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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隱的簡歷

羅隱

姓名

姓名: 羅隱

又名: 原名橫 字昭諫

性別: 男

生卒年: 公元前833-公元前909

所屬文學時期: 隋唐五代文學

同時期作家: 杜荀鶴 韓偓

作家生平

作家生平

羅隱

羅隱(833——909)原名橫,字昭諫,自號江東生,十試不中後有退隱之心,乃更名為隱。羅姓原為中土望族,西晉末,永嘉南渡,門第式微,各奔東西,才由湖南長沙遷徙來新,蔔居於新登鎮東約壹裏許的雙江村。據說,近村鼉江上蒙有青白二氣,待羅隱、杜建徽(吳越大將杜棱之子,後為吳越國太師)出,二氣乃消。邑人有詩曰:“獨異二公生不凡,青白二氣波間吐。”

羅隱所處的時代正是唐王朝走向衰亡之時,“出身論門第,做官靠援引”,科舉考試已徒具形式。盡管羅隱的祖父曾做過縣令,父親也應過“開元禮”,但畢竟已是寒族,這就註定了他乖蹇的命運。吳越國著名文士沈崧評價他說:“齠年夙慧,稚齒能文”,而且“才了十人,學殫百氏,名宣寓縣,譽播寰區”。然而,由於缺乏權貴的援引,竟然連試不中。他在《讒書》自序中哀嘆說:“生少時,自道有言語,及來京師七年,寒餓相接,殆不似尋常人”。

羅隱的壹生,歷唐末文、武、宣、懿、僖、昭、哀七個王朝。《吳越春秋》中說他“十試不中”。他自已在《湘南應用集序》中也提到:“隱,大中末即在貢籍中,然命薄地卑,自已卯至於庚寅,壹十二年,看人變化”。可以說,他的大半生過的是仰人鼻息的幕僚生活,足跡遍及浙、蘇、皖、贛、湘、鄂、蜀、陜等大半個中國。《鑒戒錄》收有這樣壹則軼事:羅隱秀才赴舉之日,於鐘陵筵上贈歌妓雲英壹絕。下第,又經鐘陵,復與雲英會。雲英撫掌曰:“羅秀才猶未脫白耶?”隱雖內恥,尋以詩戲謔曰:“鐘陵醉別十余春,重見雲英掌上身。我未成名卿未嫁,可憐俱是不如人。”雖是詩人無奈何的自我解嘲,其味卻是那麽地辛酸。

社會政治的腐敗,導致詩人殘酷的命運,清代的鄉賢洪燾老夫子抨擊得好:“起李家二十帝而問之,三百年進士科為誰而設?”唐僖宗光啟三年(公元887年),詩人再次落第,對科舉入仕完全絕望,決計東歸投奔錢镠。初為錢塘令,尋遷秘書著作郎,後辟為鎮海軍節度掌書記。後,錢镠進爵吳越王,表羅隱為司勛郎中,充鎮海節度判官、吳越給事中,最後終於鹽鐵發運使任上,享年七十七歲。

應該說,詩人的晚年尚算圓滿。錢镠出身武夫素來慢士,據說,桐廬文人章魯風因觸怒了他而被沈江底。但對羅隱卻頗敬禮有加,贊譽他說:“黃河信有澄清日,人世應難繼此才。”《西湖遊覽誌余》記述說:錢氏有國,西湖漁者日納魚數桶,謂之“使宅魚”。隱題《皤溪垂釣圖》曰:“呂望當年展廟謨,直鉤釣國更誰如?若教生長西湖上。也是須供‘使宅魚’!”結果,“錢覽詩大笑,遂蠲其征。”《夢溪筆談》載:杭州新治,城壘樓櫓甚盛,浙帥(錢镠)攜僚客觀之。隱指“卻敵”,佯不曉曰:“設此何用?”浙帥曰:“君豈不知欲備耶?”隱與镠曰:“審如是,何不向裏設之?”……镠不悟,後巡衣錦城,武勇指揮使徐綰、許再思挾宣卒為亂,入攻中城,幾於覆國……。镠感隱有識見,此後軍事上常有咨詢。《通鑒記事本未》記有同樣內容,毛主席閱後批說:“昭諫亦有軍謀”。

羅隱壹生著作頗豐,計有小品文《讒書》五卷約六十余篇,魯迅評說“全部是抗爭和憤激之談”,壹度成為朝廷禁書,紀昀在修撰《四庫全書》時竟不敢收。詩集《甲乙集》收有詩四百余首,主要分兩大類:壹類是屢考不舉“下第”詩,內容充滿憤懣不平之情;另壹類是“詠物、詠史”詩,諷嘲之言溢乎其間,亦寓有警世之戒。

毛澤東主席故居豐澤園的藏書中,有羅隱的兩本著作——《羅昭諫集》和《甲乙集》,毛主席對其中許多首詩都劃有濃圈密點,粗略統計約有九十壹首。***同誌曾在中紀委全會上引述羅隱詩句“國計已推肝膽許,家財不為子孫謀”作警句,借此告誡各級領導幹部,應以國家利益為重,增強拒腐防變能力。羅隱深遂的思想,壹千多年後還在熠熠發光。

羅隱對故鄉影響最大的卻是有關他的傳說故事。1988年編次的《中國民間文學三集成·富陽卷》中收有羅隱傳說十四篇,1977年本市民研會編撰的《羅隱的故事》增至五十余篇。這些傳說故事,充分地反映了羅隱的錚錚風骨和傑出的睿智,同時也隱約透示了詩人飄泊無依、窮苦潦倒的壹生。

附1:羅隱詩詮

張寶昌

羅隱的詩作,歷代稱譽甚多,評述較少,而銓釋者幾稀。八十年代中期,蔣祖怡先生壹開先河,選註了其中二百余首。筆者課余,曾有效顰之作,謹錄幾首如下。壹孔之見,聊以引玉。

(壹) 桃 花

暖觸衣襟漠漠香,間梅遮柳不勝芳。

數枝艷拂文君酒,半裏紅欹宋玉墻。

盡日無人疑悵望,有時經雨乍淒涼。

舊山山下還如此,回首東風壹斷腸。

桃花艷而易雕,入詩頗多,常喻作薄命佳麗,輕浮之姝,如“人面桃花相映紅”、“輕薄桃花逐水流”等。本詩卻是自喻之作,以“漠漠香”、“不勝芳”間道自己才華高超,而用“艷拂文君酒”、“紅欹宋玉墻”自況文追相如、宋玉。後四句轉而抒說自己的冷落淒涼,透示了無限的幽傷。

《唐才子傳》雲:“(隱)恃才傲物,眾頗憎忌。自以為當得大用,而壹第落落,傳食諸侯……頗多怨憤”,於此詩可窺壹斑。

蔣祖怡先生詮釋此詩“為傷春之作”,大致不差,但不盡然,其中三、四句解為“以美女、美男擬花”殊屬未當。

(二) 柳

灞岸晴來送別頻,相偎相依不勝春。

自家飛絮猶無定,爭解垂絲絆路人。

《詩經》有“楊柳依依”之句,後以此喻友情難舍,至有柳永之“楊柳岸曉風殘月”名世,“灞橋折柳”著為送別典範。然羅隱詠柳卻壹脫窠臼,別蓄新意。是詩,蔣先生詮解為“借柳絮以自嘆生活流離無定”,竊意不然。絕句之末句應為點題之句,“絆”乃點睛之筆,譏刺那些專進讒言刻意傷人的奸惡之徒。

《唐詩紀事》雲,昭宗欲以甲科處之,有大臣奏曰:“隱雖有才,然多輕易,明皇聖德,猶橫遭譏謗,將相臣僚,豈能免乎!”……其事遂寢。《北夢瑣言》亦記述:隱既頻不得意,未免怨望,竟為貴子弟所排,契闊東歸。黃寇事平,朝賢議欲召之。韋貽範沮之曰:“……(隱)若登科通籍,吾徒為粃糠也。”由是不果召。可見,羅之半生不振,為人排擠亦是壹因。“爭解垂絲絆路人”不是“傷感自嘆”,應是指斥。

(三) 牡丹花

似***東風別有因,絳羅高卷不勝春。

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

芍藥與君為近侍,芙蓉何處避芳塵?

可憐韓令功成後,辜負秾華過此身。

牡丹又稱“富貴花”,騷人譽之“國色天香”,是詩頷聯為名句。《紅樓夢》六十三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中薛寶釵掣得壹簽,上畫壹枝牡丹,道是:任是無情也動人。

曹氏為文立意甚深,以牡丹喻寶釵富貴雍容,艷冠群芳,為“金玉良緣”伏筆。有人據此反推原詩為詠楊妃之作,實屬牽強。祖怡先生詮釋“作者以牡丹的‘秾華’自喻,抒發自己博學多才而功名落落的感嘆”,似亦勉強。

按《藝苑雌黃》對是詩“韓令”壹句註曰:唐元和中,韓弘罷宣武節制,始至長安私第,有花命砟之,曰:“吾豈效兒女輩耶?”細味之,是詩當為感懷詩,慨嘆人生無常,富貴榮華壹似過眼煙雲,為自己積年不達聊作自慰。

(四) 梅 子

天賜胭脂壹抹腮,盤中磊落笛中哀。

雖然未得和羹便,曾與將軍止渴來。

此詩題目,明刻本為《梅子》,清刻本作《紅梅》。祖怡先生根據首句亦意《紅梅》為佳,實誤。梅子成熟蒂部周遭呈潮紅,亞賽胭脂。故是詩系詠梅之果實,現據明刻本予以校正。

梅乃尋常果子,古人因其味酸常作調味用,《世說新語》記:魏武行軍,遙指梅林使士卒生津,“望梅止渴”即著為典故。明楊慎《丹鉛總錄》譏毀此詩“卻似軍官宿娼謎,”純乎荒唐無聊。蔣先生詮解說,“此詩言梅雖細物,亦有大用”,並引隱《曲江春感》句“聖代也知無棄物”佐證,大致不差。但梅亦是作者的自仿:雖是小小的凡品,也能當得大用,顯示了自我振作的精神。

(五) 小 松

已有清陰逼座隅,愛聲仙客肯過無。

陵遷谷變須高節,莫向人間作大夫。

是詩,汪德振《羅隱年譜》未定寫作時年,祖怡先生《羅隱詩選》亦未選註,前人以為借松述誌,自許高節,似誤。細品詩意,當系隱晚年之作,“莫向”壹句,不似自警,意在諷諫。

《吳越備史》記述朱溫纂唐後,隱竭力勸镠絕梁自立。按,羅隱受儒家影響極深,視代唐而立的朱溫為非正統。在其《春日投錢塘元帥尚父二首》中雲,“若比紫髯分鼎足,未聞余力有瓊瑰”,稱頌錢镠如三分鼎立的孫權,意也在此。

宋王應麟《困學紀聞》雲:“羅昭諫《詠松》曰:‘陵遷谷變須高節,莫向人間作大夫。’其誌亦可悲矣,而其忠義可見,視奴事朱溫之杜荀鶴猶糞土也”。

觀點雖稍偏頗,但對本詩的理解可謂灼見。

(六) 帝幸蜀

馬嵬山色翠依依,又見鑾輿幸蜀歸。

泉下阿蠻應有語:“這回休更怨楊妃!”

是詩應作於約50歲時,公元881年,唐僖宗避亂遷蜀,重演了百余年前祖上玄宗的故事。詩意顯豁,譏剌統治者治國無方,卻把罪責推及“女禍”。前人有把“阿蠻”誤為玄宗小名,實謬。玄宗小名阿瞞,音近似,但阿蠻實有其人。唐鄭處誨《明皇雜錄》載:新豐市有女伶曰謝阿蠻,善舞《淩波曲》,常入宮中,楊妃遇之甚厚。與隱友善的同代詩人易乘億(居官兵部侍郎)有《明皇再見阿蠻舞》及《龍池柳賦》詩,宋女詩人朱淑真詩曰“若使明皇當日見,阿蠻無計況楊妃”,清初詩人吳偉業亦有“取兵遼海哥舒翰,得婦江南謝阿蠻”之句,皆提及此女。據傳,謝阿蠻同死於“馬嵬兵變”。

鄉先賢蔣祖怡先生曾有“阿蠻是玄宗生前與楊妃的昵稱”之說(《海內外》雜誌總55期,1984年美國紐約出版),語意頗含糊,但在其註釋《羅隱詩選》(1987年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時,已確定“阿蠻”為與楊妃交厚的舞女“謝阿蠻”。

故此詩不僅是譏剌僖宗,而更遠的目標是借阿蠻之口針砭玄宗誤國,卻把罪責推給楊妃,用意頗為深遠。

附2:羅隱詩歌創作流派及對後世的影響

王源源

晚唐,詩歌流派叢多,風格各異。詩人們對社會現實的態度不壹致,因而創作傾向也不相同。其中,有意追隨社甫和白居易,為國家的命運擔擾,為民生的疾苦而呼喊,這方面的詩人除羅隱外,還有皮日休、陸龜蒙、杜茍鶴、聶夷中等人。他們是現實主義流派詩人。

皮日休,字逸少,是襄陽人。家世務農,唐懿宗鹹通八年考中進士。曾任著作郎等職。黃巢起義,皮日休參加了起義軍。黃巢兵敗後亡。皮日休有詩三百多首。在《正樂府十篇》序裏說:“樂府盡古聖王采天下之詩。欲以知國之利病,民之休戚者也。”又說:“詩之美也,聞之足以觀乎功;詩之刺也,聞之足以戒乎政”。

皮日休有壹首代表作《橡媼嘆》,全詩很長,很具體地寫了壹個靠拾橡子充饑的老太太。這個老太太把收獲的精米全部交給了官府,自己只能拾橡子充饑。而交官的時候,壹石多糧食只能算作五鬥。

同是現實主義流派詩人,“欲知國之利病,民之休戚”。皮日休的創作觀與羅隱相同。

但在創作方法上,羅隱不象皮日休那樣把勞動人民的生活作為直接的,具體的描寫對象。他的詩所寫的不是具體的,直接的社會生活事件,而主要是那個時代的矛盾沖突,思想情緒。

羅隱有壹首《送溪洲使君》

兵寇傷殘國力衰,就中南土藉良醫。

鳳銜泥詔辭丹闕,雕倚霜風上畫旗。

官職不須輕遠地,生靈只是計臨時。

灞橋灑盞黔巫月,從此江心兩所思。

再壹首《亂後逢友人》:

滄海去未得,倚舟聊問津。

生靈寇盜盡,方鎮改更頻。

夢裏舊行處,眼前新貴人。

從來事如此,君莫獨沾巾。

——《甲乙集》

以上兩首詩,羅隱寫出了當時國家的社會現實。人民的災難和痛苦,在羅隱的筆下深刻而沈重。但詩中沒有具體的描寫對象,沒有具體的生活事件。

杜荀鶴,有詩集叫《唐風集》。杜詩主要反映了黃巢起義後的社會面貌,人民的困苦。有壹首《山中寡婦》,是寫徭役賦稅的繁重的:

夫因兵死守蓬茅,麻苧衣襟鬢發焦。

桑拓廢來猶納稅,田園荒盡尚征苗。

時挑野菜和根煮,旋斫生柴帶葉燒。

任是深山更深處,也應無計避征徭。

就是逃到深山的更深處,也沒有辦法逃避賦稅。蓬茅、麻苧、野草、生柴,很具體地寫壹事壹人。從某壹具體的角度反映了唐末社會狀況。“事情亦自真切”。(明胡震享《唐音癸簽》)

同為民生災難的呼喊,羅隱的方法就不同。如《秋江》:

秋江待晚潮,客思旆旌遙。

細雨翻蘆葉,高風卻柳條。

兵戈村落破,饑儉虎狼驕。

吾士兼連此,離魂望裏銷。

——《甲乙集》

詩中沒有具體的事件,但筆觸鋒銳淩厲,詩人的思想情緒躍然紙上。

宋王懋《野客叢書》中曰:“唐人詩句中,用俗語者,惟杜荀鶴、羅隱為多。……羅隱詩如曰:‘西施若解亡人國,越國亡來又是誰?’曰‘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曰:‘能消造化幾多力,不受陽和壹點恩。’曰:‘只知事逐眼前去,不覺老從頭上來。’”詩句中多用俗語,這是羅隱與杜荀鶴相壹致的地方。

明閔元衢《羅江東外紀》中雲:“學詩須是有始有卒,自能名家,方不枉下工夫。如羅隱、杜荀鶴輩至卑弱,至今不能泯沒者,以其自成壹家耳。”

晚唐,還有壹位詩人,名叫韋莊,字端已。唐以後的詩評家常把韋莊與羅隱放在壹起評論。如明胡震亨《唐音癸簽》中說:韋端已體近雅正,惜出之太易,義乏閎深。“羅昭諫酣情飽墨,出之幾不可了。未少佳篇,奈為浮渲所掩,然論筆材,自在偽國諸吟流上”。清薛雪《壹瓢詩話》中評論羅隱的詩:“調高韻響,絕非晚唐瑣屑,當與韋端已同日而語”。

韋莊,長安杜陵人,早年喪父。家境貧寒,曾在江南壹帶飄泊,幹寧元年考中進士。著有《浣花集》十卷。

韋莊的詩歌在事件敘述和場面描寫上有突出才能。如長詩《秦婦吟》。不過,這首詩的思想傾向在今天來看是不對的:對黃巢起義軍作了歪曲誣篾的描寫。但此詩的藝術性較高,當時曾經廣為流傳。除長詩外,韋莊的抒情寫景小詩寫得很有味,清麗柔婉。如《臺城》:

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

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裏堤。

《唐音癸簽》中所謂:“體近雅正,惜出之太易,義乏閎深”語,當是指韋莊抒情小詩?

自然,詩評家說法,各有千秋。或說羅隱與韋莊“同日而語”,或說羅詩比韋詩“酣情飽墨”這就要看詩評家的觀點、著眼點如何了。如《唐音癸簽》是極力推崇羅隱的,說杜荀鶴的詩“俚淺”,說韋莊“義乏閎深”,獨羅隱“自在偽國諸吟流上”。

中國詩歌史上,感時憂國,反映現實的現實主義詩歌歷朝不衰,源遠流長。羅隱的詩集《甲乙集》即是源流中的壹塊玉石,對後世產生了巨大而又深刻的影響。

元代,浙江有位詩人叫王冕,諸暨人。自幼家貧,屢試不中。後來,他看到天下將亂,就放棄了仕進的念頭,決心歸隱。晚年搬到會稽九裏山,以種田為生,著有《竹齋詩集》四卷。他的詩歌的主要內容是反映民生疾苦和社會雕弊。對剝削人民的統治者進行諷刺和抨擊。他在代表作《蝦蟆山》中,借蝦蟆的故事,譴責了那些貪贓枉法,殘害百姓的官吏,隱射剝削人民的統治階級。

時至今日,新登或有人談起羅隱秀才時,會自然而然地扯到明代紹興的徐文長。說是:“新登有羅隱,紹興有文長”。徐文長即是徐渭,也是壹生坎坷,屢試不中。但他多才多藝,靠出賣詩文字畫生活。著有雜劇《四聲猿》,其中最有名的是《狂鼓史漁陽三弄》,劇中寫東漢末年禰衡罵曹的故事,其實是影射當時的權相嚴嵩。

《吳越備史·羅隱傳》中記載,羅隱曾以禰衡自比:“ 壹個禰衡容不得,思量黃祖謾英雄”。

羅隱是唐末人,徐渭是明代人。後人之所以把他倆自然而然地聯系起來,是因為他倆的那種相同的命運,及對統治階級、黑暗社會辛辣犀利的諷刺。

是不是可以這樣說,羅隱的諷刺詩文或多或少地給了王冕和徐渭壹些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