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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黔東南考察紀行》

? 散文 《黔東南考察紀行》

疫情之年,與業內幾位專家,決計於國慶長假後出遊考察。這樣既避開了旅遊高峰的各種擁擠。何況秋天溫度適宜,高遠遼闊。這種選擇適用於國內大多數旅遊目的地。

此次黔東南六日之行——至少在前半段如此——好幾天都沒體會到貴州省所謂的“天無三日晴”。這讓同行諸君在前幾日的參觀、考察過程中充滿了舒適感。

? 貴陽作為省會城市,坐落於貴州省的中心地帶。因此,以貴陽市為中心點,省內景點作輻射狀向四周分布:貴陽之北的息烽、遵義、習水以紅色旅遊為主題。在今年建黨百年之際,這條旅遊線路會更受歡迎。遵義旁還有飄著酒香的茅臺鎮,有機會可以到酒文化博物館限量購買茅臺酒;貴陽之西的紅楓湖、織金洞、安順龍宮和黃果樹瀑布壹線以自然景觀為主,是經久不衰的傳統旅遊線路;黃果樹西南方向的興義有“地球上最美麗傷疤”之稱的馬嶺河大峽谷。評定景點優劣,多少會帶些主觀意見。那就見仁見智吧!遊玩者端正心態才是享受愉悅行程的開始。

? (考察行經路線)

此次,考察黔東南線路。首日從貴陽出東向。經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都勻市。再南折往平塘縣,抵達此行第壹站:中國天眼科普基地,簡稱天眼景區。全程兩個半小時的高速公路。此外,從貴陽出發往南還有壹條路,車行G69高速公路到羅甸縣,再折東北向也可抵達天眼景區。

貴州省在2010年前後大力修建高速公路。改變了以往外省人對貴州省內交通落後的刻板印象。我們在以後幾日的行車過程中,同行諸君為途徑的這些山區公路的壯觀景象而贊嘆不已。大家只見識過城市中的高架橋,無法想象崇山峻嶺中建設高架橋的不易。為我國公路建設的能力和水平感到自豪。

天眼景區包括三個部分:FAST觀景臺、天文體驗館、天象球幕飛行影院。作為壹處以天文科普為主題的景點,非常適合青少年以及天文愛好者前來參觀。

我國天文學家南仁東先生帶領團隊,以22年的堅持與付出,終於在2016年9月25日在此建成了這座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英文簡稱FAST)。他利用這裏獨特的喀斯特漏鬥形窪地條件,占地約30個足球場大小,用4450塊單元反射面組成口徑500米球冠狀反射面。從觀景臺望下去如同壹口鍋。利用它可直接觀測遙遠星系,尋找類似太陽系或地球的宇宙環境,發現外星文明。我們在地球上導航用北鬥衛星,而FAST將為未來我們的星際航行作導航定位。

去FAST觀景臺之前,遊客需將手機、數碼相機、電子手表、汽車鑰匙、智能手環等物在景區門口免費寄存掉。這些東西會幹擾射電望遠鏡的正常運作。觀景臺那部分景區內消費只能使用現金。遊客乘坐景區內交通,由存包處到觀景臺下需半小時車程。從觀景臺下方拾階而上,方可登頂去壹覽FAST的全貌。不願爬山的,也可以選擇中巴車。5分鐘車程可以替代掉六百余木質臺階。再爬壹百余階登頂,便可體會“壹覽眾山小”的壯闊胸懷。適時若逢夕陽薄山,四圍靜謐無聲,腳下射電望遠鏡默然朝向遼闊宇宙,真覺身處於空寂之中。

景區為了避免遊客無法照相之憾,在觀景臺上設有照相服務。攝影師選擇最佳角度,由上而下地俯拍FAST全貌。遊客怎樣也要拍壹張,不留遺憾。

關於如何合理安排天眼景區三個部分的參觀順序,建議可以先去FAST觀景臺,再參觀天文體驗館和天象球幕飛行影院。壹圈下來,正常遊玩需要三四小時。先上山後下山,先室外後室內,遊玩體力分配較合理。

天眼景區所在的天文小鎮有許多私營餐廳和民宿。按照經驗,自由行客人盡量去選擇不顯眼的飯店和民宿。被宰的幾率低壹些。天眼景區門口正對著壹家頗有規模的星辰天緣大酒店,可以放心地吃住。

當晚,我們無緣在天文小鎮過夜。驅車壹小時往東北向返平塘鎮住宿。約半小時後,途徑平塘大橋。這是壹個網紅景點,名為“天空之橋”。車在橋上行,唯見兩邊溝壑深谷,卻不見大橋雄姿。有時間的話,留出個把小時,可以在“天空之橋”觀光服務區,從側面觀看“天空之橋”的全貌。

? (FAST天眼)

次日晨,從平塘縣啟程。車行往東到獨山縣,轉入G75高速路,壹路向南。約壹個多小時後再向東轉入S88公路。全程耗時2小時。於中午之前抵達今日景點:位於荔波縣的大小七孔風景區。

荔波縣也屬於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管轄之地。再往南即出了貴州省,進入廣西境內。荔波縣內有壹條漳河流經。沿著這條漳河水由南向北依次排列:小七孔景區、大七孔景區、荔波縣城、水春河漂流景區。

水春河漂流是自助自嗨式的玩法。遊客乘坐皮筏艇,互相打水仗,渾身濕透。這裏比較適合年輕人在夏季來遊玩。而現已進入秋季,我們此行沒有安排這壹項考察項目。

小七孔和大七孔兩個風景區門票是聯在壹起的套票,還包括小七孔景區內的交通車。現在國內景區的設置大多壹個套路:擴大景區面積,在核心景區的外圍設置商業街。自家車輛到此已不得進入。遊客或步行或乘坐外圍交通——短駁車,將遊客帶到核心景區門口。核心景區內再設置電瓶車或其他小交通,供有需要的遊人使用。

不過,壹些面積大、看點多的景區,以公交車模式分幾站上下遊客,如此設計是合理的。譬如四川的九寨溝景區,和此次考察的小七孔景區。

我們壹行由小七孔西門進入。景區內交通設置了數個站點:臥龍潭、鴛鴦湖、濕地、翠谷瀑布、水上森林、石上森林和小七孔古橋等。因為在西門入口處耽誤了壹點時間。同行諸君選擇了臥龍潭、翠谷瀑布和石上森林三站上下。在翠谷瀑布除了遙望從山間傾泄而下,帶著巨大轟鳴聲的瀑布之外,喀斯特地表外觀特有的峰林景象也蔚為壯麗。敦厚聳峙如同金字塔的山峰,以及它們在清澈湖泊中的倒影,使得壹汪池水深不可測。從石上森林站下車,沿著漳河激流下行,走壹段步行鑒賞區,諸君邊行邊賞約壹小時。

靠近東門有座七孔古橋。小七孔景區以此橋得名,所以是遊人聚集之地;因漳河到此水流平緩,也是遊魚聚集之地。

相比小七孔景區秀美旖旎的風光,大七孔景區顯得雄奇壯觀。壹個柔中帶剛;壹個粗獷不拘。大七孔景區內遊客明顯地少了,顯出了壹點冷清。大家全憑步行上山,過壹座橫跨峽谷兩岸的鐵索橋後,可以登到天生橋的下方。所謂天生橋,也是喀斯特地貌的壹種。是可溶性巖石經過地表水的常年沖刷,造成崩塌,形成的空洞。隔壁湖南省西部,靠近張家界的那座天門洞的形成也是同理。

進入大七孔景區還可以用乘竹筏的方式,碼頭就在大七孔橋旁邊。

大小七孔兩個景點以聯票方式捆綁銷售,考慮到大七孔景點對遊客的吸引力弱。因遊玩時間有限,有的遊客會放棄大七孔。如果自由行的客人兩處都想去的話,可以先去大七孔,後去小七孔。這樣對兩個景點都不會失望,畢竟各有看點。反之,則對大七孔印象不佳了。但是旅遊團的安排壹般是先放小七孔,後去大七孔。旅遊團在大七孔內遊玩時間按行程安排或遊客興致,可長可短。導遊比較容易控制帶團節奏。壹般兩個景點玩下來,需耗時約四五小時。

大小七孔景區是此行最南端的景點了。之後就壹路朝貴州的東北方向馳去。景區出來後半小時,車即抵達了當晚住宿地荔波縣城。

(小七孔景區內)

? (大七孔景區內)

第三日晨,荔波縣城往北車行約3小時,到達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縣西江鎮千戶苗寨。自由行的遊客可以乘火車先抵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首府凱裏市。再轉汽車,約壹小時也可抵達西江千戶苗寨。

所謂“西江”原意非為地名。

苗族是壹支頻被遷徙的民族,據傳歷史上苗人有五次大規模的群體遷徙。古籍《尚書》有載“舜逐三苗於三危。”遠在三皇五帝時期的舜帝在三危(今甘肅敦煌)將苗人驅趕出去。苗人從此開枝散葉,被迫流落到中原和西南各地。600年前從河南境內遷徙到此的壹支苗人,稱為“西氏族”。推測那時元明之交亂世,中原苗人為避禍,被迫再次背井離鄉。“西氏族”來到這裏,但是此地已經有另壹支苗人“賞氏族”居住了。“西氏族”向“賞氏族”討了這塊地方定居下來。“討”字通假“江”字。故而這裏被後人稱為“西江”。

西江千戶苗寨原本是建立在山谷裏的壹座小寨子,谷底河流平緩無憂地穿寨而過。但是隨著聲名遠播,聞名而來的遊客和做遊客生意的商人絡繹不絕。谷底和山坡上、甚至有的山頂都已商店、賓館林立。操著各種口音的人們在寨中相雜其間,好不熱鬧。當地仍舊居住著壹些苗民,他們的吊腳樓大多建在山坡上。苗人名義上頭領的房子還在山坡最高處。可以想象當年頭領們君臨天下,俯瞰苗寨的氣勢。

跨在谷底河流上有幾座著名的“風雨廊橋”。木質橋身,用榫卯銜接。橋上建有多層亭閣,檐角翹,檁梁繪龍鳳等圖案。人在橋上行可避風雨侵。廊橋頂部由寶葫蘆等吉祥物裝飾。橋兩旁臨河設欄“美人靠”和長凳,供人休憩及發思古幽情。這幾座橋最別致的還屬各橋上的匾額。匾上的字是苗人借獨體漢字組合自創的,翻譯成漢語分別是:龍潭橋、螃蟹橋、遊方橋(情人橋)、學子橋、回龍橋等。

景區內定時在露天表演場上安排免費的苗族歌舞表演。晚上,室內歌舞場也有收費的表演,當然演藝質量比白天的更高。

西江千戶苗寨的夜景壹直是吸引外鄉遊客的壹張名片。他們對外宣傳照片也多以夜景為最。但是,我們所見的夜景由於燈火不足,顯得稀疏了壹些。何況當晚多雲天氣,預想中天上與地下群星璀璨,遙相呼應的場景未能壹見。

當晚,我們住宿在苗寨內的客棧。雖然條件相對簡陋。但不失為壹種親切的近距離體驗。晚睡或早起,能體會到苗寨不同的風情,世俗的喧鬧和原始的空靈。

? (西江千戶苗寨)

第四日晨,從苗寨客棧返景區外圍的停車場。同行諸君輕裝簡行。大行李昨天都留在了車上。昨天進苗寨之前,做出這種決定是正確的。回程步行全是上坡路。爬壹段山路,到景區內短駁車站乘車返景區外圍的商店街。走十幾分鐘穿過商店街,才能到達停車場。前後耗時三四十分鐘。

當日上午安排考察?陽河風景區。從西江千戶苗寨停車場發車到?陽河風景區約2小時。遊覽?陽河需乘坐可容納幾十人的兩層大鐵船。?陽河水面寬闊,高峽平湖。船行平穩,全程壹小時往返。此景點較適合慢節奏的中老年人休閑遊。船上的二樓觀景平臺視野良好,微風徐來,豈不快哉。循著船上講解員的指點壹壹尋找:西遊記師徒四人、破鏡重圓、三疊水瀑布,孔雀開屏等景觀。

? 貴州省內峽谷溪流資源豐富。有的適合徒步、有的適合乘船、有的適合年輕人、有的適合老年人。制定出遊計劃時,應根據遊客的不同狀況對應地安排景點。

? ?陽河景區向東驅車半小時即抵達鎮遠古城。古城位於?陽河畔,四周群山環抱。?陽河水以S形蜿蜒穿城而過。城內有幾處明清時期遺留至今的古建築:城門、墻垣、橋梁、碼頭等,還有尚有人居住的傳統民居。古城內有壹處四方井系宋代遺物。方形井口讓人聯想到北宋張擇端《清明上河圖》中的那眼四方井。東京汴梁那口井長已埋沒地下了,可眼前此井至今仍被周圍居民使用著。井旁居民家自制豆花用水就取自井中。想必這豆花也帶著“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的味道了。

鎮遠古城的夜景可能比西江千戶苗寨的夜景不差。同行諸君坐在古城對面沿河邊晚餐,偶見河對面古城華燈初上,頗覺驚艷。古城背後的黛色山巒無壹點燈火,隱約在天際勾勒出起伏山勢,像壹重厚重的幕布。古城右邊的孔橋和左邊的亭閣均有大面積的燈光色彩,不僅勾勒出建築的輪廓線,還凸顯了建築的大塊面。臨河的群樓因有了暮色山影的襯托,好似壹群登上舞臺的藝術家。它們除了照明燈光,各處屋頂的馬頭墻也被燈帶點綴得高低錯落、交相明滅。樓前還掛起了壹串串紅燈籠,使夜晚古城平添幾分活潑的喜慶色彩。

鎮遠古城有壹座老橋橫跨?陽河上,名為“祝聖橋”。傳明洪武年初建,後屢塌屢建,現存的是清康熙年間修復的。橋上有三重檐樓閣,名“魁星閣”,系紀念此地出的某壹狀元郎而建。

祝聖橋壹端是所謂“三教合壹”的青龍洞景區。內有儒家的紫陽書院、聖人殿;有佛教的中元禪院和道教的玉皇閣。但目前書院已無老師學生,寺院也無男僧女尼。只有幾位道士在玉皇閣中替信徒測字祈福。看來目前這裏是道家獨大了。登臨玉皇閣遠眺,視野寬闊,可俯瞰鎮遠古城全貌。

(?陽河)

? (鎮遠古城)

第五日清晨之前已經下開了雨。雨勢雖淅瀝,但是水氣比較不容易散發。這是貴州山地地形帶給異鄉客們的困擾。大家擔憂起今天梵凈山的境況。憑多年從業經驗,紛紛對今天的考察行程不抱期待了。

從鎮遠驅車往北行S25公路,抵石阡縣轉向東行S30接G56。約2小時抵梵凈山風景區。亦是全程高速路。途經的石阡縣已屬我們此行考察的最後壹站——銅仁市的轄區了。石阡縣據傳有明代古溫泉。遊客順路的話,不妨壹遊。泡溫泉,住壹宿。目前,全國各地真假溫泉開發過度。同質化現象嚴重。遊客對此已審美疲勞了。如果以石阡溫泉作為重要景點的,千裏迢迢,非特殊需求不建議。

因雨天緣故,同行諸君到了梵凈山景區,已望不見山而興嘆了。梵凈山因獨特山貌,這幾年成為眾星捧月般的網紅景點。可是由於地形特殊,山路狹窄,景區內目前最大限額只能同時容納四五千人。聽聞前幾日逢國慶假期,景區門口排隊等候景區內小交通就要數小時。除了大門外廣場上的蛇形隊伍,遊客服務中心還提供壹些小馬紮給堅持不住的遊客們。景區的小交通車是僅十幾座的巴士。巴士上山時如遇對向來車,還需互相停車避讓。山路曲而險。車行20分鐘,駁到纜車站,繼續排隊等坐纜車上山。纜車可以人為控制地提高運速。8人壹個轎廂。纜車排隊時間就不及山下候車了。國慶假期也只需壹兩小時便可。纜車十幾分鐘。剩下的全憑遊客的腳力了,都是陡坡登山道。

在山下時曾計劃先登“蘑菇石”,然後到了上面再糾結壹下是去左邊的“老金頂”還是右邊的“紅雲金頂”。但是,乘纜車時便覺如浴牛奶中,渾渾然不辨西東,興致全無。同行諸君意見壹致:盡快下山。

貴州水氣重,而梵凈山尤甚。這裏壹年之中天氣晴朗的也僅有壹月余。遇天氣不佳如今日,山上能見度低。遊客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來梵凈山不容易碰到好天氣。慎遊。

所以,推薦這個網紅景點,需兩點風險提示:天氣狀況和景區容量。

梵凈山南麓壹處小景點——亞木溝。與浙江的溝谷景點有些類似,高峽深谷,瀑布湍流,谷中巨石雜沓交錯。山間道中偶見彩石,似紫袍玉帶,色澤分明,溫潤如玉,與他處不同。適時谷中微雨,水量充沛,激流浸漫石階步道,腳下濕滑異常。亞木溝遊人稀少,提高了它的賞玩品味。在國內大多數景點遊玩,可參考壹句絕對的話:“人少即是天堂”。

當日給同行諸君印象深刻的是被稱為“中國土家第壹村”的江口縣太平鎮雲舍村。距梵凈山約十幾分鐘車程。雨天遊覽雲舍村有絕佳的景致:雲舍村壹面靠山三面環水。山間水霧蒸騰,雲氣繚繞,如仙人之境。沿村口龍塘河步入,河岸兩邊民居分布錯落,多屬幹欄式建築,原汁原味的三合院或四合院式。龍塘河水清冽,各色家禽遊戲期間。三兩老婦岸邊浣衣洗菜頗有古風。上海作家葉辛說此龍塘河是“人間最短的河”,壹眼可見源頭。它的源頭是壹汪神龍潭。神龍潭為暗河出口,潭水外湧形成河流。潭水潔凈如鏡,故而也名“龍潭寶鏡”。神龍潭邊保留壹片濕地,我效顰稱之為“人間最小的濕地”。

雲舍民風淳樸,有武陵之風。村民好客,有問必答。這種散淡、古拙的姿態是經秀美山川的滋養,沁如到了靈魂中的。

晚入住貴州東部的地級市銅仁。從梵凈山景區開車還需壹個多小時。

銅仁市已相當靠近湖南省。離湘西著名古鎮鳳凰,開車不到壹小時。之前安排湘西張家界風景區和鳳凰古城的行程,用張家界機場進出,車輛多行了三四小時回頭路。今後不妨可選銅仁機場進張家界機場出,反之亦可。

? (亞木溝)

? (雲舍村)

此行最後壹日上午,考察團拜訪銅仁市兩家酒店:開元名庭和國賓館。國內酒店在硬件設施方面檔次區分明顯。各星級酒店客房內應有的設備、以及會議室和餐廳的配套服務都趨標準化。同級別酒店,大多拼的是地理位置和價格。在疫情之下,酒店業競爭也相當殘酷。

下午順遊壹個臆造的假文物景點——大明邊城。不僅幾無遊客,景點內的商家都已經撤凈。與自然景觀不同,這種以遊客參與為賣點的人造景區,如果毫無人氣似鬼城的話,大多將被淘汰。不去也罷!

晚飯後,匆匆趕往銅仁機場。貴州十年來大力發展省內交通。除了壹路上給同行諸君帶來驚艷的四通八達的各等級公路之外,省內各地機場數量也很多。看得出,歷屆貴州省領導都希望發展交通運輸帶動貴州經濟。

貴州經濟過去多依靠自然資源。譬如水系發達的水力資源和儲量豐富的各類礦藏資源。近幾年,貴州經濟立足長遠,大力發展大數據產業。期待未來貴州經濟能持久發展。

最後再講講貴州飲食。貴州考察數日幾乎每天都吃到酸湯魚。它原先是苗族和侗族的壹道傳統菜肴。主打多用肉質細膩的草魚。湯原則上應該用糯米粉發酵而得出酸味。湯內再放入西紅柿等配菜以及蔥蒜辣椒等各色佐料。湯口酸辣,可濃可淡。

送機前最後壹餐,品嘗到壹種叫“絲娃娃”的當地小吃。有點像北方的春餅或南方未過油的春卷。餅皮用大米面制成,手掌大小且輕薄。餅心攢胡蘿蔔絲、魚腥草、豆芽菜等素菜,豐簡由人。這種小吃的精髓在蘸水,使得“絲娃娃”瞬間變換了不同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