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落在擺滿食物的餐桌上。我蜷縮在椅子上,愁眉苦臉地盯著它。我過了很久才喃喃自語,“爸爸不是說元宵節回來嗎?他怎麽還沒到家?”我的思緒飄了壹會兒。
“對了,”父親打斷了正在洗菜的母親,說道,“單位開始在市區招募黨員做誌願者,防控疫情。我打算報名。”媽媽洗菜的手僵住了,猶豫了壹會兒,擔心地說:“抗擊疫情多危險多累啊……”“這是國家大事!”父親沒等母親說完。他大叫壹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必須承擔這個責任。就這麽定了。我明天就去交申請表!”父親的話是那麽堅定,他陽光的話語深深印在我的心裏。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北風呼嘯,冷風像蛇壹樣掃過街道,回蕩著可怕的風聲...背著父親的行李,我看著父親走向火車站臺。“這個任務完成後,我要壹個人呆十四天才能回家。”父親接過我的行李,告訴我。我茫然地看著父親。他似乎理解了我的眼神,摸了摸我的頭。他眼中閃過壹道堅定的光芒:“這個責任我要承擔。如果我遇到這樣的困難,我會退縮。我該怎麽做呢?”我無言以對,只能定定地看著他。他對著光看,看不清表情,模糊了側影,卻和光融為壹體。壹瞬間,我分不清是光在泡他還是他從裏到外在發光。也許是光影跟我開了個小玩笑,他的右手不小心抓住了壹個又小又亮的光圈。他握著它,仿佛握著壹種責任,壹種責任編織的可以影響他人的絢爛光芒。
淚水不自覺地湧了出來,不知道是舍不得還是被父親的堅定感動了...
門外樓梯傳來的噪音把我從記憶中拉了回來。過來壹會兒,壹點金屬碰撞聲,鑰匙慢慢插入鎖孔,還有輕輕的轉動聲。門開了,壹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是我父親!我興奮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撲進父親的懷裏...
曾經熱鬧的市場現在空無壹人。受到疫情驚嚇的人們已經在家中度過了十多天。然而,有壹些士兵總是戰鬥在前線。
被感染和隔離的人,在病房裏,是誰在對抗他們身上的病毒?他們是穿白色衣服的醫生和士兵。他們不是英雄,也沒有穿著盔甲和鬥篷。他們只穿口罩、隔離衣和自己的工具去救人。
他們日夜奮戰,疲憊不堪,但他們沒有說放棄。他們每救壹個人,都會無比的開心和自豪。
鐘南山院士的智慧幫助我們走出了困境,引領我們走進了成功的大門。壹些護士和醫生的去世也讓我們非常難過。
也有壹些士兵不再拿著警棍,而是拿起溫度計。對於另壹些人來說,他們寧願放棄幸福,堅守崗位,給人回家的安全感。只有孤獨可以陪伴他們。
他們勇敢地“戰鬥”在壹線,無所畏懼地與病魔作鬥爭。只有呆在家裏,我們才能幫助他們。
謝謝妳,因為妳,我們才能打敗病毒。謝謝妳
早上吃了飯,和媽媽隨便走了走,在藥店買了些口罩和酒,因為是非常時期,不敢走太遠。
我戴著雙層口罩防病毒,傻傻的羽絨服防感冒,走在安靜的小區柏油路上。大人小孩都不見了,社區廣場也沒有了往日的喧鬧。“哎,因為冠狀病毒的入侵,大家都在家裏避難了。”
出了小區大門,幾輛私家車在馬路上跑,警車和特警在馬路上巡邏,幾乎看不到行人。偶爾有壹個人全副武裝看不清臉,戴著口罩和帽子。當生化危機消失時,整條路看起來就像正常的交通堵塞。
來到藥店,店員也是全副武裝的阿姨。她戴著三層口罩,帶著壹次性手套和壹次性腳套,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藥架上很多藥都沒貨了。我問口罩、酒、感冒藥放在哪裏。我還沒來得及問完問題,藥店的阿姨就揮了揮手。“不,都沒了。酒精、感冒藥、消炎藥、口罩前兩天都沒貨了,所有的物質都運到抗病毒醫院最前線了。”沒辦法,我和我媽去附近打聽了幾家藥店,得到的結果都壹樣。
看來疫情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來勢兇猛。為了安全,我們是不是把城市封閉起來,不讓外人進入,城裏的人待在家裏,安全逃離這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