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以後,是隋。大概是因為北方統治者害怕南方有這樣壹個隔著長江的據點,所以故意打壓南京。從此,南京在隋唐時期被廢棄。隋唐時期,江南被揚州取代(當然揚州在地理上是長江以北),揚州興盛,金陵沒有。從杜牧下面這首詩可以看出,杜牧路過南京,“厭倦了江南的寂寞,錯過了揚州的樂趣”,於是懷念故人韓綽,寫道:“青山隱隱,江南草不雕秋。二十四橋月夜,玉人何處可教吹笛?”
比如杜牧的歌《泊秦淮》,“煙籠寒月滿沙,夜泊秦淮近酒樓。商人不知亡國恨,卻依舊隔河唱後花園花。玉樹後花園花是南朝陳後主寫的壹首詞,大概是譜了曲,然後變成了頹廢的音樂,亡國之歌。奇怪的是,大家都聽過救亡圖存的歌,比如義勇軍進行曲,大刀音樂等。有誰聽過亡國之歌?估計地球人沒聽過天籟之音。從這首歌開始,秦淮河確實重新煥發了明清時期腐朽的生命力。即使是生於明清,夢了十年揚州的杜牧,得了青樓之名,也壹定會對杜朗的豐厚賞賜感到驚訝。他不會說什麽“厭倦了江南的寂寞,想起了揚州的樂趣”,但他不喜歡。
杜牧的歌《江南春》歡快。“千裏鳥唱青紅,水鄉滿山酒旗,南朝有四百八十殿,煙雨中有許多塔。”南朝有個叫蕭的皇帝,喜歡出家,出家三次,每次都是大臣把他從廟裏贖出來。也就是說,在梁武帝時期的蕭炎,有壹種說法是驅魔人在南京的某個地方。
據宋初史料記載,考證杏花村在南京。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想死。問當地人哪裏買酒省心?牧童指著杏花村。
劉禹錫也寫過壹些關於南京懷舊的小詩,比如這首《五壹巷》。朱雀橋邊野草盛開,武夷巷口夕陽西下。舊時代,國王感謝唐朝,飛入尋常百姓家。這個武夷巷在南朝有壹個畫龍點睛的故事。這兩個地方現在還在,夫子廟附近。其實妳現在去朱雀橋五壹巷,應該說的是相反的話,‘朱雀橋邊夕陽斜,五壹巷口野草開’。在朱雀橋看日落很不錯。五壹巷門口有很多盆栽,但是被其他房子擋住了,應該看不到夕陽。劉禹錫另壹首關於南京的詩《石頭城》,‘故國四面環山,潮打空城孤。淮水東邊,舊月裏,夜來女墻。
李白在南京寫了50多首詩,大部分都很平庸,其中有兩首很有名。
在南京爬上鳳凰的平臺,鳳凰曾經在這裏玩,所以這個地方是以他們命名的,現在已經放棄它到這條荒涼的河。武功花鋪設在荒無人煙的小道上,晉朝皇親國戚的數量已經成了饑荒。山中雲霧繚繞,如藍天,河水壹分為二。在天堂之光和我之間升起了壹朵雲,把他的城市從我憂郁的心中隱藏起來。這個白鷺洲公園離我中學比較近,玩的機會比較多。中學同年級的壹個同學在這個白鷺洲救了壹個小孩,比較好看。在李白《像這白鷺分水之島》的壹些書中,寫的是“壹水白鷺洲”。哪個是對的?據我所見,白鷺島分為兩個水域,因為現在的白鷺島是兩個水域包圍中間形成的島嶼,而不是壹個水域把壹個大陸壹分為二。但是,南京人從來沒見過這個鳳凰臺是什麽樣子。應該有站點嗎?我不知道它在哪裏。
李白的另壹首歌,在南京的壹家酒店臨別,“壹陣風,帶來了柳絮,使商店變得芬芳;壹個吳姑娘,倒了酒,勸我與來送我的城裏的同誌們壹起分享這酒,當他們每個人都喝幹了他們的杯子時,我在臨別時對他說,哦,去問問這條向東流的河,它是否能比朋友的愛走得更遠!”。
王昌齡有壹句《芙蓉客棧與辛棄疾別》,“天寒地凍多雨,吳夜來,明見閩孤。洛陽親友若相問,玉壺裏有塊冰。這座芙蓉樓在鎮江。和南京有關嗎?有壹些關系。這個晚上在吳中的意思是晚上去鎮江,那麽晚上從哪裏進入吳中呢?大約是從南京連夜趕到鎮江。王昌齡是江寧(南京)的程,送他的朋友辛賢到洛陽,連夜從鎮江乘船渡江。
唐朝末年,關於南京的絕唱是韋莊寫的壹幅《金陵圖》,上面寫著‘雨在下,草在下,鳥在六朝白啼。最沒心沒肺的還是臺城柳,還是十裏堤。它仍然是壹部感傷的作品。這個臺城是玄武湖旁邊的壹段城墻。好像是當年宮城的城墻,也就是保護天皇住所的城墻。我高中的時候和壹個同學去那裏逃票。不是閃避,而是我進去的時候沒人看門。但我看到管理員抓到四個小學生爬墻,讓他們補票。至今玄武湖仍柳繞,有十裏長堤。看來當年韋莊的到來並沒有錯。多麽無情的柳,其實最深情的柳才是。千百年過去了,物是人非,那些柳樹卻依然屹立在那裏。難道不是最深情的嗎?不然怎麽會有“海枯石爛,這壹點永遠不會變”這句話和“沒有山”這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