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開中學畢業後考入燕京大學外語系,畢業後轉中文系研究院深造。此後歷任燕京大學、華西大學、四川大學外文系講師。1954年起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中學時代就在南開中學校刊及其他報刊發表論文、雜文、詩詞等,大學時翻譯、研究魯迅的《摩羅詩力說》、司空圖的《二十四詩品》等。此後主要從事曹雪芹及其《紅樓夢》的研究,同時還從事禪學與文藝關系的研究,《三國演義》的校定、註釋和評介,《水滸傳》的評註和唐宋詩歌的評註等。已出版論著多種和大批論文,主要有:《紅樓夢新證》、《範成大詩選》、《楊萬裏選集》、《白居易詩選》(合著)、《曹雪芹》、《書法藝術問答》、《獻芹集》、《石頭記人物畫》、《紅樓夢與中華文化》(合著)等。同時,他是第五——八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和平統壹促進會理事,中國作家協會和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韻文學會、中國楹聯學會、中國大觀園文化協會顧問,中國曹雪芹學會榮譽會長。1991年開始享受政府特貼津貼。
....周汝昌壹生坎坷,二十幾歲雙耳失聰,後又因用眼過度,兩眼近乎失明,僅靠右眼0.01的視力支撐他治學至今。
....紅學專著:《紅樓夢新證》(40萬字),1953年上海棠棣出版社出版,三月內連銷三版,後增訂至80萬言,1976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曹雪芹》(14萬字),196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後增訂至20萬字的《曹雪芹小傳》,1980年天津百花出版社出版;《恭王府考》(12萬字),198O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獻芹集》(40萬字),1985年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石頭記鑒真》(20萬字),與周祜昌合著,1985年書目文獻出版社出版;《紅樓夢與中華文化》(18萬字),1989年工人出版社與臺灣東大圖書公司分出;《紅樓夢的歷程》(11萬字),1989年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恭王府與紅樓夢》(20萬字),1992年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曹雪芹新傳》(23萬字),1992年外文出版社出版;《紅樓藝術》(19萬字),1995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紅樓夢的真故事》(27萬字),1995年華藝出版社出版;《紅樓真本》(12萬字),1998年北京圖書館出版社出版;《周汝昌紅學精品集》(184萬字),1998年,華藝出版社出版;《風流文采第壹人》(25萬字),1999年東方出版社出版。
....新著: 《紅樓奪目紅》(作家出版社)..以短文講“大旨”。全書130余篇,從賞析曹雪芹“絕特”個性,提出史湘雲才是《紅樓夢》全書主角,到劉姥姥在全書中的重要性,以及紅學研究者極少觸及的紅樓小人物的見解等觀點。
...........《石頭記會真》(海燕出版社二○○四年五月出版 十卷 ***計五百萬字 周祜昌 周汝昌 周倫玲 校訂)“……,56年的大願,總算成為現實。在紅學研究史上,此書的出現應該有它應得的地位與價值,若能達到二百多年來比較系統全面地“斥偽返本”的初步成果,大體可以存於書林藝海、文化淵藪之間,個人的得失短長,就微末不足掛在心頭了。…… ..——周汝昌”
附:“我已經不是紅學界的人了。”
....記者在不止壹個地方看到他說“我已經不是紅學界的人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表白呢?周老說:“我研究的其實不僅僅是紅學,我主要研究的是詩學、書法、中華文化學。”有人曾抱怨周老將“紅學”轉變成“曹學”了,其實也與周老這個寬泛的研究範圍有關,他認為研究《紅樓夢》不是僅研究遣詞造句,更要研究《紅樓夢》所映射出來的所有歷史信息,這些信息無疑都承載著傳統文化。周老除了上述研究範圍之外,他還是壹個外文教師。他說:“從去年到今年,我壹直在用外文給外國客人講《紅樓夢》。”這壹層原因之外,其實還包含著其他因素:國內人對紅學壹詞並不是都抱有好感。這也許與歷史記憶有關,向來紅學研究就與政治的聯系過於緊密。再者,周老告訴了記者當今紅學界的沈悶。這沈悶包括學術方面的沈悶:現在紅學研究進展緩慢。“有時候會出現壹些紅學著作,但無論其規格、其品質,有價值的不多。” 另壹方面的沈悶則是來自學術界的環境風氣,“為什麽我說壹句話,大家億萬雙眼睛盯著,議論,圍剿?如果是嚴肅的批評我欣然接受,可是我遭遇的都是非學術的話,漫罵,造謠,攻擊,所以我說,我最好還是離開這個所謂的界,我是界外人。我弄自己的學問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