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寂寞,投奔秦
李斯生於戰國末期,楚國上蔡(今河南省上蔡縣西南)人,年輕時做過掌管文書的文員。司馬遷在《史記·李斯列傳》中記載了這樣壹件事:有壹次,他看到老鼠在廁所裏吃人屎,看到人和狗,老鼠都被嚇跑了。後來在倉庫裏,他看到老鼠自由自在地偷食物,也沒人在意。於是,他發出了這樣的感慨:“人之德,不值得,如鼠,在己耳!”也就是說,壹個人要想在社會上出人頭地,就要像糧庫裏偷吃的老鼠壹樣,為所欲為,盡情享受。可見,在人人爭名逐利的戰國時代,李斯不甘寂寞,想有所作為。為了達到飛黃騰達的目的,李斯辭去了小官吏的職務,到齊國求學,拜為師。荀卿是當時著名的儒學大師。他打著孔子的旗號講課。但他不同於孟子,他從當時的政治形勢出發,發展和改造了孔子的儒學,非常適合新興地主階級的需要。荀子的思想和法家很接近,也是研究如何治國的,也就是所謂的“帝王之術”。李四學完之後,反復思考應該去哪裏施展才華,獲得財富。他分析比較了各國的情況後,認為楚王無所作為,其他國家都在走下坡路,於是決定投奔秦國。
臨行前,荀卿問李斯為什麽要去秦國。裏斯回答說:“做生意有個時機問題。現在各國都在爭頂,這是建功成名就的好機會。秦國野心勃勃,要統壹全國,妳在那裏可以大有作為。在這個世界上,卑鄙是最大的恥辱,貧窮是最大的悲哀。壹個人總是處於卑微可憐的地位,這是很可笑的。愛名利,無所事事,不是讀書人的想法。所以,我要去秦”李斯告別老師,去秦實現自己的願望。
書中勸誡賓客殺死韓非。
李斯到了秦國後,很快得到了秦國相呂不韋的器重,成了秦國的低級官員,從而獲得了接近秦王的機會。有壹次,他對秦王說:凡是事業有成的人,都要抓住機遇。秦穆公過去雖然強大,但由於時機尚未成熟,未能完成統壹大業。自秦孝公以來,周天子的權力下降,經過多年的戰爭之間的諸侯國,秦變得更加強大。如今秦國強大賢惠,滅六國如掃爐塵。現在是完成帝國工業,統壹天下的最好時機。不要錯過它。李斯的意見是正確的,得到了秦王的賞識,於是被提升為長官。李斯勸秦王派人到各國用珍貴的玉石收買,疏遠六國大臣,果然也收到了效果,他被封為上賓。
就在秦王下定決心統壹六國的時候,韓國怕被秦國滅了,派水利工程師鄭國到秦國鼓勵修建運河,以削弱秦國的人力物力,牽制秦國的東進。後來,郭征修運河的目的暴露了。這時,東方各國也派出間諜到秦國做客。大臣們就外賓問題進行了壹次大討論,對秦王說:“各國的人到秦國來,都是為了本國的利益做破壞工作。請請求國王下令驅逐所有來訪者。”秦王下了逐客令,李斯也被驅逐。
李四給秦王寫了壹封信,勸他不要趕走客人。這就是名著《勸解趕走客人》。他說:“我聽說大臣們談論驅逐客人,這是不對的。從前,的賢士們請來了西方的戎人,東方的楚人,宋國的蹇叔,晉國的貔貅和宮。秦穆公任命了這五個人,吞並了二十個國家,統治了西戎。秦孝公重用商鞅,實行新法,移風易俗,使國家富強,打敗了楚、魏,疆域擴張千裏,使秦國強大起來。秦惠王利用張儀的計謀,瓦解了六國反秦聯盟,迫使各國服從秦國。秦國的趙浩棋得到了範雎,削弱了貴族的力量,加強了王權,蠶食了諸侯,秦國成了皇帝。這四代君王都是因為任用了柯慶施而為秦國做出了貢獻。柯卿對秦國做了什麽?如果這四位國王也下令驅逐客人,那只會使國家不富無益,秦國也不會有強名。”
李四還說秦王的珍珠寶玉都不是秦國產的,美女好馬珍寶也是東方國家來的。如果妳只想要秦擁有的東西,那麽很多好東西就沒了。裏斯在信中還問道:為什麽這些東西都有,客戶卻要走開?看來國王只看重某些東西,而不能重用人才。如此壹來,加強了各國的實力,卻不利於秦國統壹大業。李斯的信不僅真誠,而且反映了秦國歷史和現狀的實際情況,代表了當時有識之士的意見。因此,這本書的勸諫和驅逐成為壹個歷史傑作。
秦王明辨是非,果斷采納了李斯的建議,立即取消了行軍令。李斯仍被重用,被封為廷尉。
這時,即將被殺的鄭也向秦王進言:當初韓國讓秦國興修水利,目的是消耗秦國的實力,但運河修成後,對秦國也是有利的。雖然興修水利減輕了秦國對東方國家的壓力,讓韓國存在了幾年,但修運河是“秦國建設的壹大貢獻。”秦王覺得鄭的話有道理,決定不殺鄭,讓他繼續領導完成運河。這就是後來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對秦國經濟的發展和繁榮起到了壹定的作用。
經過這樣的反復,秦國仍然堅持了吸引和重用外賓的傳統,這些外賓在秦國統壹中國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行軍令取消後不久,魏國大梁的魏廖亮也來到了秦國。當時的情況是,秦王已經擺脫了呂不韋等內部反對派,權力進壹步集中,積極向外擴張,東方諸國皆危。廖偉向秦王建議說,目前以秦國的力量消滅東方國家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各諸侯國聯合起來對抗秦國,結果就很難說了。所以,不要吝嗇財物,向各國“權臣”行賄,破壞他們的聯盟。只需要三十萬黃金就可以達到吞並各諸侯國的目的。秦王采用了廖偉的戰略,在與其他國家的鬥爭過程中,他用這種戰略贏得了許多勝利。當然,秦的反陰謀是有武力做後盾的,正如李斯所說:“不服者,以劍刺之。”
秦國堅持接受和利用秦王朝的政策,為其經濟、政治、軍事和文化的迅速發展做出了積極的貢獻。比如秦始皇時代,有幾個客人:王琦、毛焦、廖偉、王建、李斯、王本、李信、王力、蒙恬。李斯的《勸驅逐書》為秦國招賢納士立下了汗馬功勞。
就像李斯步步高升壹樣,秦王對韓非的才華非常喜愛。韓非和李四是同班同學。他繼承了荀子的學說,並在此基礎上結合了沈道之“勢”、商鞅之“法”、沈不海之“術”,並加以豐富和發展,形成了完整的君主專制理論。韓非是戰國末期的大思想家,他的學識比李斯大得多。韓非不是因為口吃才口若懸河,而是擅長寫作。韓非回到韓國後,看到韓國太弱,寫了很多信,提了很多建議,都沒有被采納。結果韓非惱羞成怒,寫了書,有《孤憤》、《五賤》(音嫉妒)、《難言之隱》。他的書傳到了秦國,由於都是講“尊國安邦”的理論,秦王對韓非的才能非常欣賞,說:“我若能遇此人,與之交往,死而無怨。”不久,由於秦國攻打朝鮮,汪涵不得不利用韓非,派他去秦國。秦王非常喜歡韓非,但他還沒有決定是否留下他。李斯知道韓非比自己強,又怕秦王重用他,對自己的前途不利,就在秦王面前說韓非的壞話。他說:“韓非是韓國國王的親戚,國王要滅天下。韓非愛韓不愛秦是人之常情。如果國王決定不用韓非,讓他走,對我們沒有好處。還不如殺了他。”秦王相信了李斯的話,逮捕了韓非。根據秦國的法律,監獄裏的犯人沒有申辯的權利。韓非去了秦國後,又得罪了。姚佳為秦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得到了秦王的重用,被任命為尚卿。然而,韓非告訴秦王,姚佳並不是天生的貴族,當他是壹個小偷時,他在趙做官時被趕走了。他覺得用這樣的人很不合適,讓秦王很失望。後來,秦王問姚佳關於韓非的事,姚冠當然不會說韓非的好話。在李斯和姚佳的勾結下,韓非只好吃了李斯送的毒藥自殺了。從此,李斯沒有對手,可以施展才華,為秦王統壹六國出謀劃策。郡縣制與焚書在秦王二十六年(前221年),秦王結束了長期割據局面,統壹了中國,建立了壹個東臨大海,南接嶺南,西接幹青高原,北連內蒙古、遼東,史無前例的封建大壹統國家。秦王此時被稱為秦始皇。為了鞏固這個封建大壹統的國家,李斯也做出了壹些貢獻。
另壹種說,李斯壹直想把韓非留在秦國,然後在秦滅漢後為秦所用。但由於韓非的《韓非子》壹書中對皇帝和統治者的技巧分析透徹,秦王嬴政對他的才能感到害怕。此外,韓非提出的三條不利於秦國發展的建議和的誣陷,使秦王嬴政把韓非關進監獄,嚴刑拷打。李四下定決心要救韓非。他在秦王嬴政那裏幫韓非獻上了韓非的代表作《初見秦》,但是秦王嬴政執意要除掉韓非。已故秦王嬴政把韓非書中八經之三的“陰奸”之術運用到韓非身上:他讓李斯處理韓非的案子(結合他之前說的,就是讓李斯殺韓非),把責任推給李斯,不要怪他。李斯無奈之下,只好在韓非的飲食中下毒,讓韓非猝死。)
駁封包分離的定制獎勵方式
秦統壹後,丞相王萬首先提出全國太大,無法管理,要求秦始皇的兒子像周朝壹樣加冕為王。秦始皇召開大臣會議討論,大臣們都同意王萬的意見,只有李四提出了不同意見。他說:周文王和周武王有很多孩子。後來彼此疏遠,視對方為敵人。戰爭頻繁,周天子不能禁止。現在天下統壹了,郡縣要落實,天下才能太平。秦始皇也認為天下已經統壹,其他許多國家的建立不利於統壹,和平得不到保障,所以支持李斯的意見。因此,他把全國分為36個郡,郡下有郡。郡縣制相比分封制是壹種進步,有利於國家統壹。
秦始皇三十四年(公元前213年),群臣聚集在鹹陽宮贊美秦始皇的時候,春於越博士非常無知,告訴秦始皇,殷周之所以存在幾千年,是因為它把天下劃分為兒女和英雄。現在世界那麽大,宗室子弟沒有封地,和百姓壹樣。若換了田昌和劉清,誰來救?沒聽說過有誰不以過去為師,世界還能長久的。淳於越站在儒家的立場上看待秦朝的政治,與秦始皇的思想和行為格格不入,使秦始皇大為不滿,把淳於越交給了宰相李斯。李斯不同意淳於越的觀點,他向秦始皇解釋了他的觀點。他認為,由於時代的變遷,五帝三代的治國方式不同。三代人的做法不值得效仿。當時諸侯並列,互相爭奪。現在世界統壹了,情況完全不壹樣了。沒有必要效仿古代。現在有些儒生老是講古代如何為善,就是混淆古今,擾亂人心。造謠惑眾、不利於統壹天下的言行必須禁止,否則會影響政局穩定,損害皇帝權威。最後,他把這壹切歸咎於讀書,建議秦始皇下令焚書。
按照李斯制定的法律,是相當苛刻的。除了季芹以外的史書,不是醫生(指掌管古今文史書籍的官員)藏起來的詩詞、書籍、百種語言,都要燒掉,只允許留下醫學、占蔔、植樹之類的書籍。之後,誰再敢談詩書,“棄市”(指在鬧市執行死刑,暴露屍體於街頭,稱為棄市);“視過去為與現在不同的東西的人,(指壹人有罪,父母、兄弟、妻子都受刑罰的,稱為壹家子”;如果官員知道但不報告,就犯了同樣的罪;下令後30天仍不燒者(意為用刀砍額頭和臉頰),將被塗寫並著墨為“程丹”(壹種懲罰,修長城四年)。想學法律法規的,要向官員學習。
這次焚書的原因是由是否分封制的討論引起的。不管大臣們是主張分封制還是反對分封制,都是為了秦始皇的長期統治,沒有根本利益。裏斯借題發揮,最後造成焚書的結局,也不是沒有道理。
自商鞅變法以來,秦壹直以法家學說作為治國的指導思想。秦始皇統壹天下後,也是以法家治國。在他當皇帝的九年時間裏,主要精力都花在建立中央專制政權、劃定國家版圖、統壹文字和度量衡、修築長城等方面。,他很少關註文化思想。淳於越以儒家思想進諫秦始皇,不利於秦朝的中央集權統治。於是,善於揣摩秦始皇意圖的李斯為了打擊儒家勢力,鞏固統壹政權,提出了上述焚書思想,得到了秦始皇的認可。所以秦始皇下令焚書,很多先秦時期的古文獻都被燒毀,給中國文化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焚書第二年,也就是秦始皇三十五年(公元前212年),兩個魔術師暗中中傷秦始皇,死了。秦始皇得知此事後,大怒,派欽差調查。審判結束後,460多人被奸殺。這就是歷史上的“坑儒”事件。雖然後世稱之為“詐儒”,但其實是術士被騙被殺,與儒生無關。司馬遷在《史記·儒林列傳》中說得很清楚:“到秦末,詩書被燒,術士被陷。”可見儒生沒有錯。但從東晉開始,伊美就有了《中國古代文學史》的呈現,並附有孔安國所寫的《史序》,其中有壹段話:“秦始皇毀古書,焚書坑儒,為天下秀才,逃亡散夥。我的祖先把家書藏在房子的墻上。”這個時候,坑術士第壹次變身為坑儒。後來隨著《古代文學史》被定為官書,騙儒的論調被繼承下來,成為定論。伊美的古文《尚書》和孔安國的《尚書·序》存在諸多疑點。到了清朝,他的偽書身份已經確定。偽造者把坑術士改成坑儒,其實只是為了引出下面這句話:“我的祖先曾經把家書藏在家裏的墻上”,從而說明中國古代文學的書是有淵源的。試探其本意,大概只是想賣其假,並無意向嬴政潑臟水。但是,後人把坑儒判定為鐵案,想必是大大出乎意料的。
(文獻和古籍都保存在秦朝廷。至於被燒,應該感謝項羽的火,而不是壹味的責怪李斯。)
第二,共犯斬首滅族。
由於秦始皇的賞識,李斯不僅仕途亨通,他的子女也紛紛效仿。李斯長子李佑是三川郡守,掌握壹定的軍政大權。其他的孩子也嫁給了皇帝石。有壹次,李佑回到鹹陽,李斯安排家宴,眾官員都來敬酒。在這場熱烈的宴會上,李斯想起了自己的老師荀卿“事不宜多”的告誡,感慨地說:“我本是壹個老百姓,今天卻當上了丞相,可以說是極為富足了。但是,繁華落盡,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麽樣的結局。由此可見,李斯並沒有完全陶醉於高官厚祿之中,對現實的認識還是比較清醒的。
秦朝建立後,由於秦始皇對廣大人民的殘暴統治,各地人民的反抗從未停止過。除了武裝鬥爭的形式,廣大人民群眾還以歌謠的形式詛咒秦始皇,比如說:“壹室壹室,皇帝死了”。人民的不滿和反抗使地主階級非常擔心。因此,秦始皇在統壹後的十幾年裏,進行了五次長途旅行。其目的是向全國炫耀,加強對全國的控制。
雖然秦始皇到處巡視,殘酷鎮壓人民,但反抗還是不斷發生。比如有人攔截皇家使者,有人公開詛咒秦始皇:“祖龍(秦始皇)今年死了。”於是,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秦始皇決定進行第五次巡視。
這次遊覽,宰相李斯和秦始皇最寵愛的小兒子胡亥壹起去。遊覽的路線是:從鹹陽出發,出武關,沿淡水、漢水流域到雲夢,再順長江到會稽(今浙江紹興以南)。會稽山,祭祀大禹,刻石留念。回到北方,秦始皇得了重病,不久就死在了沙丘(今河北省巨鹿縣東南)。
秦始皇死後,李斯怕天下大亂,每天照常送水送飯,不讓外人知道他的死訊。按照慣例,秦始皇的長子傅肅應該繼承王位。傅肅思想傾向儒家,不同意秦始皇的焚書坑儒。他當面提出意見,讓秦始皇很生氣,派他去見西北將軍蒙恬。這個時候宦官趙高也在搞陰謀活動。他是胡亥的老師,試圖讓胡亥稱帝,這樣他就可以掌權了。唯壹需要重視的是李斯,所以他想盡辦法爭取拳法和胡亥的首肯上臺。趙高口才好,口才好,和李斯有過這樣的對話。
趙高說:“皇上臨死前,叫了傅肅來參加葬禮,可是皇上還沒送出去就死了。沒人知道這封信,現在胡亥有了。決定誰將繼承王位;由我和胡亥決定丁。妳怎麽看?”這是探聽的口氣。
李斯說:“這是亡國之言,不是人和大臣該討論的事。”反映李斯對趙高的不滿。但趙高對李斯了如指掌,他把李斯比作孟獲。李斯不如蒙恬。所以趙高趁機說:傅肅剛毅勇敢善戰,繼位後壹定會任命孟獲為丞相,可以捕捉到李斯當時的心情。趙高接著威脅說,天下其實在胡亥手裏,傅肅、蒙恬、李斯的命運都在我們手裏。眼看形勢不妙,李斯只好聽從趙高的命令。胡亥和趙高把秦始皇召傅肅到鹹陽辦喪事的信,改為聲討傅肅“不務正業”、“不孝”的信,使他自殺。同時指責蒙恬“不忠”,令其自殺。結果,傅肅乖乖自殺,蒙恬不肯自殺。後來被囚禁,服毒而死。
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胡亥繼承王位,開始了比秦始皇更殘酷的統治。李斯、胡亥、趙高三人的結合是為了互相利用,所以後來他們之間勾心鬥角也就順理成章了。
裏斯是壹個不惜壹切代價想出名的政客。他肯定比無能的胡亥強多了。他看到了秦朝的危機,為了保全既得利益,不敢勸胡亥。有壹次,胡亥罵李斯說:韓非曾經說過,古代的國王都很勤快。君王統治世界是為了苦難嗎?這是因為他們無能。聖人得天下,必適天下。如果他不能滿足自己,他怎麽能統治世界?我想為所欲為,永遠統治世界。妳能做什麽,裏斯?此時李斯之子李佑鎮壓農民起義,遊行反抗。將軍張寒想追究李佑的責任,並嘲笑李斯無能。李斯非常害怕,為了取得秦二世和胡亥的信任,他提出了壹套“監督責任的藝術”。
李斯在書中說:聖人若能“督責”,諸侯不敢壹心為王;君王如堯舜,不能實踐“督責”之術,比百姓還辛苦,簡直是苦不堪言。
什麽是「監督責任的藝術」?其實就是嚴刑峻法,國王獨斷專行。裏斯說:“他只知道主能深監輕罪,夫罪有輕有深,可是有重罪嗎?”因此,人民不敢犯罪。“就是對中尉和人民實行‘輕罪重罰’,讓大家不敢輕舉妄動。君主應該對他的部下獨斷專行,控制他的大臣,不受部下的影響。李斯認為,只有這樣的君主才能為所欲為。如果實行“督責之術”,大臣和百姓就不敢造反了,國王的地位也就穩固了。
李斯的“督責之術”思想既推崇秦二世,又繼承了法家思想。在信中,他還多次引用沈步海和韓非的話來證明自己的觀點。不過,李斯更露骨。困惑而可笑的秦二世,不顧全世界人民的抵制,采用了李斯的“監督責任的藝術”。從此殺人多的是“忠臣”,殘忍的是“亮官”,讓世人叫苦不叠。
在李斯和趙高的慫恿下,秦二世和胡亥變得更加奢侈,腐敗和胡作非為。為了鎮壓農民起義,不斷從關中招人打仗,給百姓造成很大負擔。為了修復阿房宮,秦二世和胡亥征徭役,把百姓推向苦難的深淵。當時全國人民的反秦起義已經風起雲湧。為了統治階級的利益,李斯和右丞相進了院,大將軍馮傑勸秦二世胡亥停建阿房宮,減些徭役。當時,秦二世正在和宮女們壹起宴飲。看到李斯等人寫信,他非常生氣,下令將他們逮捕入獄。李斯在獄中多次寫信,被趙高扣留。趙高趁機說,李斯和兒子李佑合謀,折磨李斯,刑訊逼供。李斯被迫承認叛亂,並於秦二世第二年(公元前208年)七月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