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六位政要都要回渝時,毛澤東問黃炎培有什麽看法。黃炎培坦言:“我已經出生60多年了。我親眼所見,真叫‘其盛也富’和‘其亡也驟’。許多單位無法控制這個周期率。壹般剛開始大家都很專心,沒有壹個不努力的。可能那時候很辛苦很辛苦,要從各種賬戶找生活。然後環境逐漸好轉,精神也逐漸放松。有些人因為歷史久遠,自然養成了惰性,從幾個到很多,即使有很大的努力,也無法逆轉,無法補救。為了壹步步的區域擴張,有的是自然發展的驅使,有的是野心驅使,堅持發展。等到幹部人才耗盡,難以應對的時候,環境越來越復雜,控制力必然減弱。壹部歷史中,有“放慢仕途”的,有“失去政治利益”的,有“榮辱與共”的。總之,沒有人能跳出這個周期率。從過去到現在,我對* * *先生們有了壹個大概的了解。我只是希望找到壹種新的方式跳出這個周期率。”
聽了他的發言後,毛澤東回答說:“我們找到了壹條新的道路,我們可以跳出這種循環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放松。只有人人有責,人才不會死人。”在黃炎培看來,“這是對的”,因為“只有把每個地方的事情公開給每個地方的人民,大家才能得到東西。用民主打破這種周期率恐怕是有效的。”
所謂“千年壹嘆”,就是黃炎培問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