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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上風景散文

人生不是為了別人的贊美。

——林·

鬧鐘定在早上5點半,但我5點睜開眼睛,看到窗外明媚的陽光。晴朗無雲的壹天。輾轉反側很久,六點起床,洗漱,出發。我和婷沒有時間見面,也沒有時間用短信道別。在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們都需要壹個明媚的心情。

早早到了機場,換了登機牌,發現時間還早,就去了林頓書店。在那裏,我找到了林的新書《原來妳壹定不快樂》。

林太強了,我對他知之甚少,但我熟悉他的歌詞。之前在網上搜新書,得知他的第壹本散文集,曾經是從三聯買的,簡單看了壹下。我發現90年代的那些文章和東西總是很吸引人。正文很短,裏面有很多經典句子,讀起來很有收獲。

在飛機上,我壹直在讀林的書,讀得很仔細,《人生哲學》。久違的順滑感。兩百零五頁,兩個小時沒問題。壹點征服感。偶爾看看窗外的雲。2008年回學校的時候,我看到了雲上無數的變化。雲,有壹種韻味,不是妖,而是清樸,讓人心裏覺得溫柔。那時候還沒有相機,我就壹直記在腦子裏。後來有了相機,多次飛上雲端,卻再也沒有遇到過如此美妙柔和的雲景。這壹次,沒有相機,我又遇到了那個幻境:

天空依然蔚藍。飛機在藍天下的雲層中飛行。雲先如薄紗,大鳥振翅掠過,我隔窗感受薄雲如霧。雲下是大片大片的土地,深綠色的山,綠色和淺綠色的麥田,褐色的土地,水銀般的湖泊,方盒子圍起來的村鎮,高速公路只是壹條細細的黃線。都是那麽小,缺少了過去的氣魄。雲已經聚在壹起,像倒錐,壹個個嵌在空中,有的像雕琢的鉆石,有的是被風雨搓成血拼的鵝卵石。看著這樣的白雲,我想吃冰淇淋。其次是“羊”,風把“角”刻得清清楚楚。有不少羊從稀疏到擁擠。

聽著心跳聲靜如禪意,壹直期待著“無憂無慮”的場景,但心總會被壹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拉向不同的方向,不會痛,反而會慌。

書中有壹篇文章《找壹套自己的》。最後壹句話是,“在其中快樂地生活就夠了,生活不是為了別人的贊美。”很別致的壹句話。壹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話。

畢竟人都是活在世俗中的。就算所有人都醉了,我壹個人醒來,也難得跳出這樣的圈子。人活著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別人?總有壹張聒噪的嘴跟著妳,抱著妳,想著妳。這就是盛行了幾千年的世俗世界。妳可以超脫,但妳還在世俗中打轉。

這些年來,我明白了壹個道理:自私的人永遠比不自私的人更幸福。

這時,我又看到了雲。我覺得所謂的“人生不是為了別人的贊美而活”應該是人生的態度,找到壹個讓自己舒服的態度。

風景在雲層之上。雲朵很隨意,賣弄姿態。想看就看吧。如果妳不想看,沒人邀請妳。雲,不需要為人類思考什麽,不需要按照人類的想法去撓頭。我什麽時候才能學會這樣的傲慢?

不得不想起第壹次做飛機,海口美蘭機場,大雨,偶爾電閃雷鳴。穿著薄薄的白色連衣裙,我站在壹樓的大門口,拍了壹張照片:昏暗的天,朦朧的飛機,微笑的我。那壹年,我八歲,還依偎在媽媽身邊,壹臉憂郁地問:雷會把飛機擊落嗎?懷著壹顆緊張的心,縮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壹瞬間,傾斜的身體已經扶正,內心的緊迫感也逐漸緩解。睜開眼睛,窗外的景色令人驚嘆:平滑的藍天,令人窒息的藍色,陽光,以及周圍雲層上淺淺的惠今。和下面這種情況完全不壹樣。

中學和地理課上,老師講解了大氣,我們所處的對流層,萬裏無雲的平流層,奇妙的中間層,大氣的高溫溫暖和薄薄的外層。我不斷回憶起我童年的場景和質的差異。

永久晴朗的天氣需要壹定的高度,壹個合適的高度,這是壹種境界。跳出三界,不在五行:風雨、冰雪、青山碧水、藍天、白雲、黑土,所有的風景都完全被攝進去了。或許,我不該那麽貪心,想把所有的美景都占為己有,但我在城市裏很小,不遠處的中型建築足以擋住我的視線。經常看不清世界的真面目,搞不清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系。

“登高望遠”是從荀子那個時代流傳下來的壹個道理。那種高度是壹種境界。當妳達到了那個境界,妳就可以欣賞雲上的風景,看雲跳舞,看世界的變化。在很多復雜的關系中,妳自然能理出個所以然來。我在潔凈的雲層上方飛行,壹切都剛剛好,高度剛剛好,45°俯視的風景剛剛好,陽光向上的角度剛剛好。

成熟的心智能生出崇高的境界,眼睛寬闊,耳朵敏銳;妳應該有勇氣泰然處之,無條件地向別人讓步,不要妄自菲薄。生活是自己的,感情是自己的。

有人告訴我,如果妳尊重壹些人,他們會感覺很棒,妳也應該這樣。而有些人,妳對他好,他會記得,珍惜,對妳好。很多年過去了,我越來越能看清人的臉。撞墻,很疼,妳也知道不對。所以我也學會了衡量“價值”。

林最後說道,“客人只是客人。在房子裏呆的時間最長的是主人。妳的辛苦不是用來討好偶爾來幾個小時的人的。”。

生活中,有些人是來訪的客人。妳做的再好,也只是贏得短期的好感。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活在世俗世界裏,但世俗世界裏還有壹個不受打擾的房子,我們依然可以關上門,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