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穿孔上面的字
這是“天”的表意文字。它代表的不是漢語“天”的讀音,而應該用“天萬超順”的假設來衡量,而是契丹語的au。依據是契丹小字與契丹大字相對應,也表示“天”,也是表意文字,但契丹小字也可以作為表音字,根據其語法環境確定其音值為au。到目前為止,契丹文字中還沒有使用表音文字。女真文字“天”的表意文字是用契丹文字“天”的字體(還原)制成的,也沒有使用表音文字。如果用漢字“天”的讀音來表示,契丹的漢字就用另壹個與漢字“天”完全同構的字來表示。
第二,穿孔右邊的字
這種文字在契丹文字資料中出現頻率很高,可以單獨使用(表意文字),也可以與其他契丹文字(表音文字)組合使用。它的聲音值是sin。擬聲詞的依據是:(1)在(遼天佐天慶四年[1165438])教授解讀的《大中樞契丹國助使管仲聶墓誌銘》中,“助使”用兩個字表示。第壹個字是漢語“福”的音譯;第二個字是漢語“是”的音譯si和屬格後綴-n的合成,即sin。(2)在烏拉熙春教授解讀的契丹漢字《大胡裏國唯壹國盧野·薩班的位置碑文,此人仍為王琦之父》(遼天佐乾通八年[1108])中,遼太祖的“神書”標題用三個字表示。後兩個詞是動詞“秩序”的過去式,第壹個詞相當於“上帝”。契丹小字中的“申”字由兩個註音字組成,由此產生的讀音也是sin。所以契丹語中沒有“神”這個概念的詞(就像契丹語中沒有“龍”這個詞壹樣,所以借用了回鶻語。維吾爾語的“龍”字也是從漢語中借來的,所以是從漢語中借來的。博爾,與蒙古語“神”字同源的契丹語,在墓誌銘中用來表示“佛”,無處表示“神”,故不用於“神書”的稱謂。契丹語中標題“神數”的本義是“神數”對“序”的意思。女真漢字中表示辛音節的字是用契丹漢字的字體(筆)和讀音構成的,可以反證契丹漢字辛擬聲詞的正確性。
第三,穿孔下面的字
這個詞也有兩種用法:表意和音韻。用作表意字符,表示數字“千”。烏拉熙春教授解讀的契丹漢字《無夫之職銘》(遼道宗大康七年[1081])中有壹句“四千年之日”。這是佛教中“彌勒佛的壽命是4000年,死壹天相當於地球上的400年”的引語。“千”中有壹個就是這個字。契丹小字中的“錢”也是表意文字,也有表音文字的用法。根據它作為表音字所處的語法環境,擬聲詞是明。“錢”字屬於阿爾泰語系,各種語言的語音形式都是同源的。女真文字中數字“錢”的表意文字與契丹文字相似,意義相同,可以反證契丹文字寫法的正確性。此外,女真漢字的“錢”除了表意字外,還有表音字的用法(見烏拉熙春教授解讀的《蒙古九峰石壁女真漢字石刻》),這是契丹漢字既有表意字又有表音字用法的旁證。
第四,穿孔左邊的字
這是數字“萬”的表意字符。它代表的不是漢語“萬”的讀音,而是契丹語的tum。依據是契丹小字與契丹大字相對應,也表示“萬”的意思,也是表意文字,但契丹小字也可以作為表音字,其表音值根據其語法環境而定。這個字的寫法和墓誌銘略有不同。契丹墓誌銘中出現的數字“萬”的表意文字,書寫方式與漢字完全相同。在遼代漢文資料中,可以看到與貨幣寫法相同的例子。這種文體起源於當時流行的“萬”體。以漢字為源的契丹漢字最常見的形式有形聲字借和音形借,屬於形聲字借,即由漢字“萬”的字形和字義構成。這個詞沒有語音用法。女真文字“萬”的表意文字是在契丹文字上面加壹些點而成的,沒有音標用法。這樣就可以反證契丹文字也沒有語音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