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村民自發寫反詩。

村民自發寫反詩。

文/蒲理子

宗饒題寫館名,王蒙、馮驥才、沈鵬等題字,創新了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方式(見上圖)。

雷州盛產甘蔗。成熟時,數百畝甘蔗形成壹片綠色的甘蔗海,成為壹道獨特的風景。在茫茫甘蔗海的深處,有壹個不到300人的小村莊。它的名字叫田園村。

誰能想到,在這個永遠不會被標在地圖上的村莊,誕生了中國第壹座民歌博物館——中國格雷博物館。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座由村裏農民自發建成的博物館,卻引起了宗饒、王蒙、馮驥才、、、、、、、何滿宗、包君毅、孫鳳、季光明、李卓奇、佟肖勇、王仲永等學者的關註。

中國格雷館是壹個展示、表演、培訓、討論格雷文化和雷州文明的綜合性公益場館,最具特色的部分是由書法家抄寫的壹組格雷歌詞組成的紀念碑墻。它將傳統書法藝術與當地民歌格雷相結合,從而激發了格雷當地人對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自豪感,並有意識地投入到保護和傳承中。國學大師饒宗頤親筆為博物館題寫了館名。

“中國格雷館”開始建設,壹期工程預計今年年底完工。博物館的創始人和策展人是從雷州農村走出來的詩人傅馬火。在他和其他農村村民的藍圖中,整個中國格雷博物館將占地3.9萬平方米,是壹個展示、表演、培訓和討論格雷文化和雷州文明的綜合性公益場所。

在已完成的中國格雷館部分碑文書法中,最引人註目的是壹冊有“中國格雷館”的匾額,是與季羨林並稱“北季南饒”的國學大師饒宗頤所書。傅馬火回憶起對饒老書名的邀約,說:“宗壹饒教授是朋友介紹的,覺得如果請他來寫博物館的書名,壹定能增加知名度。而且饒老是潮州人,潮州話和我們雷州話有壹些相似之處。他們的民謠也和我們家鄉的壹樣是壹個體系。饒老很樂意參與這件事,我得感謝他。”

饒宗頤並不是唯壹參與建造雷鬼音樂廳的人。原文化部部長、作家王蒙,全國政協常委、國務院參事馮驥才,著名書法家沈鵬、陳永正,著名畫家林勇等為中國雷鬼館題詞。以這樣的魅力吸引文化名人題詞,傅馬火把原因歸結為他們是“壹群想做事的農民”。

格雷村民自發的文化保護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他們在花城出版社出版了自己的民間文藝書籍——《中國農村格雷集》,這是村民們自掏腰包歷時兩年編寫完成的。格雷收藏後,為什麽還要建這樣的公益性格雷館?田園村人傅解釋說,傅海燕獲得“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的榮譽,不僅是田園村的榮耀,也是雷州人的榮耀。《中國農村格雷集》的出版具有“村史”的特征,不足以代表整個雷州。只有建設融合雷州宋文化精髓的自建展示場館,才能充分展示雷州人的勤勞與智慧。唱格雷歌的雷州人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女生的歌。國家級非物質動態民間文化——“女兒歌”後繼乏人,處境艱難,硬件建設薄弱。把這種動態的民俗文化用物質靜態的方式固定下來保護起來,是非常必要和迫切的。”書法家豁出去了”,自費獻上了墨寶。

說起為什麽要建這麽龐大規模的博物館,付馬火說自己“很絕望”,“我二十歲之前就離開了湛江的雷州半島。在我離開家鄉的十八年裏,我壹直從事寫作,但我從未想過我和雷鬼的關系。直到兩年前,有壹次回老家看望母親。經過田埂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幹農活唱歌。我當時頭發都豎起來了,徹底‘雷’了。不僅是文字,還有它的音樂性,很有沖擊力。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想到,我寫了這麽多年的詩,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於是,出於文學情結,我開始關註格雷,才發現我們村有唱格雷的習俗,至今已有280多年的歷史。雷鬼可能在我出生時就影響了我,進入了我的血液。某種意義上,我重新認識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可以說我在回歸自我。”

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困難仍然是缺乏資金。要建這麽大的博物館,錢是最重要的。付馬火表示,希望與有誌於雷州文化建設的企業家合作。如果找不到資金,他說他會壹點壹點做,壹輩子都在上面。

雷鬼墻。作為中國格雷博物館的主要組成部分之壹,格雷墻將邀請書法家和著名學者轉錄580多首格雷歌曲,然後每首歌曲將被雕刻成壹座由精細材料制成的玄武巖石的紀念碑,然後這些石碑將被嵌入墻內。傅馬火將格雷長城描述為“漫步在壹幅由緩緩展開的書法和格雷組成的藝術畫卷中”。

近600首歌詞的寫作和尋找願意合作的書法家成為中國格雷博物館面臨的又壹大難題。付馬火說,找書法家的過程是多管齊下的。有的人通過自己或朋友找到我們熟悉的書法家,有的人通過商業渠道買書,有的人只是根據壹本書法年鑒接觸到世界各地的書法家。

著名的墨寶很難找,願意免費寫作的人更少。福媽慶幸活在此時。他們的行為得到了書法家的理解,大部分都沒有質疑,也沒有提出條件。“甚至他們中的許多人免費為我們轉錄格雷,然後寄給我們。紙墨郵費都是書法家自己出。"

有130多位書法家參與了格雷的抄寫,他們還在收集。傅馬火並不認同請書法家抄寫歌詞是壹種“交易”。他認為書法和格雷墻是壹種互動的藝術合作。“很多書法都是在玄武石上刻得很漂亮,但石碑上的書法卻是另壹番壹般的味道。”喚起壹種文化自豪感,年輕人就會戒掉毒品,學習雷鬼教。

“現在,喜歡聽格雷的人越來越少了。壹般只有老人去看演出。”被認定為“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的傅海燕遠近聞名,甚至成了“傳承人”,但她至今找不到自己的傳承人,因為收入太低,沒有年輕人願意學。

中國格雷博物館在壹定程度上改變了格雷瀕臨滅絕的現狀。"格雷深深紮根在雷州人的記憶中,等待被喚醒."付麻火說。當格雷的碑文被刻上時,許多村民圍著石碑唱起了熟悉的格雷。就像當年傅馬火被格雷的手稿感動,對格雷的不喜歡變成喜歡壹樣,越來越多的村民被中國格雷博物館感動,比如中國格雷博物館副館長傅同和。以前,在傅媽眼裏,傅桐和村裏的閑散青年差不多,吸毒打架,但唱歌唱得好。直到傅海燕成為“傳承人”,傅馬火才回老家大打出手,著名學者臨摹格雷。傅桐河覺得格雷“有點意思”,戒了毒,專心學習少女歌曲,參與格雷博物館建設,保護格雷。

中國格雷會堂是由農民自發建立的公共文化設施,也是第壹個試圖以靜態和物質形式保存和發展動態文化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化機構。傅馬火這樣描述中國雷鬼音樂廳未來的影響力:“在壹個固定而偏遠的地方,沒有人能移動它。只要花的時間長,就會成為壹件有意義的事情,壹個有影響的符號,比出版《格雷集》的時間更長,更有意義。”事實上,雷鬼音樂廳的作用正在逐漸顯現。付馬火說,在村民眼中“壹無是處”的格雷,被那麽多著名學者抄襲,那麽多外來者關註,甚至還專門為它建了壹個博物館,頓時讓他們對自己的文化產生了壹種自豪感。“有了這種文化自豪感,才會有人主動去學唱歌。籌建中國格雷博物館是為了讓雷州人重拾歌唱格雷的信心”;傅瑪火講傳承和保護,他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的田園村,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喊壹段雷歌。相信在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雷州人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