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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中世紀邪教與習俗之爭的幾個問題

基督教於公元壹世紀在散居小亞細亞等地的猶太下層民眾中產生。即使早期受到羅馬統治者的壓迫,但發展非常迅速。公元313年,羅馬皇帝君士坦丁和利西紐斯在米蘭會面,達成協議,決定給予基督徒完全的自由。這個協議的歷史被稱為“米蘭法令”。獲得合法地位後,基督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速度。公元392年,羅馬皇帝提圖斯·霍多西下令禁止異教,基督教為國教。基督教以更強的趨勢滲透到西歐人的生活中。在七世紀和八世紀之後,我們可以說西歐所有的人都是基督教徒。從出生到受洗,他加入基督教,直到他死接受懺悔和最終傅。然後從出生到死亡都是在基督教的影響下,所以壹個人壹生都要生活在教會中間。大家都是基督徒,從中可以看出基督教對西歐人的巨大影響。基督教對地球的影響主要是通過教會實現的。世界上的教會是上帝在地球上的代表。而教皇控制著每個人靈魂的天堂之鑰,甚至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靈魂。這其實就是教皇君主國[1]。它的神學基礎是什麽?人們願意被教皇統治?也是皇帝。這是出自聖經:我(耶穌)也告訴妳:妳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會建造在這磐石上,陰間的權柄不能超越。我要把天國的鑰匙給妳,凡妳在地上捆綁的,在天上也要捆綁;妳在地上釋放的,在天上也會釋放。《聖經》是基督教各派公認的聖書。它構成了各個時代基督教神學思想的主要來源,因此在基督教發展史上具有特殊的意義。沒有人敢違背上帝的話。在中世紀的西歐,眾所周知,基督教神學占絕對主導地位,人們對耶穌基督的信仰就是壹切,最終的向往就是靈魂能夠進入天國。回顧西方政治思想史,從柏拉圖到約翰·穆勒,沒有壹個人完全脫離基督教。密爾的《論自由》展示了同樣受教父神學影響的自由思想。而且,人類自由的概念並不是源於古代哲學,而是源於基督教的世界觀。在中世紀,聖奧古斯丁和托馬斯阿奎那,著名的代表,更是有影響力的教父。可見,在神學理論的支持下,在王權與教會權力的較量中,優勢明顯向教會傾斜。在對上帝之城和塵世帝國的理解中,教會強調教皇的權利必須高於國王,就像上帝的權利必須高於凱撒壹樣。這樣的宗教與習俗之爭貫穿了整個中世紀,著名的壹次發生在20世紀70年代以後,起因是德國的“主教分封權”問題。德國現在的教會主教是羅馬皇帝授權的還是羅馬天主教教皇授權的?雙方互不妥協。當時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是亨利四世,羅馬天主教教皇是格裏高利七世[3],兩人都是比較強勢的人物。雙方關系緊張時,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組織軍隊教訓教皇格裏高利七世。格裏高利七世也不示弱。他用上了自己的殺手鐧“絕對懲罰”[4],立馬讓亨利四世身陷重圍,成了孤家寡人。在中世紀的西歐,我們說生命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結束後靈魂能否進入神的國度。然而現在,亨利四世受到了教皇格裏高利七世的懲罰,這意味著他將不再得到上帝的恩典,他死後靈魂將永遠下地獄,永不得翻身。我們說在中世紀的西歐,這種懲罰是很可怕的,因為所有人的努力都是為了靈魂進入天堂。亨利四世壹受罰,他的封臣就沒人敢再為他賣命了。雖然我們說中世紀西歐的政治統治秩序是分封制,但分封制要履行分封制的義務。然而,世俗權利的限制永遠無法與非凡的上帝未經探索的意誌相比。沒有人敢冒絕對懲罰的風險,成為亨利四世的幫兇。所以這個時候他的下屬立刻開小差,亨利四世自己也害怕這個懲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不顧自己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尊嚴,向教皇格裏高利七世承認失敗並道歉。因此,亨利四世在寒冷的冬天赤腳站了三天三夜。這個例子也可以說明基督教對西歐政治的影響有多大,連皇帝都要向教皇低頭,更不用說教會對民眾的束縛和影響了。在這樣的環境下,西歐人的價值觀當然是符合並服從基督教教義的。在中世紀,如果妳讓壹個西歐人做違背上帝的事,他寧死也不做[5]。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靈魂下地獄。況且為主殉道是靈魂上天堂的捷徑。如果有必要,西歐所有人都願意,甚至欽佩。比如後來的“十字軍東征”,就是西歐人對宗教的狂熱造成的。人們希望通過在聖戰中為基督做貢獻來達到上天堂的目的。但是,我忘記了耶穌基督的告誡“凡用刀者,必死於刀下”。經過上述主教分封權之爭,德意誌神聖羅馬帝國越來越弱,教會開始走上坡路。13世紀,教會的權利達到了頂峰。第壹階段,基督教與世俗主義之爭,可以說是以羅馬天主教會的全面勝利而告終。但這場權力鬥爭遠未結束。到13年底和14年初,基督教和世俗主義之爭的雙方已經變成了羅馬天主教會和法蘭西王國。由於地緣優勢,法國人利用羅馬天主教會與德意誌神聖羅馬帝國的激烈沖突,悄悄發展自己的勢力。14世紀,法國明顯崛起,取代神聖羅馬帝國成為羅馬天主教會的頭號敵人。在接下來的教與俗之爭中,我們發現這種力量的對比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這場紛爭的主角是英俊的法蘭西國王腓力四世和羅馬教皇博尼法斯八世。兩人都不是無所事事的壹代。這種矛盾主要是由腓力四世對國內教會征稅引起的,後來又因世俗法庭對壹名牧師的審判而激化。我們知道,教會只對它的上級教會負責,不受世俗王國的幹涉;而且妳永遠不用交稅。世俗權利不能指責牧師,更不能審判牧師,這只能由教會自己解決。菲利普四世的行為嚴重激怒了教皇博尼法斯八世。布尼法斯八世也效仿他的前任格裏高利七世,對腓力四世做出了絕對的懲罰。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法國更加團結,人民也沒有德國人民那麽虔誠。菲利普四世還利用法國人的支持,宣布布尼法斯八世為“反基督者”。腓力四世隨即在1302召開了祭司、貴族、平民三級會議。會議的結果是支持腓力四世。在法國人的支持下,菲利普四世變得更加無所畏懼。他不僅在理論上與教皇貝尼法斯八世對抗,還派人綁架恐嚇他。畢竟布尼法斯八世已經八十多歲了,最後還是在恐慌中死去。腓力四世勝利後,幹脆做了壹頭驢,自己冊封了壹個教皇,把教皇和教廷遷到了法國的阿維尼翁。從1305到1377,壹代又壹代的教皇都成了法國國王的傀儡,歷史上稱之為“阿維尼翁的囚徒”。在基督教史上,“阿維尼翁的囚徒”是奇恥大辱,他是教與俗之爭的轉折點。從此教會走下坡路,似乎壹蹶不振。在宗教和習俗之爭的第二階段,我們說,毫無疑問,世俗的權利取得了勝利。但是這場遊戲的最終贏家是誰呢?世俗權利勝利的結果是什麽?是越來越繁榮了,還是要腐敗了?今天西歐的文化危機說明了什麽?拯救的力量在哪裏?人們不禁把目光投向基督教。基督教伴隨著強大的生命力,不斷發展壯大。在人類歷史上,有哪壹群人在受盡屈辱和壓迫後,依然默默增添希望?在人類歷史上,還有哪出戲比這更偉大?用言語對抗武力,用承諾對抗殘忍!誠然,“神的話句句都是煉凈的,投靠他的,他便作他們的盾牌。”在凱撒和基督的競爭中,勝利最終屬於基督!好像耶穌基督的話在我耳邊回響。“天地要廢,我的話卻不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