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越南訪古》賞析
雪噴
唐代文學作品中有壹種強烈的懷舊情結,尤其是在最為輝煌的詩歌作品中。懷古情結濃厚的詩人有李白、杜甫、劉禹錫、張子昂。
這是壹個奇怪的現象。懷舊傷害了現在。為什麽發生在盛唐而不是晉南北朝的鄉愁之風?我認為,這反映了唐代人民的風氣,壹種參與國家事務建設的精神和壹種渴望從中建功立業的理想。唐朝人誌存高遠,有實際行動,不像晉朝文人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東躲西藏。在某種程度上,“魏晉風流”是壹種沒有社會責任的純粹的個人愛情追求。懷舊文風的流行反映了唐代文人高度的社會責任感。
在唐代眾多的懷古作品中,李白的《越中訪古》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李白所有詩作中最好的,但卻有其獨到之處。全詩如下:
參觀越南和中國的古代
越王,判蹇,破吳貴,
壹個正直的人帶著他所有的華麗衣飾回家。
宮女就像滿春宮,
今天只有壹只鷓鴣在飛。
前三句都是寫越王打敗吳國的盛況,繁華別致。與最後壹句“只有今天才是鷓鴣飛”形成鮮明對比的,更是蒼涼悲涼,讓人落淚。
後來劉禹錫的詩《舊社會,王者謝堂,飛入尋常百姓家》也是這首詩,但他的藝術成就似乎更高。
在這首詩裏,還有壹種淡淡的情感,就是感嘆自己的遭遇。詩人對政績的追求與這兩句對質,背後隱含著無限的悲哀。對“鷓鴣飛”的恐懼也象征著詩人心境的壹種孤飛,有壹種“孤雲獨去閑”的深情
全詩都是描寫,沒有抒情的句子,但是最後壹句出來,情緒都出來了,境界也就確立了。王國文說:壹切風景詞,都是感傷詞。這首詩很好的說明了這壹點,是把感情和風景融為壹體的傑作。
但全詩缺少氣象和厚度,在盛唐及後期的懷古詩中並不是最好的。我很欣賞劉禹錫的“故國群山環抱,潮打空城歸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