方法發展成為他在生物學和形式上遵循的形態學準則,構成了他的知識論的原型。例如,歌德在他的生物學研究中,觀察了各種動物的頭骨,以了解所有這些動物都具有的基本特征,但在不同的生活條件下表現出不同的形式。就這樣,他發現了人類下頜骨某種結構的遺跡——頜間補片,顯示了人與動物的聯系。按照從動物到進化到人類的順序觀察這些頭骨,歌德的形態學看起來有點像進化的早期形態。但歌德對發展方向不感興趣,他更感興趣的是研究由此揭示的潛在生存模式。

在這方面,歌德的形態學實踐看起來很像他的世界文學實踐。在這兩個領域中,人們觀察同壹現象的不同表現,不是為了把它變成同壹事物,而是為了在差異中感知* * *和揭示使人類群體或生物群落形成壹個統壹體的原理。因此,毫不奇怪,弗蘭克·莫裏迪在他的文章《關於世界文學的會議》的開頭就追隨歌德和他的世界文學思想,後來希望發展世界文學的形態學。“形態學”和“世界文學”都是歌德的提法。梅雷迪思認為,應該從社會學的角度來理解文學形式,將其視為“社會關系的抽象提煉”。我不確定歌德是否同意他的觀點。對歌德來說,自然法則是出現在特別文集裏的原則。把它們從自然存在中解碼出來,實際上是把它們符號化,把它們獨立出來,這與歌德的認識論框架是相悖的。梅雷迪思接著描述說,民族作家以樹形思維,而世界作家以波浪式思維。他區分不同的觀點。對於歌德這樣的辯證思想家來說,這些敵對的觀點總是相互關聯的。

如果說歌德的形態學是在現存的差異中尋找壹切生物的統壹與和諧,那麽他的世界文學觀無疑也是如此。的確,歌德(尤其是後半生)創造了“世界文學”等壹批“世界”含義深刻的概念,但也有“世界公民”、“世界信仰”、“世界靈魂”等。所有這些概念* * *都有相同的特點,所以他們可以* * *享受壹個更大的系統,而又不失自己獨特的個性,融合* * *性和特點,* * *享受壹個充滿活力的* *身體。這種求同存異的觀念甚至可以引申到歐洲文化中最根本的統壹觀念:歌德在《西東詩》中的壹首早期詩歌《寶石的徽記》中這樣說:er。壹個普通的地方。威爾·法德爾曼。他們把這個名字改成了這個名字!阿門。他是唯壹公正的上帝,他希望對每個人都公平。讓壹百的口碑得到最高級別的稱贊!阿門。對歌德來說,世界文學是上帝的壹百個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