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江唇
蕩上秋千,懶得搓嬌嫩的手。在她身旁,薄薄的德掛著晶瑩的露珠,她胸前的汗漬滲透著薄薄的綢袍。
見有人來,襪排金釵滑。她害羞地跑開了,靠在門上,聞著青梅花的香味。
這首詩是李清照早年寫的。從環境、氛圍、情態來看,主角是壹位女士。詞沒有從正面描繪她的外貌和穿著,而是通過壹系列有特色的動作生動地描繪了女孩天真,活潑,害羞和可愛的性格。
尚缺寫了主人公的活動,也交代了時間、地點、景色。初夏的清晨,壹位高貴的女士悄悄來到後花園,興致勃勃地獨自蕩著秋千。蕩了壹會兒覺得有點累,就停了下來。她坐在草地上休息了壹會兒,然後起身懶洋洋地活動了壹下纖纖玉手。這時,人們才發現,好大的露珠,花兒似乎很細;好累啊!我的汗衫濕透了!這四句話形容女孩“打秋千”後的表情非常細膩生動。《漫不經心地調整自己的纖纖玉手》和《薄汗輕衣》生動地描繪了壹個嬌柔活潑的乖乖女形象。“曝花花瘦”既是對景物的描寫,也是對有花之人的比喻。沾滿晨露的花和穿著輕薄衣服的姑娘相互輝映,對比起來真的更美。
接下來寫主人公發現陌生人後的神態和舉動。正當她在秋千上玩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她突然看見壹個人影走進了花園。因為不知道新人是誰,衣服也不整齊,感覺有點慌張,只好羞愧的離開;匆忙中連鞋子都穿不上,就光著腳跑;不巧的是,她頭上的金釵又滑落下來但在靠近門口的時候,她轉過身來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故作鎮定,順手掰下壹顆青梅聞了聞。這五個動作壹前壹後,把壹個女生遇到陌生人時復雜的心理活動刻畫得惟妙惟肖,惟妙惟肖。
年輕時的李清照活潑開朗。我喜歡琴棋書畫,也喜歡劃船、蕩秋千和“打馬”等雅俗共賞的閨閣戲。她不同於那些閨房訓練嚴格,不茍言笑的人。她很不拘小節,受到了同時代人的嘲笑。比如王拙的《碧姬滿誌》裏說,她“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對女人如此無知過。”這完全是道家口吻,不值壹駁。有人認為此詞淺薄低俗,所以否定它是為清兆所作。仔細讀原話,雖然說不出是什麽意思,但絕不淺薄,更不用說是什麽了。“倚門而望”這壹句話,不過是對女孩害怕被發現,有點好奇心理的描述,絕不能算是“愛挑”。更何況,那個貿然闖入花園的“人”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屏幕上。未知他是男是女,永遠年輕還是年輕。女主角雖然回頭了,但可能沒看清楚。怎麽能說她淫蕩庸俗呢?
宋代描寫女性生活的文字不少,但大多是描寫妓女和風流韻事的。這個詞描繪了壹個女孩蕩秋千的美麗畫面。風格清新活潑,形象生動可愛。壹個沒有真實生活經驗的年輕人很難寫得如此生動細膩。詩中天真活潑的女孩不就是作者童年的自畫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