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劇詩
黃昏時分,風雨襲園。
殘菊帶金落地。
折斷樹枝沒關系,
可憐的兒子對花兒來說是珍貴的。
還是這兩首詩:
鳳姐昨夜逛了園。
到處吹落黃花和黃金。
關於這兩首詩有兩個故事:
為了寫菊詩,被後人稱為“唐宋八大家”的王安石和歐陽修,探討菊詩也是有意思的。據《秦熙詩話》記載,王安石寫過壹首詩《殘局》:“黃昏滿園風雨,殘局處處落。”歐陽修看後笑著說:“花兒都落了,唯獨菊花枝枯了穗。”在另壹出戲裏,他說:“秋英不比春花好,供報人詩人細細品讀。”王安石回答說:“難道妳不知道《楚辭》“秋菊自英落”嗎,歐陽從來沒有學過太多。”他們爭論的焦點是菊花落不落下。菊花到底會不會掉?其實這只是品種的區別。雖然大部分品種的菊花不落葉,但也有少數品種的菊花會落葉,但比較少見。
然而,關於這場爭論更具體、更生動的是《王安石三難:蘇》壹文。本文載有《史靜童眼》第三卷,但與王安石發生爭論的不是歐陽修,而是蘇東坡。
據悉,蘇東坡在湖州任職期滿後,前往北京等待新的任命。有壹天,他去拜訪王朝宰相王安石,被仆人安排在書房等候接見。閑下來的時候,他就在書房裏走來走去看。突然,他看到壹首名為《吟菊》的詩,裏面只有兩句:“昨夜西風過花園,遍地吹黃花”,但並沒有寫完。他知道是王安石的筆跡,卻想不通王安石怎麽會寫出這種不通情理的詩。因為據他說:“黃花是菊花。這種花開在深秋,它的性質屬於火,它敢於和秋霜搏鬥,它最持久,它會隨著妳老去而燃燒起來,不會倒下。說‘遍地吹黃花’不是錯誤嗎?”
想到這裏,蘇東坡忍不住用筆舔了舔墨汁,又按韻續了兩首:“秋花不比春花,說是和詩人壹起細細吟唱。”寫完後又覺得不妥,擔心王安石會怪罪他,沒見他就走了。
後來王安石得知蘇東坡續詩嘲諷自己,於是決定動搖蘇東坡的傲氣,教訓他壹頓。因為王安石唱的菊花是特殊品種,所以這菊花產於黃州。不久,經過安石的安排,朝廷任命蘇東坡為黃州應永的副使。
果然,蘇東坡到黃州上任沒幾天,就刮起了幾天大風。蘇東坡和他的朋友陳季常去後花園賞菊。沒想到,黃燦燦的菊花在菊花棚下散了壹地,枝頭上也沒有花。這壹幕讓蘇東坡目瞪口呆,久久無語。陳季常很懷疑。蘇東坡坦言:“嵇常不知。通常這花只是燒爛了,並不落下。”去年在王景的府邸,我看到他的《詠菊》詩中有兩行,說‘昨夜西風過園,吹黃花滿地金’。弟弟只說這是舊誤,又續詩兩句:‘秋花不如春花,我說過要小心和詩人壹起唱。’卻不知道黃州的菊花真的掉了!老人把弟弟搬到黃州,讓我看到了菊花。"
難能可貴的是,蘇東坡終於在事實面前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從此謙虛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