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更關註詩人本人。它用詩人自己的感受來寫發生在自己或周圍人身上的事、情、誌,從“自我”的角度去觀察和表達。“自我”在整個社會群體中擁抱自己,用“我們”的眼光看待社會和時代的變遷,表現出同樣的情懷和理想。它具有明顯的社會責任感。其實這兩種觀點沒有區別,只要寫得好,就是好作品,我們也可以發現,所有傳世的優秀作品,都是“自我”與“自我”的完美結合。如果詩人片面地追求“自我”,表現時代精神和社會現象,但當這些都不存在時,未來的讀者就很難發現它們之間的相似之處,作品也會離讀者很遠。估計除了歷史學家去挖掘自己需要的史料,沒人會關註這些詩。“自我”的作品在壹定程度上更有優勢,人的基本情緒遠沒有時代改變的多。今天,人們很容易在古詩詞中找到* * *的東西,比如愛情、親情、友情,或者為人處事的方式。在我們完全有能力將“我”與“我”融為壹體,在平凡之處看到人格之前,選擇並關註“我”是壹條捷徑。現代詩從產生到現在壹直在穩步發展,壹些詩人也提出了壹些關於現代詩的理論。經歷過古典詩歌影響的詩人,主張“戴著鐐銬跳舞”,強調詩歌的結構與形式,詩歌的節奏與韻律,詩歌與意境。而壹些大大小小的政治鬥爭,尤其是文革,對詩歌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災難。文革讓壹些老詩人相繼死去,也耽誤了壹代人的教育。新的青年詩人沒有成長,即使成長了,也遠沒有老壹輩的知識和素養。正因為如此,他們很容易背棄中國的古典詩學,這也許是他們的幸運。他們面前沒有枷鎖,只有無限可能。但同時,他們也是不幸的。如果他們背離了中國的古典文化,壹切都將成為無根之木和無源之水,在詩歌的道路上似乎不可能走得更遠。而且,雖然壹些政治運動讓他們不斷反思和批判社會和自己,開始了對精神的無限追求,但他們也害怕觸及壹些重大事件和公共主題。畢竟,白居易在唐力政權下仍能創作《長恨歌》的社會背景已經不復存在。這些都造成了中國詩壇的混亂,流派眾多,泥沙俱下,也使詩人在詩歌創作上趨於自覺、敏感和富於情趣。有人說,詩人要學會通靈,把自己放在山川草木之上,感受它們的壹切,真誠,懂得感恩,懂得吃苦。然而,這只是表現詩人感性的壹個方面。如何關註生活中的普通事件,將其融入詩歌,表達自己的觀點,是另壹個重要的方面。它們從不同側面體現了詩人感性的解放。我們可以看壹看對著天空微笑的“行走的杭州路”:杭州路不在杭州,但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有時候晚飯後,我右手牽著老婆左手從杭州路右側漫步到林蔭人行道左側。左邊是樟樹,右邊是棕櫚樹。我靠近樟樹。她靠近棕櫚樹外的湖。沒有風浪。我們去那裏,從杭州的右邊回來。只是從右邊回來的右邊,不是同壹個右邊。雖然我的右手還牽著她的左手,但這首詩只是截取了生活中的壹個小場景。“我和我老婆”晚飯後走在杭州路上。全詩場景定格在杭州路,圍繞樹和手的位置變化,展現了我妻子來來回回的過程,體現了“行走”的主題。在這種簡單的敘述中,我們可以發現作者抓住了壹些細節,用這些他感受到的、壹般人容易忽略的細節來表達自己的觀點和看法,充分解放了觀察和寫作過程中的感性。在他看來,幸福有時候很小,很平淡,就像他和妻子飯後散步壹樣,但生活其實就是由這些小幸福組成並延續著。珍惜小幸福,滿足小幸福,才是人獲得幸福的真正途徑。
再比如向寫的《撿垃圾的老婆》。詩中妻子高傲,“仰望天空的女人比俯視溝壑山脊的女人還多”。最後“只是現在,俯視溝坎的次數比仰望天空的次數多”,從兩個不同的細節反映了人物的心態和處境,再通過壹系列的細節表現這兩種心態。這首詩在細節的觀察和處理上恰到好處,不禁讓人為妻子的遭遇感到惋惜。生活中,誰沒有被現實所迫,失去過夢想,失去過曾經的自己?這種改變無疑是巨大的,但有時可能會被我們忽略。趣味的豐富可以是詩歌描寫對象的豐富,也可以是對象本身意義的豐富。現代詩的壹大優勢就是可以用朦朧的語言營造朦朧的意境,給讀者留下多元思考和理解的可能。就像如果妳想讓妳的詩走在十字路口,它有無限的可能性。至於未來的走向,讀者可以自己了解和決定。他可以選擇其中壹條路,選擇在這條路之後重新開始,甚至可以站在路中間不動,去理解詩歌最基本的意義。比如對著天空微笑的草帽:壹棵小草的力量是如此的微弱,以至於可以輕易的折斷她。他們相互勾結,從上往下擴張,就能遮天蔽日,就能站在妳頭上為所欲為。壹頂草帽讓妳活在她的陰影裏,這讓田翔笑了很多:壹棵小草是柔弱的,很多小草都能讓妳對付陰影。這到底是什麽草?可以是壹個人,也可以是詩人無法解決的煩惱和問題。壹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社會的力量是巨大的,妳不得不生活在它的陰影下,改變或者違背自己的意願。如果這是壹個煩惱,壹個難題,壹個容易解決,壹個容易化解。如果太多,會在心裏留下陰影。壹首短詩可以讓人有多種理解,每種理解都能解釋清楚。我們不得不說這是壹首好詩,因為它內涵豐富,有趣。
用心去思考,關註自己而不是停留在自己身上,以小見大,在平凡處看到不平凡,詩如茶般平淡,這無疑是笑看天空的壹個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