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費羅有著人文主義者的崇高理想,也有著人文主義者的悲哀。在這首優美的抒情詩《雪花》中,我們不難感受到壹個人道主義者的胸懷。
天空如此遼闊,卻禁不住暗戀的長久停滯。它再也不能容納這個絕望的秘密。啊,再大的天,也需要表達,需要發泄,需要傾訴,需要理解。結果,壹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天上的詩——就這樣落在了地上...
詩人把無限的心事寄托在雪花上,世間各種無法解決的煩惱都在萬裏雪中得到了宣泄和凈化,結晶成了潔白透明不再沈重的憂傷。是的,即使是悲傷也能化為壹種奇特的神奇之美,正如黑格爾在《美學》中所說:“即使是用音樂來表達痛苦,也應該有壹種甜蜜的音調滲透在抱怨中,使之清晰,使人覺得聽到這種甜蜜的抱怨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