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
紅軍不怕遠征難,錢山只是閑著。
五嶺興波,烏蒙服泥丸。
金沙水搏雲崖暖,大渡橋隨橫鐵索寒。
很高興看到岷山白雪皚皚,綿延數裏,我們的戰士們越過它,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歷史同情是胡丘陵長詩中歷史意識的又壹表現。遵義會議是中國黨和軍事史上的壹個偉大轉折點。但詩人的筆並不落入其輝煌的歷史意義,而是以遵義這個地名為中心,圍繞會議畫出了壹系列的歷史負片,並在這些負片上展開了歷史本身的糾結關系。
因為“盲目燃燒激情”導致紅軍“大量出血”,成為中央紅軍黨領導人胸中壹塊難以解決的“石頭”。於是疾病在這裏成了絕妙的比喻,黨和紅軍的前途命運這種“猛藥”,終於在慢火和猛火的雙重煎熬中“使紅軍逐漸康復,增加了許多抗體”。
擴展數據:
面對長征途中的那些“陣地”,有多少“石頭”就有多少,因為“陣地是壹座石頭的山,是壹座睡在山中不願被槍聲驚醒的石頭”。畢竟歷史用槍桿子強行炸開了壹座山的寂靜,所以“兩個不同顏色衣服的屍體流出了同壹個顏色。”
在場景感極強的意象組合中,詩人再次暴露了歷史的無序與野蠻:為了這塊山石,兩個士兵用不同的刺刀互相捅刺。四個凸出的眼睛發現對方是自己的親哥哥,壹個被帶走不得不去打仗的哥哥,壹個因為哥哥被帶走而毅然參戰為哥哥報仇的弟弟。
如果說歷史壹次又壹次以野蠻的方式展現了它暴戾無序的壹面,那麽詩人胡丘陵則以壹種詩意的張力重組了那些無序奔放的歷史。然而,這種重組並不是對歷史暴力美學和新歷史規律的投降,而是在壹種安靜的敘事中的歷史理解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