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壹位偉大的詩歌理論家。雖然他的主要作品只是《抒情歌曲》第二版(1800)的序言,但那篇隨筆裏卻包含著可以摧毀18世紀古典主義的炸藥。
他說詩歌必須包含強烈的情感,這排除了壹切遊戲和遊戲;詩歌必須用普通生動的真實語言來寫,排除“詩意修辭”和陳詞濫調;詩歌的作用是使讀者獲得敏銳的辨別好壞的能力,從而從“狂熱的小說洪流、病態愚蠢的德國悲劇和無聊誇張的韻文故事”中解脫出來;
華茲華斯認為“所有的好詩都是強大感情的自發溢出”,主張詩人“選擇人們真正使用的語言”來寫“日常生活中的事件和情景”,反對18世紀以格雷為代表的“詩性文字”。他接著討論了詩歌和詩人的崇高地位,認為詩歌是不可輕視的東西。“詩是壹切知識的起點和終點,它和人心壹樣不朽”,而詩人則是“人性最堅強的保護者、支持者和捍衛者”。他所到之處,都廣播著人民的友誼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