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報紙上說周五南京會下雪。也許冬天真的開始了。
妳說下雪很好。妳最喜歡它,但是它重嗎?
我說,不大。這是小雪。落地的時候看不到。
妳撅嘴,所以總比沒有好。
是的,大地太浮躁,容不下天空的種子。
似乎每壹個冬天的心情都像冰凍的水壹樣透明而致密。於是我想到了班德利的《第壹場雪》這首歌,像雪壹樣柔軟,像水壹樣清澈,像愛情壹樣美麗又悲傷。所以,如果妳選擇曲調作為橋段版的背景音樂,聽的人可能會有自己的理解,但這音樂真的是穿透靈魂,給妳前所未有的平和與寧靜。
記得2001,1年2月,我壹個人在新街口的壹個酒吧喝酒,很孤獨,很壓抑。那天我不想喝的時候,主持人說我中獎了。獎品是壹個外面畫有聖誕雪景的杯子,裏面裝滿熱水和音樂的聲音。當我抱著壹個杯子走在街上時,雪已經包圍了這座城市。厚厚的雪花從看不見的天空悄悄落下,落在衣服上,落滿全身。我舉起酒杯,斟滿冬天的第壹場雪,音樂卻在此時凝固了。
以後,這個音樂杯就成了伴侶。那時候工作很不開心,總想逃避,逃的遠遠的。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周末的時候,站在陽臺上,壹個裝滿水的杯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優美的旋律,我就覺得滿足了。
我總是喜歡把自己包裹起來,像壹個沒有密碼打不開的盒子,總是和別人隔著壹道難以逾越的障礙。我喜歡孤獨,我喜歡悲傷,我喜歡獨自走在城墻下,那是壹個人的風景。當然,壹個人就像冬天的樹。樹葉全部落下後,生活感到無能為力,他常常對這個世界充滿悲觀和絕望。2003年9月,壹個網絡故事不小心發生後,我的音樂杯碎了,壹個人的風景漸漸嘈雜起來。
2003年2月,我去參加壹個南京版聚的直播,認識了主持人韓依蘭。她眼神憂郁,對我印象特別好。那種感覺其實有點推心置腹。就像我和大學輔導員壹樣,她比我大幾歲,但我們之間也能找到這種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但心裏卻是感動的。這種感動純粹是壹種精神上的欣賞,壹種親近。那天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東北高粱酒,洋酒,紅酒。當節目結束時,所有人都震驚了。我不知道雪什麽時候覆蓋了地面。這些成年人在雪地裏笑著,張開雙臂讓臉上的雪融化。
在華僑路上,韓在雪地裏踩出了壹條路,她奔跑的背影至今還印在我的腦海裏。因為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現在她在遙遠的法國。那是壹個浪漫的國度,我覺得她在那裏能真正匹配自己的氣質。回來後,我寫了壹首詩,貼在他們的版塊上,送給了她,這個白菜心姐姐。
雪中沒有戀人
是妳嗎?
在雪的陰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