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麗娟的《中國文學史》,她還在臺大公開課的開頭列舉了幾部文學史。我個人覺得她的壹個觀點很重要。文學史的編寫有自己的體系,大陸的體系幾乎都是受“五四文學觀”的影響,也就是新文化運動的觀念,新文學壹定更好更先進。這位老師因為成長環境,不存在五四文學觀的陰影下,研究方法也不同於傳統國學,受西學影響較大。在西方和日本,文史研究真的很嚴謹,嚴謹到壹個字都可以研究的很細致,比如出處、分流、變化等等。最重要的壹點是,她能對每個時代的代表作家認真研究自己作品的文本,而不是給壹個籠統的標簽。比如,羅宗強給西晉的文學貼了壹個標簽:繁文縟節,多點兒親情,少點兒風雲。而歐麗娟則從作家作品的文學史價值方面做了更細致的分析,引用了中外優秀的研究資料,視角確實很廣闊。
張的《中國文學史》有壹個新的視角和見解。羅先生的名字經常出現在《宮體》和《玉臺新詠》的研究論文中。因為研究這壹塊,這個文學史上給肖鋼的篇幅少了很多。總的來說,文學史主流對宮體持貶低態度,給予的篇幅很少。陶淵明是魏晉南北朝文學之首。)
羅宗強的這本書,我認為最有益的地方在於它的發展脈絡,非常清晰,這大概和他對文學理論發展的單獨描述有關。文學理論對於了解壹個時代的文學思潮和風氣很有幫助。可悲的是,這本書雖然對西晉和齊梁的態度不算太差,但還是很保守,幾乎是從“不符合當今主流價值觀”的方面否定這兩個時期的文學。
最後,stop剛才說宇文索安的《劍橋中國文學史》有非常廣闊的西方視角,值得仔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