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寂靜是壹種獨特的聲音。
鳳樓的家很遠,村子也很偏僻。讀他的詩,我就想起他那杏花梨花桃花的果園。看到他憨厚的笑容,我不禁想起了他生活過的那片土地,那片可以生長詩歌和夢想的土地。
他本該站在村口,憧憬著進村的必經之路。他應該是忙著自己種的水果,倒了杯熱茶,然後說起了香椿樹,孔雀灣,丹娘還有那句大家都會模仿的“哦,我忘了”...
但是,他悄悄地走了,留下了對土地的熱愛,對兒孫的牽掛,還有他的詩。
這離天堂不遠了。“焦老師,妳為什麽不去高平看梨花呢?是我們自己的果園。”那個熟悉的聲音還在我耳邊。壹踏上密山鎮的土地,我就聞到了詩人果園的馥郁芬芳,仿佛遍地梨花,滿園詩意,仿佛受到了詩人的熱情接待...
他在詩中說,“很多米山、綿山、芝麻河、華南、華北的詩人,都說要來我的家鄉看看,我的心壹直是敞開的……”他的心等待著來自南方和北方的詩人,等等,希望有詩歌知音。每年春天我都在期待,每年夏天我都在等待,在果園裏,在樹蔭下,在有不長苗的田野裏。
他在詩中說,“壹個拋下春風,紡線的詩人,似乎執著於營造壹個橢圓形的精神家園,為詩的國度歌唱絲綢的優雅與光澤……”馮樓是壹個吐絲的詩人,卻不知道當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會吐出壹條詩歌的絲綢之路。
他在詩中說:“幻境是家的家,所以我特別喜歡幻境的景色……”“風生在春天的花苞上,輕輕壹扭,花兒就開了……”對他來說,家鄉的風景,花開的聲音,都是詩。
農民,小學畢業,寫丹娘,變成蝴蝶;邊遠貧困的生活,為太行山插上了詩歌的翅膀。我仿佛感覺到,他家鄉的每壹棵樹都有壹種詩意的精神在閃爍,每壹片樹葉都有壹種輕盈的詩意在跳躍。他寫的是住在夢裏的香椿樹,寫的是家鄉的風景。這大概是他沒想到的。
他的詩讓人過目不忘,就像的《鄉愁》、卞的《斷章》、徐誌摩的《永別康橋》、海涅的《夢影》、普希金的《到海邊》、萊蒙托夫的《帆》等許多中外名作壹樣,在人們心中揮之不去,留下無法拂去的印象。
“是樹葉比花兒笑得更響,是河流比樹葉笑得更響。笑得比河水還響的是雷聲,最開心的是樹根……”讀這樣的詩,可以想象鳳樓的性格。《尚書·堯典》有:“詩言誌,歌總言之。聲為永恒,法為和諧。”白居易也說:“言者誌之苗,行者文之根。所以,當妳讀妳的詩時,妳也知道妳是壹個男人。”詩歌真的是詩人內心的故事。
此時,他靜靜地躺在壹個安靜的地方,看著南北方的詩人朗誦他的詩,聽著省內外的詩人呼喚他的名字,送別的淚水澆灌著他的詩園。他的詩行蜿蜒成壹條從《紫雲》到詩歌王國的道路。
鳳樓走了,結束了人間的跋涉,留下了雨後青山般的田園詩;他走了,帶走了艱辛和病痛,留下的詩之地成了風景名勝,成了八百裏太行的壹道獨特風景,而他的沈默成了絕唱;走了,真的走了,但他既不是去淩霄,也不是去地下,而是邀請去壹個風景平和快樂的地方...
6月4日深夜2010
①致馬進先生
壹腔豪情獨上月球;半生緣詩醉流光。
手持稿件,滋味在心頭。辛辛苦苦,九死無悔。
-2013.4.27深夜
(二)萬詩人馬進
以文興國,以馬興國。詩酒豪情,千金壹諾。
杯裏日月醉幹。誰了解情況?阮魏。
拼了命,付了火,傳了光。努力,就會有夢想。
讀書是家常便飯,投稿匯編成書。心是明月,創辦了文學社。
此生不虛,此行壯烈。只求正道,永不變心。
水壹直在流,但花還在開。我不在遠方,但我的聲音和聲音無處不在。
(三)悼念藍月亮文學學會會長馬進先生
不厭其煩地捧出煤炭,捧出大海,捧出月亮;
苦心經營,桃李名揚端午。
(4)犧牲馬進先生
我不愛孔子和杜康,也不奉承高官。
我可以達到三生,讓他做個仙鎮,做個酒鎮。
——2013.4.28上午
(5)馬進,馬進
有多少人打電話給妳?
妳喝醉了
在戰場上沒有喝醉
是醉枕。
朋友也知道妳累了。
但是我不想讓妳睡著
我不是不想讓妳陷入夢之谷
但是我希望能再見到它
妳的杯子在妳的頭頂上方。
妳的豪情
喊出生命的力量
然而,妳喝醉了,
醉的迷人。
醉在故鄉,花還在
讓妳醉了,狂唱。
看妳醉了擡頭看月亮。
我想,再也沒有人嘲笑妳了。
學者精神
沒人談論妳。
神經過敏的
誰會即興作詩?
誰可以把事物作為話題來引用?
誰的酒有煤的質量?
誰的瘋狂有火壹樣的激情?
不要問別人在哪裏。
不要說山像海。
看,妳的藍月亮還在。
妳的花園裏長滿了桃子和李子
是今年春天。
微風怒放。
——2013.4.29早上
希壹
馬進,原名馬興國。出生於江蘇揚州,1960,12,甘肅,不到壹歲就隨父親去了晉城。他說他對甘肅沒有記憶,揚州只剩下父母講述的瘦西湖和唐詩宋詞中的月光。金城是他壹生成長和人生經歷的全部。
我是在鳳凰山“雅夜”中秋詩會上認識他的。當他和他的朗誦團隊第壹次進入我的視線時,我驚呆了。為他們的嚴肅和莊重,為他們近乎誇張的追求內心聖地的努力。雖然朗誦會沒有獲獎,甚至效果也與他們的預期相差甚遠,但我在每壹位朗誦者的臉上看到了“堅定”和對未來的信心。於是我遇到了馬進。
有人說他“傲慢”、“邊緣”,甚至有點“瘋狂”,這是沒有道理的。但在我看來,那就是他的特點,獨壹無二,獨壹無二。在金美,幾乎沒有人像他壹樣。他喜歡戴著導演帽,穿著明星式的風衣,戴著學者式的金邊眼鏡。兩條又細又長的眼鏡鏈從他的耳朵壹直垂到肩膀,無不顯示出“藝術精神”。
壹開始我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朗誦者會有戲劇表演,他對作品的理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後來才知道他喜歡演戲,喜歡“再創作”。他骨子裏有壹種傲氣,但也很謙虛。他會仔細思考別人提出的意見,然後接受。記得那年的詩歌比賽,他的學生朗誦《桃花》和《釵頭鳳》的時候,誇張的表演有點滑稽,甚至讓人發笑。後來我跟他說,朗誦《桃花行》要給讀者看原著,而不是化個大紅的新娘妝。這首詩出現在《紅樓夢》第七十回,不僅沒有歡呼,反而預示著林妹妹的早逝。他同意了。提到發夾鳳凰,他說:“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先別說。妳下次還會看嗎?”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只會做得更好,不會放棄。我不怕別人的看法,也不怕理解差異後的笑聲,只怕無原則的贊美。他很想帶著這個團隊去省會,去北京,甚至去維也納金色大廳,讓世界聽聽來自中國和礦工們的聲音。
幾年前,好像是2005年以前,他編輯王臺礦內部雜誌《大師》,我在公司文聯幫忙編輯文學期刊《山溪》,漸漸接觸多了。得知1989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他把對文學和礦山的熱愛全部投入到了自己的追求中。其實早在1992年,根據他的文學劇本改編的大型現代神話舞劇《太陽石之戀》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時被很多媒體評價為:“創新獨特的真正的藝術是藝術家的藝術。”2000年,他的另壹部浪漫主義歌劇《彈花轎》參加由中國文聯、中國戲劇家協會主辦的博興國際藝術節,榮獲“曹禺戲劇文學獎”三等獎,受到國內外藝術家的高度評價,為企業贏得了榮譽。
我們壹起吃過幾次飯。主人和客人玩得很開心。我金的餐桌文化。有詩詞歌賦對聯成語接龍,寓教於樂。我也知道喝多了,甚至喝多了,有點像古龍。據說有時候上課要拿個杯子。當然,大多數人不同意,但他的學生很寬容。我欽佩他的才華,欣賞他詩意的人生。在王臺,他創辦了“藍月亮文化藝術學校”,組織壹些熱愛文學的年輕人,利用業余時間補充文化知識,加強礦工的文學素養。他在自願的基礎上講課,從不收費。教授們在背誦和表演上從不馬虎。漸漸地,在市裏,在省裏,大家都知道了這個“藍月亮”,也知道了桃李芬芳的“馬老師”。他的學生李海霞寫了兩篇報告文學,《在煤海中蹦極》和《沒有硝煙的戰場》,引起了人們的註意。流暢的文字和精彩的創意向讀者展示了企業積極樂觀的不同側面。他的學生陳的《霸王別姬》、的《雷電頌》多次獲得省市朗誦壹等獎。
大概是前年,藍月文學社舉辦了元宵節詩社。我和市詩社的幾位老師朋友作為特邀嘉賓出席。當時的朗誦就像壹場文化盛宴,令人陶醉。我記得還有壹件很感人的事,就是孤兒院的壹位院長來參加,對“馬老師”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謝。主持人介紹了壹下,大家都明白了。“馬進老師不收費,只要妳喜歡,他願意教。但是如果有些人必須支付壹些費用呢?馬進老師全部捐給了這所孤兒院。”這時候,掌聲爆發了...
很多人說馬進是“極客”。我覺得這並不奇怪。如果大家都壹樣,那就不用想了。試想,沒有“怪異”,怎麽會有獨特的創意?沒有“天賦”,怎麽可能帶著無限的激情去教讀書寫字,而且十幾年不變?
去年,我聽說他身體不好。罪魁禍首不用說是酒,根本原因是想多了。這個“思”,就是“馬進的朗誦藝術”。應該怎麽走?今年4月底,馬進走完紅塵最後壹站,享年53歲。由於治療無效,他死於腦出血。唉!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喝醉了,只是太累了,睡得很熟,壹定會醒過來,但不是,他永遠閉上了搜索的眼睛,永遠停止了藝術的呼吸。他的學生說:“我們無法相信,也無法相信這個沈重的事實。過著浪漫生活,活在理想世界的馬進;身強力壯,勇猛豪邁的馬進;興高采烈,飲酒作詩的馬進;願做天梯,助人才的馬進,活躍在晉城文壇多年的人才馬進,真的說走就走?!"是的,我要走了。走得那麽無憂無慮,不管兒子喊:“爸爸,醒醒。我十二月結婚。妳需要壹杯婚禮酒!妳得為我去……”默默的,遠遠的。它不見了。
馬進(1960 65438+2月11—2065438+2003年4月27日):原名馬興國。出生於江蘇揚州,1960 65438+2月11甘肅。我年輕的時候和父親壹起來到礦上。熱愛藝術,與文字相伴壹生。曾任中國煤礦文聯第壹屆戲劇協會理事,九三學社晉城市委副秘書長,中國古代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曾任晉煤王臺鋪礦藝術團團長。創作了多部戲劇、影視文學作品,其中《太陽石之戀》、《蹦蹦花轎》、《采金人》、《紅花配》等多部作品在全國戲劇圈有壹定影響力,從“曹禺戲劇文學獎”到中煤文化基金,為壹個企業、壹個地方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紀念詩人張聞天
希壹
4月14日,大雪紛飛。
我不能趕去宣鋼為我的朋友聞天送最後壹程。我只乞求這飄動的雪花帶來我的悲傷。我只給佩文發了個短信讓他幫我看。下雪了;我,淚流滿面。為聞天的英年早逝,也為他坎坷的壹生。
十三年前在河東的壹次筆會上認識了他。我的第壹印象是他很瘦,很悲傷,很沈默。努力、聰明、踏實是我的第二印象。當時的《難老泉之聲》主編馬鬥泉先生對他非常欣賞,拿著他的詩給大家傳閱。只讀了幾首詩,他就開始佩服這位名叫“張聞天”的青年詩人。
聞天不善言談,不是不善言辭,而是認為言辭不投機。有人說大話的時候,他寧願給大家背壹背,看看遠處的莊稼,或者天上的浮雲。
後來我們比較熟了,他只會在壹起旅遊的時候說話。當時說了很多,記不太清了,但我知道他對不同朝代的詩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看法,他不會跟風。他說歷代詩人不談詩,不談人,只談心。
他崇拜王波,喜歡李賀。後來寫了《論李賀詩歌的藝術風格及淵源》壹文,與很多為了標題而東拼西湊的論文不同。他的論文很有思想,很有深度,其高度和創新性不言而喻。我喜歡陶淵明和蘇東坡,他喜歡李賀和王波,所以我們有更多的話要說。有名家在會上談論“格律詩該不該平”時,我們出去散步。
和田文聊天真是壹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他幽默地說:“馬老師把妳的詩給了我,我讀了。我生氣了!”"
我嚇了壹跳:“怎麽了?”
“看了半天挑不出什麽毛病?生氣了!”他慢慢地說。
我笑了:“妳經常這樣鼓勵人嗎?讓別人突然從黑暗走向雲端?讓我在妳面前不自卑?”我知道我的詩沒有他的好。但是,我喜歡聽他的話。聖人聞之而樂,凡夫聞之而樂,這是很自然的。
他不笑,只是用手托著壹副眼鏡,就像壹個講大課的書生。
看到我不小心踩了莊稼,我說:“行人很難理解莊稼的艱辛,笑起來也不知道。”我連忙說:“無心傷了苗的心,太可惜了,不要再用冷雨傷害任何人了。”(原話原句記不清了,只能記個大概)
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老家務農了多少年,孝敬父母。只是在最近幾天,他才來他哥哥的礦上工作。我覺得他的詩比他哥哥的好,但我沒說。他的很多詩都讓人回味無窮,比如這首《浣溪沙》:
小雪瀟瀟好姿態,北風斜庭前。來晚了,看到光明的未來。
幾浮嵐山有夢,水邊誰吹笛?只有明月和梅花。
它美得像壹幅中國畫,它更像壹部電影的空鏡頭。小雪飄落,笛聲悠揚,五彩繽紛。雖然沒有明月梅花,但是有夢。有壹個夢,足以喚醒明月,直射人間美景。
提到自己最喜歡的李賀,他說:“古詩發展在盛唐達到頂峰,李白和杜甫成為兩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我點點頭:“是的。和大李獨山壹樣的高度和陽光般的亮度,真的讓後人很難看清全貌。雖然人情相通。”
他說:“是的。所以中唐以後的詩人在登上詩壇的時候都面臨著選擇。壹是走前人的老路,比如白居易、元稹,他們選擇了杜甫的現實主義傳統,產生了新樂府運動;二是另辟蹊徑,不被整合。”
我說“另辟蹊徑不成為壹家”的詩人不要占很大比例嗎?”
他說:“當然。很多優秀詩人選擇了後者,如韓愈、孟郊、李賀等,導致了中唐詩壇的水水分流。此外,魏和柳宗元繼承和發展了王蒙的田園詩派,劉禹錫異軍突起,獨樹壹幟,所以這壹時期的詩壇還是極為繁榮的。而李賀是最有特色、最有創新精神的作家之壹。”
我認為談論“詩鬼”李賀勝過談論李白和李商隱。他認為李義山雖然催人淚下,但晦澀模糊,李昌濟的《天才的幻想》更好看。他說:“李鶴詩的風格主要來源於楚辭的浪漫主義;其關心時事、重視社會生活的現實主義精神,源於《十五國誌》的風格。”我對李賀沒有研究,只是在學校學的幾首詩,自己背的。但是,我喜歡聽他說話。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聽妳的話,不如學十年”,和有思想的人聊天很劃算,既能啟迪人,又能省去十年苦讀的疲憊。
會議後我就沒見過妳。但是彼此會關註作品,不會看會議,也會打招呼。
金門如下:
雨後,我失去了很多紅樹林。花兒匆匆忙忙,狄青勛爵,但鳥兒不能久留。
世界幾次偶然相遇,我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悲傷。我病中詩味苦,落花可解舞。
“病中詩,味苦”,讓人很難受。
壹個“苦”字,藏著千難萬險。他的朋友說他“滿腹學問,詩詞不養家”,“囊中羞澀,生活清貧”。按理說,他有才華,有領獎臺,有愛,有成就。為什麽他“累得像頭牛”?肯定是他不善言辭,不能容忍低俗。壹定是他不肯彎腰去拿罐子裏的幾粒米。
畢竟生活是要花錢的。
收入低,生活重,精神壓力大,足以徹底摧毀壹個家庭,妻子留給他壹雙兒女。孩子要上學,要吃飯,每時每刻到處需要錢,而他除了心愛的詩,幾乎身無分文。經濟拮據,現實的殘酷,人性的冷漠,讓他的身體脆弱得像壹張紙。“我40歲了,我不在乎。我談談我的寒舍。”說起來很無奈。文化人只是活在“尊重知識”、“重視文化”、“憑本事做事”的口號裏。沒有人會真正了解他的想法。
據說他的壹個“熟人”曾對他說:“我很佩服妳。妳有古代學者的風度,而且很有才華。那是壹個男人應該做的。不要那麽看重錢。”說這句話的人,收入是他月收入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輕松的說:“別提錢,錢是什麽?身外之物還在,對不對?”這位先生只是說無意設身處地為聞天著想,無意真心實意的幫助他。他只是說了幾句諷刺的話。
拿話來招待壹個這樣進退兩難的書生,真是活該被天殺。因為這個人正要倒掉半桌剩菜的時候,田文正拿起剪刀剪開壹包方便面;當田文和他的孩子們擔心太多的食物會很快過期時,他們喝下眼淚來解渴。在用鹽擦洗身體保養皮膚的同時,聞天正在用熱汗幹鹽炒壹小碟菜絲蘿蔔;當這個人認為“錢什麽都不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時候,田文可能在為孩子的書費發愁。如果和人品高尚的田文站在同壹個收入水平上玩優雅,這位先生算身高嗎?恐怕連聞天的腳後跟都夠不著。妳在拖什麽?如果聞天能照顧好孩子的學費,有基本的生活保障,他會比雲表更優雅,我堅信。因為他的靈魂已經高高在上了。
聞天壹生住在茅屋裏,生活貧困,最後懷恨在心離開。我無法想象他的小屋是什麽樣子,但我可以想象“壹分錢壹分貨”是什麽感覺。顏回和郁達夫,包括田文的苦難,應該是時代和環境的苦難。不知道他們年輕幹部是不是去吃草了?他所在學校的負責人是否屬於失職?總之,詩界的朋友認為,壹個詩人是苦難的,整個玄關都是可恥的。
“窮途無哀愁,夜唱詩。”讀書寫詩是他唯壹可以依靠的精神支柱。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壹醉方休,借酒消愁。我只是覺得很可惜,壹個原本那麽有才華,那麽優秀的詩人“卻漸漸失去了生命,偶爾觸動了感情,喝醉了”;只是覺得“悲杯已幹,北風稀,寒氣晚來”太不合適了。
尷尬的生活可以摧毀壹切,何況是壹個身處逆境的文弱書生。
“客中可憐人老了,病了,傷心了,壹切都馬虎了。梨花春回,心情不如往日。”
這是我收到的田文的最後壹條短信,他說“不要這麽悲觀,壹切都會好的”,可我不知道他已經是手術後的人了,已經是“又病又累,起床晚了”
他哥哥說:“這七八年他真的過得很慘。我在糾結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孤獨、寂寞和疾病每天折磨著他。”
聽著不堪,想都不敢想。
不禁想起易中天先生在1985的挽聯,捧著他的教友們:
學富五車,大才之人,嘆世道從此年輕;
我的生計很差,家裏四周都是墻。我問上帝什麽時候才會溫柔。
是這些不夠和諧,不懂得變通的教育者讓他們“束手無策”嗎?或者食肉者無知,不允許白衣更有才;不準戴沒有線條的花羽毛,不準文藝思想高尚?誰也說不清,這是歷史問題。
英吉田說:“在聞天44年的人生中,詩歌可能是唯壹能激起他對生活激情的陽光!”
馬鬥泉老師說:“(聞天)詩七言五語,字小而緩,皆沖淡而可讀。雖然也是自學成才的人,不是第壹次涉足詩歌,但我看到了壹種老辣的氣息。”
聞天走了。“我來自天堂,偶爾會環遊世界。命薄如紙,勞不如牛。”他嘗遍了世間的苦之後,就走了。帶走了苦澀的風雨,留下了天地之言,留下了歷史的文章。
我忘不了他在做什麽,他說出來;我忘不了他關心國家和人民,關心莊稼;我忘不了他幽默的話語和清澈的笑聲。他的才華橫溢,他的人生經歷,不能不讓人感嘆。
“人才得不到滿足的環境,窘迫無望的生活,長期壓抑著他的創作激情。”這是“詩恨人生”嗎?
天下雪,如詩人李賀,是遠方的知音同舟共濟,簌簌梨花滿天飛...
4月25日定稿2010
壹個川南遊子的夢,而狀態又是那麽的有人性。
寸心帶壹片羽毛,飛越五濁城。
荷花開青天,夏光香。
壹滴水見江海,壹朵雲在後。
我壹生無恥,坦蕩蕩行萬裏路。
詩情畫意,坦誠人生。
奠酒有什麽用?沒必要聽起來很悲傷。
風是安魂曲,雨是墓誌銘。
他對福田和靈山的郝好更真誠。
要知道,千百年來,世界上壹直有* * *歌。
2014.6.16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