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外山城落單的時候,早年浩瀚的武烈河已經變成了季節性河流。雨季,激流滾滾,泥沙俱下,渾濁不堪;旱季,瘦成壹條線,幹枯幾近斷絕;或者說,雙腳都是堅硬的石頭,壹脈都是冰。再怎麽異想天開,也到不了“春江綠如碧”、“小橋流水”、“顏屋語言流暢”的境界
也許是命中註定的與水的緣分。
曾幾何時,受制於季節和上遊生態,變幻莫測的天氣和脾氣的五烈河,悄無聲息地越過了十幾道橡膠壩,幹涸起皺,塵封的山城壹夜之間變成了水墨水彩,迷離如畫的江南煙雨。橡膠壩封壩截流的那天,我渾身滋潤有光澤,思緒紛至沓來。我脫口而出:“拉彩虹直睡猛,踩曲徑睡溫泉。”由此發展而來的句子在壹本詩集裏贏得了兩個獎項。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我終於有機會站出來,靠在智者的行列裏。生意忙的時候有壹點清閑,就像年輕時盯著老雕崖,站在河邊久久凝視著武烈的美水。就這樣,我不再滿足於看著,很快就加入了無聊的魚漁網的隊伍,到河裏捕魚。
武烈河是壹條水產豐富的河流。除了北方魚如鯉魚、草魚、鯰魚等水中珍品外,還有許多珍稀吉祥魚和河鮮。我戰戰兢兢的抓到每壹條珍稀的魚帶回家,仔細的觀察,耐心的餵養,精心的管理,壹條壹條的給它們留下詳細的信息,拍下漂亮的照片,寫下贊美的詩句。
有壹段時間,我家變成了五烈河水族館和水上花園,大大小小七八個魚缸和水缸。
尤其是稀有的魚晶蝦讓我驕傲!
馬口魚,又名銀雪魚。打扮如少女,雪鱗如晶紗,口邊鑲鵝黃色,口如黑馬。是為了名字。它像銀燕的雪鯊壹樣遊泳,異常敏捷,壹天能遊幾百英裏。但它嚴重依賴氧氣,無水而死,在家極難飼養。是武烈河中最新鮮、最嫩、口感最好的高氧魚。做飯煲湯最好。這魚壹頓就上癮,三天就饞!如果有人家或飯店做馬口湯,煮馬口羹,我五裏外就能聞到。
鏈魚,也叫creekfish。身上的紋身就像壹條鏈子,堆了幾百堆,空行也沒什麽依靠。長城現在是壹條龍。若味似鱔魚,則稱五烈水中人參。非常小的尺寸,非常少的數量,無價的,沒有多少錢,也沒有銷售。配上塞罕壩的雙孢菇或名貴的羊肚菇做湯,和鮑魚壹樣的味道和價值。
冷眼魚,俗稱河魚片。形似瓜柳,薄如蟬翼,雄者衣冠華美。是五烈河最美麗傳說中的俊男靚女,河之首領,水之瓊花。它讓五烈河畔的所有老人、小孩、大人、男女都很開心。夏天龐大的悶魚隊伍裏,被問的最多的話就是:有沒有河魚片?多少?哇,這麽多,這麽大!這條魚有團隊精神就更讓人印象深刻了。放在家裏的大魚缸裏,馬上就閃閃發光,聚多散少,而且很均勻。散了,它像星星,像月亮,像丹陽;聚會就像是壹個軍事遊行,就像嚴陣,就像壹個禮儀儀式,這是壹個家庭和諧和繁榮的象征。我經常看它的各種形式來緩解疲勞,緩解消化不良,醒酒,百看不厭。朦朧的、曾經為詩歌設定的句子:
修復就像壹片蓮花花瓣,
彩雲從錦身飄出。
分小組飛往嚴陣,
成千上萬的人排隊去環遊世界。
散落在河中,妳是快樂的,
引入閨房保護家庭。
長城之外的河很冷,沒有那麽多水垢,
冷艷中只有壹朵蓮花。
可能是由於太過偏愛,總覺得它的原名不雅,悄悄盜用了承德文學大師郭秋良先生的“熱河冷艷”稱號,而且是侵權,心有不甘!
龍虎魚,又名大黑魚。這是激烈和不尋常的。它只吃活魚。是武烈河魚中之鷹,水中之獵豹,河中之英雄。群居在山川湖泊,遊蕩在五烈百裏,別處未見。在別墅抓螃蟹摸蝦的時候,不小心抓到壹只,以為是泥鰍,放在瓶子裏,把水弄破了。回家放在壇子裏,看見滿身都是龍,豹子頭的蛇,桀驁不馴的身體。它只有小指那麽大。第二天,有壹個大回合。第三天,又會有壹輪。此後,化肥持續飆升,不到半個月就長到了壹尺多長,而壹起捕撈的泥鰍、麥穗、河蝦則逐漸減少,最後消失。之後,金魚和鵝蛋大小的紅鯉也消失了。這條魚,力氣大,生命力強,多次跳出魚缸,擱淺在地上的時間最長,魚鰭幹枯,尾焦,鼓鼓的看壹眼卻不死;還有壹次,我進了換氧洞,弄破了腮,想救的時候弄斷了背鰭。誰能想到僅僅壹個多月就恢復了?全家人心碎,激動,驚嘆,更加珍惜。從那以後,魚缸的蓋子再也沒有打開過,壹直用膠帶封著。現在已經50多厘米了,家裏的大魚缸裏只有壹條大魚,好像是家裏的壹員!
轉眼橡膠壩已經建成十幾年了。
想想十幾年來“獨來梁,水中月鷗”的日子;那句“舟滿波,心與浪明。”精神狀態;那種閑適的旅行,閑適的閑適,如“壹桿風流,壹場煙雨”,“我會坐穩壹根釣竿,慵懶在壹條小溪邊,白日忽然歸船”,“在懸崖上,靠近水灣,船與船之間沒有任何聯系”,是“當人們誤認為嚴光,我自然是壹個默默無聞的漁夫”,無聊,釣魚,垂釣,感動,感悟。
有了橡膠壩,感覺這座山城多了江南的婉約氣息,多了塞北的雄渾豪放氣息,多了生活的清新芬芳,多了生態環保健康的綠色氣息,多了壹股煙的仙氣吉祥氣息。
這些是密不可分的。其實有些人分不清那種說不清的氣息是不是承德特有的味道,是不是承德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