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歷史上,屈原是壹位廣受尊敬的偉大作家。兩千多年來,人們對屈原被惡人無端誹謗,昏庸的楚懷王被流放深表同情。屈原在流放的過程中,目睹了楚國的兇險和“百姓生活的艱辛”,於是滿懷怨恨投汨羅江自盡。劉向《楚辭》中的《九辯》被王逸認為是屈原的弟子宋玉所作,宋玉是"哀其師而被貶"。他還認為,宋玉可憐屈原“棄忠義,憂山河,失魂而死,佯稱《招魂》欲恢復其精神,延年益壽”。宋玉甚至想象楚懷王看到《招魂》後,會清醒過來,回想起屈原。看看這個宋玉,不就是古今少有的尊師重道的典範嗎?真不明白為什麽歷史學家郭沫若在《屈原》這部戲裏,把宋玉醜化為屈原的叛徒。至於《蔔居》《漁父》,我覺得也是屈原後期研究悼念屈原的作品。漢武帝是第壹個喜愛屈原作品的皇帝。淮南王劉安是第壹個推崇《離騷》的文藝理論家,他寫了82篇文章。劉安說《離騷》與郭峰、蕭雅壹樣長,體現了屈原“超越浮塵”的人格風格,可以“與日月爭光”。後來司馬遷為屈原寫了壹部傳記,裏面不僅記載了劉安的這些警句,還把《離騷》和孔子編輯的《春秋》做了比較。他稱前者為“他的言辭微妙,他的野心幹凈,他的行為卑鄙……”,這是屈原偉大完美人格的寫照。可見司馬遷是壹個非常崇拜屈原的人。然而,後漢史學家班固對司馬遷對屈原的評價和贊美並不以為然。他對屈原和《離騷》的思想傾向既有肯定的,也有否定的,甚至主要是否定的。班固批評時,刻意回避司馬遷,把矛頭指向劉安。他指出,說屈原、離騷能“與日月爭光”,“思論似太真”。班固的人生觀是“壹切生活避害,不患人間”。他認為屈原應該像詩中所謂的“明哲保身”那樣優雅。他批評屈原“不顯才華而自贊,怪其惜君,怨椒蘭,憂神而苦思,強而不為己,怒而不容,沈江而死”。他也不同意屈原在作品中融入大量神話傳說,認為昆侖、鬼婚、宓妃的虛無都是不合法的,都是正義的。但班固並不否認屈原的作品《李洪波雅》是辭賦派。後人壹定要考慮它的英雄中國,就像它是空的壹樣。”所以,他對屈原的評價是:“他雖不是智者,卻很精彩。”後漢王逸不滿班固的俗見。他稱贊屈原“忠、潔、直如石、紅潤如畫家”。不隱藏計劃,就不管死活的撤退。此誠之行,俊彥之英也。”至於梁代劉勰的《文心雕龍》,他總結了王逸的觀點,寫了壹章辨騷,不僅證明了屈原的作品與《風》、《雅》不同,而且還有四物誌與經典相近。宋代洪興祖是繼王逸之後又壹位校註楚辭的著名學者。曾獲多部佳作,查閱異同,作《楚辭補註》壹書。洪對顏之推的“自古士子多輕狂,屈原顯其才,顯其霸”的說法十分不滿。他從儒家倫理駁斥雲:“屈原與楚同姓。同姓也沒意思去了。”孔子主張“危難之際,賜與生命”。於是,洪為屈原的自沈辯護說:“同姓既仁義,屈能不死?”那麽,屈原為什麽不離開楚國呢?洪認為這是因為“楚無壹人,屈若去國,楚必亡”。所以他說:“屈原雖被流放,但茍延殘喘,不去楚國,說明他在世時不能力爭諫,死時仍寄希望於他的感情。”(按:指悟後改行的楚王)也可見屈原“雖死猶死”。朱是中國哲學史上影響深遠的思想家、教育家,也是壹位古籍整理大師。他對《詩經》和《楚辭》的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他的《楚辭集註》也堪比他的《詩傳》。朱是壹位有民族氣節的政治家。在《離騷》中,他註意到“仆比馬懷西更悲,而不能行”。這是屈原“此行之約,上下而行,終歸楚焉;亦仁者,義也竭。”這種對屈原思想的理解和對楚的眷戀之情,可謂更深壹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