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妳,壹會兒看我,壹會兒看雲。我覺得妳看我的時候很遠,看雲的時候很近。——顧城的《遠近》
3.壹切都很清楚,但我們還是匆匆錯過,因為妳相信緣分,因為我懷疑人生。——《顧城的小姐》
4:我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知道,所以我沒有被任何人遺忘。?活在別人的記憶裏不是我的目的。見面是兩個人的事,離開是壹個人的決定。?相遇只是開始,離開卻是為了迎接下壹個;這是壹個人走了,我們卻不善於說再見的世界。——顧城
5:我需要最瘋狂的風和最安靜的海。——顧城
6:草在結種子,風在搖樹葉。我們站著不說話,很美好。——顧城《門前》
7.黑夜給了我壹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顧城這壹代
我多麽希望有壹個門口,早晨的陽光可以照在草地上。我們站在那裏握住我們的門窗。門很低,但陽光燦爛。草在播種,風在揮動它的葉子。我們只是站著什麽也不說,壹切都很好。——顧城《門前》
9:我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知道,所以我沒有被任何人遺忘。活在別人的記憶裏不是我的目的。——顧城《早期種子》
10:希望每壹刻都像彩色蠟筆壹樣美好。?希望可以在心愛的白紙上畫畫,畫出笨拙的自由,畫出永遠不會哭的眼睛。?壹片天空,壹片屬於天空的羽毛和樹葉,壹個淺綠色的夜晚和蘋果。?我想畫出我能看到的早晨、露水和微笑。畫出所有最年輕不痛不癢的愛情。——顧城《我是壹個任性的孩子》
11:妳應該是壹個夢,我應該是壹陣風。——顧城《妳和我》
睡覺閉上眼睛?世界與我無關——顧城的《生活幻想曲》
13:持有人虧損。當我想成為壹個詩人時,我失去了我的詩。當我想成為壹個人的時候,我失去了自我。當妳什麽都不想要的時候,壹切都如期而至。——顧城《失傳》
14:時間不多了,世界還長。我在中間,應該休息了——顧城。
15:巷子又彎又長,沒有門也沒有窗。我拿著壹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墻——顧城的巷子。
顧城簡介:
顧城(1956-1993),男,祖籍上海,1956年9月24日出生於北京壹個詩人之家。他是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被譽為當代“浪漫主義”詩人。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寓言詩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他那壹代人的那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了中國新詩的經典句子。
顧城17歲開始寫作生涯,給各種報刊雜誌投稿。1987年開始前往歐洲進行文化交流。1988年隱居新西蘭激流島,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1993,10年10月8日,他用斧子砍死了妻子謝燁,並在壹棵大樹下上吊自殺。謝燁後來去世了。
作品特點
童話舞臺
1969至1982這壹時期是他創作的前期,整體風格明快純凈。這個階段有兩個創作高峰——從1970到1972和從1977到1982。顧城在這個時期寫了許多天才的作品。他以自然界中美好、純潔、光明的事物為重點,輔以豐富、奇特的想象力,為讀者營造了壹個迷人的、不可思議的藝術空間,也為自己營造了壹個理想的童話世界。他是天生的詩人。他此時的創作不是靠社會閱歷,而是靠對萬物的敏感和與生俱來的天賦。當然,他也在用心思考和探索,他的詩也透露著些許的虛無和頹廢。
顧城早期童話詩語言凝練,具有兒童語言的特點,空靈純凈,句式短小,意境優美。細膩的藝術感覺將所有的音、聲、光、味混合成壹個奇妙的世界。兒童可以說是壹個獨特的形象,顧城詩歌中的兒童形象有著自己獨特的含義。這樣的詩歌意象的創造應該說是相當成功的。表演藝術中的形象塑造,作為藝術門類中不同的風格,有時卻有異曲同工之妙。顧城在詩歌的內容中寫了自然界的動植物等童話元素;在技術上,經常使用擬人化;從寫作角度來說,是童年視角;但在藝術風格上,簡單明了來自壹種童心。顧城的詩很自然。他的詩雖然遠離紛繁復雜的社會生活的表象,但卻接近寧靜自得的宇宙生活的真實狀態。這恰恰是詩歌最真實最好的狀態。顧城的詩很好讀,意象、語言、形式都沒有障礙。顧城的詩壹般句子結構短小,語言生僻,用詞壹般普通,用詞純凈樸實。在《我是壹個任性的孩子》中,詩人構建了壹個清新美好的童話世界,並以詩人獨特的想象力,打破了現實世界的束縛,實現了自己的精神自由。在《北方孤獨的人》和《愛斯基摩人的雪屋》中,顧城不僅在藝術界體會到了婚姻和愛情的真諦,在現實生活中也傾註了畢生的精力去追求,甚至為了心中的真愛與世俗和道德作鬥爭。
過渡周期
1983至1986這壹時期屬於他創作的中期,這壹時期的作品是詩人自我探索和蛻變的時期,見仁見智。從這部分作品中,讀者可以明顯感受到與前後作品的區別和聯系,承前啟後,這壹階段是詩人創作轉型的過渡期。這壹時期的作品依然帶有濃厚的童話色彩,但也有了更深的內涵。可能是現實和理想的沖突在顧城身上起了作用,讓他無法繼續寫單純的詩,他要處理內心的矛盾和痛苦,他要改變。
夢幻舞臺
1987之後是他詩歌創作的後期。出國後,顧城幾乎不再臨摹詩歌,他越來越覺得寫詩對他來說是最基本、最純粹的自然生命現象。他的詩可以寫在任何地方,舊報紙和廢紙上。他本人在德國1992說過,“我在島上寫得很好,有空就寫,總覺得”,“但是留著也沒關系,也沒地方放”。他曾說,他的詩十有八九是“寫出來就丟了”。詩人認為這壹時期的作品是他最好的、最富感情的作品。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他完全處於壹種“無我”的狀態,完全獨立於時代,追隨夢想、思想、靈感。詩意的語言和它的意象有壹種破碎的美,從表象上看似乎又回到了剛開始寫詩的狀態,但少年時的他正在構建壹個童話世界。現在,他正在建立壹個童話世界。但無論如何上演,童話之美貫穿了他的整個創作,這是我們在閱讀分析顧城的作品時無法割舍的。即使到了後來,他還是用孩子的眼光看這個世界,但那時候他已經有了壹個成年人的身體和壹顆沈重的心。他對童話之美的追求從未改變,甚至成年後還癡迷於在壹個小島上建造自己的烏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