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西山方圓120裏,峰巒疊嶂。我們的目的地是南邊湖邊的石公山。最近在報紙上看到壹個廣告,石公山開了壹家酒店,就決定去了。如果沒有旅館,沒有熟人住在山裏,那麽住宿就成了問題,洞庭西山就去不了了。
早上八點,我們離開徐門,在蘇福路長途汽車站等候。蘇福路,從蘇州到廣府,是壹條商業路,但是還沒有完全通車,只能去木瀆。8點35分,公交車到站,半小時後到達木瀆。車費是20美分。穿過市街,開往洞庭東山的豫商小汽輪機開始運轉。我們將以每張50美分的價格購買西山鎮夏香的門票。半小時往返胥口,入太湖。以前在無錫源頭珠看太湖,只是在鄧偉的葛源看。現在我可以在太湖的波面上親自去參觀它,夾雜著黃色的湖波似乎在那裏盡可能地升起,與遠處的天空相連,或者是壹條線的遠方的岸,或者是斷斷續續的遠方的樹。眼睛照在遠近的島嶼上,淺藍、深綠、淺綠,不同的顏色,看在眼裏不會覺得單調和孤獨。
12: 15到達西山鎮夏香,我們和壹群西山人壹起上岸。這裏有碼頭,不像上壹站要坐船擺渡才能上岸。碼頭上有人力車,我們不知道去石公山的路,就上了人力車,壹輛六毛錢。和司機聊天,才知道西山只有十輛人力車,普通人出行難得。車子在山間小路前行,兩旁是桑樹、茶樹、果樹,滿眼綠色,很少遇到行人。就像置身於這個世界。果樹有柿子、橘子、李子、楊梅和枇杷。等梅花開了,這個地方應該比鄧偉還要好。楊梅高高的,壹副屈伸的姿態,最是如畫。下了幾次車,我們翻過幾座低矮的山,路就在山的腰部。我們幾乎可以摸到左邊山坡上那些樹的頂端樹枝。樹的那邊是湖。到了壹個枝葉茂密的地方,湖水被覆蓋了,但後來又露出來了。
十二點壹刻,我們到達了石工賓館。這是傑烈寺的房子,有五間廂房。我們選了壹個靠近西邊的樓層房間,三張床,價格兩元。解烈寺供奉著來自西山各地的解烈女,門前有壹座很大的石牌坊,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她們的姓氏。石公廟隔壁,石公山掌管著廟。除了壹座寺廟,石公山沒有房子,只有樹和巖石。這裏的巖石特別精美。曾幾何時,人們評價石頭的三字公式。皺皺的,細細的,透明的?,用來評價這裏的巖石,大部分都可以應用。人民花園有幾塊太湖石,遊人不忍徜徉。在這裏,有許多太湖石,它們是有根的,有幾十英尺的高度和寬度。真的可以稱之為大觀。
餐廳只有兩位客人,菜也沒準備,只能做壹碗開陽雞蛋湯。過了壹會兒,服務員高興地跑來說,他從漁夫那裏買了壹條鯽魚,晚飯的菜也有了,壹小筐活蝦,壹條大鯽魚。問有沒有酒,有。本山自制,又名竹葉青。嘗壹斤。味道很清,但是太稀了。
午飯後,我們走出酒店,向左走,大約壹百步,到了西光洞。洞內倒掛著壹塊大石頭,俗稱倒掛塔。洞的左右壁刻有阿明人王奧的“瘦子”四個大字,筆力遒勁。走了壹百多步,石墻綿延很寬,題?李安運?三個篆字。又昂著頭?模糊的雲?四個字,羅綺,道光年間人。從這裏到下面的沙灘,都是大石頭鋪成的,湖波激蕩,汩汩作響。對面的綠地是洞庭東山,看似不遠,實則相隔十八裏。叫明月鋪。明月幾時來,真好。我們拍了照片,回到山上,從所謂的天空裂縫爬到了山頂。向南拐,走到鶴亭。下王街列慈寺和石公寺的房子整潔小巧,像展覽中的建築模型。再往下是翠屏軒。出石公廟右轉,過解烈寺大門,到達歸雲洞。洞內壹座山雕的觀音像,比人高兩尺左右,氣度還不錯。可惜是鑲金的,看不出雕工。石公山占地180多畝,高70多尺。它只是壹座小山,但有好的巖石和許多樹,妳可以看到山丘和山谷很深,令人著迷。
回到酒店休息後,我們租了壹艘漁船去看石工南岸的沙灘。灘石下有縫隙,海浪沖進來,發出洪洞的聲音,和石鐘山差不多。漁夫問還想去哪裏,我們指著南邊的三座山說,如果時光倒流,我們想去那裏。漁夫於是起航了。側風,船身向右,水聲在船舷下俯沖。不到四十分鐘,我們就到了三山海灘。那裏的大石頭很少,都是被沖走的碎石,沒有棱角。據說山上有壹些小康家庭。他們有防身用的槍,子彈都埋在海邊的蘆葦裏臨時用,也只有他們幾個。因為很晚了,我們沒有時間去鄉下。我們只在沙灘上拍了幾張照片,就迎著夕陽回到了船上。壹個三弦算命的想去西山,要了壹擔,我們答應了。此時太陽已近地平線,黃水微紅,讓人覺得無邊無際。湖面上漸漸升起煙,風比以前更大,也是側風。船身偏左,船舷下的水聲更清爽。漁夫很好。請算命先生給他的兩個男孩算命。聽說兩個人都紮了根,大的那個有貴星幫他。漁夫和他的妻子笑著安慰道。船到石公山時,天已經全黑了。坐船三個小時,壹元二角。餐廳特意為我們點了汽油燈,喝了竹葉,吃了鯽魚蝦仁,還有鹹芥菜,和白馬湖產的壹樣好吃。九點睡覺。聽著湖上的濤聲,像風吹過松林,我很快就睡著了。
26號早上六點起床。東南風很強。出門看湖,滿是皺紋,黑漆漆的,到處都是白浪。早飯後,昨天約定的黃包車來了,離開了旅館。食宿費是六元多。沿著我們昨天來的原路,我們前往夏震鎮。微弱的陽光漸漸出來,風吹著樹,滿眼都是舞動的新綠。我在路邊遇到采茶的婦女,每個人都帶著滿滿壹籃子采摘下來的茶芽。據說這是今年第二次采摘了,但壹年也就四五次。我在夏震鎮寄了壹封信,但我走不了多遠。我去了臨武洞,那裏有洞題。世界第九洞?六個大字。據說這個洞像房子壹樣有三個入口,第壹個可以直立,第二個比較低,要彎腰。再往裏走,直奔湖廣。有洞穴的地方,往往會有類似的傳說,當然是不可信的。走四五裏路到煤礦,遇到壹個工頭,叫周,是黟縣人,還有壹個叫Kenzo,是大同鄉的。他給我們講了煤礦的事。這個煤礦最初是用土法開采的,生產的煙煤質量很好。運到附近地區以每噸六七元的價格出售,比遠方的煤便宜多了。現在這個礦由利民礦業公司經營,占地17000畝。目前正在挖兩口井,壹口十六尺深,壹口三十尺深,這兩口井是相通的。經過壹個月的成功挖掘,煤可以用機器開采了。他補充說,除了這裏,西山還有很多礦產。他43歲,和我同齡。他去過很多地方,在煤礦工作了20年。他從未去過采礦學校。他有壹個基於實際經驗的坦率的談話。當他看到Kenzo作為壹個同胞時,他的親切之情溢於言表。Kenzo給他拍了張照片,讓他站在自己挖的井旁邊。當我回到夏香鎮時,已經是十壹點鐘了。付人力車的價錢,壹元二十五分壹輛。在面館吃了面,買了本山的碧螺春茶,在小茶館喝了兩杯茶,走了壹會兒到附近的山路,壹直到下午兩點半。宇尚的小汽輪機靠在碼頭上,我們冒著大風鉆進船艙,走到湖中央,顛簸搖晃,仿佛置身於海洋。全船的客人都忍不住閉上眼睛,低下頭,露出壹副昏昏欲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