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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贊揚聞壹多的詩句

1.關於聞壹多的贊美詞

憶菊(重陽節前壹日作)

插在長頸的蝦青瓷的瓶裏,

六方的水晶瓶裏的菊花,

鉆在紫藤仙姑籃裏的菊花;

守著酒壺的菊花,

陪著螯盞的菊花;

未放,將放,半放,盛放的

菊花。

鑲著金邊的絳色的雞爪菊;

粉紅色的碎瓣的繡球菊!

懶慵慵的江西臘喲;

倒掛著壹餅蜂窠似的黃心,

仿佛是朵紫的向日葵呢。

長瓣抱心,密瓣平頂的菊花;

柔艷的尖瓣鉆蕊的白菊

如同美人底拳著的手爪,

拳心裏攫著壹撮兒金粟。

檐前,階下,籬畔,圃心底菊花:

靄靄的淡煙籠著的菊花,

絲絲的疏雨洗著的菊花,——

金底黃,玉底白,春釀底綠,秋山底紫 ,……

剪秋蘿似的小紅菊花兒;

從鵝絨到古銅色的黃菊;

帶紫莖的微綠色的“真菊”

是些小小的玉管兒綴成的,

為的是好讓小花神兒

夜裏偷去當了笙兒吹著。

大似牡丹的菊王到底奢豪些,

他的棗紅色的瓣兒,鎧甲似的,

張張都裝上銀白的裏子了;

星星似的小菊花蕾兒

還擁著褐色的萼被睡著覺呢。

啊!自然美底總收成啊!

我們祖國之秋底傑作啊!

啊!東方底花,騷人逸士底花呀!

那東方底詩魂陶元亮

不是妳的靈魂底化身罷?

那祖國底登高飲酒的重九

不又是妳誕生底吉辰嗎?

妳不象這裏的熱欲的薔薇,

那微賤的紫蘿蘭更比不上妳。

妳是有歷史,有風俗的花。

啊!四千年的化胄底名花呀!

妳有高超的歷史,妳有逸雅的風俗!

啊!詩人底花呀!我想起妳,

我的心也開成頃刻之花

燦爛的如同妳的壹樣;

我想起妳同我的家鄉,

我們的莊嚴燦爛的祖國,

我的希望之花又開得同妳壹樣。

習習的秋風啊!吹著,吹著!

我要贊美我祖國底花!

我要贊美我如花的祖國!

請將我的字吹成壹簇鮮花,

金底黃,玉底白,春釀底綠,秋山底紫,……

然後又統統吹散,吹得落英繽紛,

彌漫了高天,鋪遍了大地!

秋風啊!習習的秋風啊!

我要贊美我祖國底花!

我要贊美我如花的祖國!

2.最能體現聞壹多思想品格的詩句

死 水

這是壹溝絕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

爽性潑妳的剩菜殘羹。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

鐵罐上繡出幾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壹層羅綺,

黴菌給他蒸出些雲霞。

讓死水酵成壹溝綠酒,

飄滿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麽壹溝絕望的死水,

也就誇得上幾分鮮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聲。

這是壹溝絕望的死水,

這裏斷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

看他造出個什麽世界。

此詩的後面,署有創作時間:1925年四月。正是在美國芝加哥留學的聞壹多先生誰備提前回國的前夕。留美期間聞先生的情緒,有兩個突出的方面:壹是由於他在美國身受種族歧視之苦,對美國社會那種在繁華掩蓋下的腐朽與罪惡感到憤怒與厭惡;壹是對自己的祖國的無限熱愛與思念。在這種情緒支配下,他寫下了許多充滿愛國反帝激情的詩篇,如《孤雁》、《太陽嶺》、《記菊)等。這種愛國反帝的激情,更集中地表現在他回國前夕所寫的《洗衣歌》、《七子之歌》、《醒呀》、《死水》等詩中,如詩人所說,這些詩是“歷年旅外因受盡帝國主義的閑氣而喊出的不平的呼聲”。

詩人是這樣描寫“死水”的外表的:壹池的“綠酒”,上面有綠的“翡翠”、紅的“桃花”、閃光的“羅結”和燦爛的“雲霞”,還“飄滿了珍珠”,又有“歌聲”。詩人又是這樣揭示“死水”的內裏的:裏面有的是“破銅爛鐵”和“剩菜殘羹”,這些汙穢的東西在這裏黴爛、發酵;那翡翠便是破銅之綠,桃花是爛鐵之銹,羅結是油膩的光,雲霞是黴菌,綠酒是壹溝臭水,珍珠是臭水上的泡沫。可見,“死水”的外表的華美,只是汙穢和垃圾的黴變。

華美外表的下面是汙穢和罪惡。這樣的“死水”,不正是美國社會最真實的寫照嗎?

第二重意義:從《死水》的發表時間看,“死水”象征的是北洋政府。

《死水》雖然創作於1925年4月的芝加哥,其原意如上所述。那麽,到了1926年4月,身在北京的聞壹多先生,才特意把它拿出來發表,又有什麽新的含意呢?

1926年3月18日,就是魯迅說的“民國以來的最黑暗的壹天”,段棋瑞北洋政府血腥屠殺請願的愛國學生,制造了震驚中外的三?壹八慘案。聞壹多先生懷著滿腔義憤,聲援學生的愛國鬥爭。他選擇此時發表《死水》,正是用以表達自己對北洋政府的深惡痛絕。也就是說:這個北洋政府已是“壹溝絕望的死水”,“這裏斷不是美的所在”,那就讓它見鬼去吧;

“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態度是這樣的決絕、激烈!

第三重意義:從《死水》詩集出版時間看,“死水”象征的是黑暗的中國現實。

1927年,轟轟烈烈的大革命失敗了。聞壹多先生對於祖國的美好希望破滅了。他結束了詩人的生涯走進了學者的書屋。

1928年,他編成他自己的第二部詩集,取名“死水”出版,作為向詩壇的告別。他親自為詩集設計了封面與封底,采用的是通盤的黑紙,只有封面的上方貼有小小的金色簽條,寫著書名與作者。整個封面封底散發著憂郁、沈悶的氣息。人們看到這以“死水”命名的黑色詩集,心中就會浮起“這是壹溝絕望的死水”的詩句。這個時候,《死水》壹詩和《死水》這壹書,又有了另外壹層寓意了。

到這時候,在聞壹多先生心目中,“死水”象征的是黑暗的中國現實,表達了詩人對這種現實激憤而又失望的情緒,也表現了他與反動統治者不合作的態度

3.關於聞壹多的詩歌

在創建格律體時,聞壹多提出了具體的主張,就是著名的“三美”:“詩的實力不獨包括著音樂的美,繪畫的美,並且還有建築的美。”

音樂美是指詩歌從聽覺方面來說表現的美,包括節奏、平仄、重音、押韻、停頓等各方面的美,要求和諧,符合詩人的情緒,流暢而不拗口——這壹點不包括為特殊效果而運用聲音。繪畫美是指詩歌的詞匯應該盡力去表現顏色,表現壹幅幅色彩濃郁的畫面。

建築美是指針對自由體提出來的,指詩歌每節之間應該勻稱,各行詩句應該壹樣長——這壹樣長不是指字數完全相等,而是指音尺數應壹樣多,這樣格律詩就有壹種外形的勻稱均齊。七子之歌作者: 聞壹多 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

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詩人作《凱風》以湣之。

吾國自尼布楚條約迄旅大之租讓,先後喪失之土地,失養於祖國,受虐於異類,臆其悲哀之情,蓋有甚於《凱風》之七子,因擇其與中華關系最親切者七地,為作歌各壹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懷祖國之哀忱,亦以勵國人之奮興雲爾。國疆崩喪,積日既久,國人視之漠然。

不見夫法蘭西之 Alsace-Lorraine 耶?“精誠所至,金石能開”。誠如斯,中華“七子”之歸來其在旦夕乎?澳門妳可知“媽港”不是我的真名姓?我離開妳的繈褓太久了,母親!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妳依然保管著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請叫兒的乳名,叫我壹聲“澳門”!母親!我要回來,母親!香港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母親呀,我身分雖微,地位險要。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妳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妳的懷抱!母親!我要回來,母親!臺灣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壹串,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臺灣。我胸中還氳氤著鄭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城壹戰。母親!我要回來,母親!威海衛再讓我看守著中華最古的海,這邊岸上原有聖人的丘陵在。

母親,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將,我有壹座劉公島作我的盾牌。快救我回來呀,時期已經到了。

我背後葬的盡是聖人的遺骸!母親!我要回來,母親!廣州灣東海和廣州是e5a48de588b662616964757a686964616f31333361326264我的壹雙管鑰,我是神州後門上的壹把鐵鎖。妳為什麽把我借給壹個盜賊?母親呀,妳千萬不該拋棄了我!母親,讓我快回到妳的膝前來,我要緊緊地擁抱著妳的腳踝。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九龍我的胞兄香港在訴他的苦痛,母親呀,可記得妳的幼女九龍?自從我下嫁給那鎮海的魔王,我何曾有壹天不在淚濤洶湧!母親,我天天數著歸寧的吉日,我只怕希望要變作壹場空夢。母親!我要回來,母親!旅順,大連我們是旅順,大連,孿生的兄弟。

我們的命運應該如何的比擬?兩個強鄰將我來回的蹴蹋,我們是暴徒腳下的兩團爛泥。母親,歸期到了,快領我們回來。

妳不知道兒們如何的想念妳!母親!我們要回來,母親! 按這是聞壹多 1925 年 3 月在美國紐約留學期間創作的壹組組詩。詩人以擬人的手法將這七處“失地”比作遠離母親懷抱的七個孩子,用小孩子的口吻哭訴他們被迫離開母親的繈褓,受盡異族欺淩,渴望重回母親懷抱的強烈情感。

寫作這組詩篇的時候,正值聞壹多在美國紐約藝術學院留學期間。在美國已經生活了將近三年的他,多次親身體會到種族歧視的屈辱,他所看到和聽到的壹切都激發起他強烈的民族自尊心。

加上三年背井離鄉的經歷,使他更對祖國和家鄉產生了深深的眷戀,也使他更加深了對民族傳統文化的理解和熱愛。因此,在這段時間裏,他創作了大量的愛國主義詩篇,壹方面懷念和贊美祖國,壹方面抒發對帝國主義列強的詛咒。

這組《七子之歌》就在這種背景下誕生了,寫完《七子之歌》的第二天,聞壹多就在寫給好友梁實秋的信中將之稱為“國家主義的呼聲”。 之後不到兩個月,也就是 1925 年 5 月,聞壹多踏上了歸國的旅程。

他提前結束學業,就是為了早日投身到報效祖國的行列當中。6 月 1 日,他乘坐的輪船停靠在上海碼頭,聞壹多踏上了祖國的土地。

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兩天前這裏剛剛發生了震驚中外的“五卅慘案”,上海的馬路上仍然血跡斑斑。壹個滿懷熱情回國實現理想的青年就這樣被巨大的失望乃至絕望所籠罩。

7 月 4 日,《現代評論》雜誌上發表了聞壹多回國後的第壹組愛國詩作,其中,就有這組《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發表的時節,正值中國人民反帝反封建鬥爭的高潮期。

因此,壹問世立刻就引起了強烈***鳴。詩人自己未曾預見的是,《七子之歌·澳門》在 70 多年後的今天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而且還被譜成歌曲,作為 1998 年 12 月 20 日迎接澳門終於回歸祖國懷抱的主題歌廣為傳唱。

Alsace-Lorraine通譯為洛林地區,位於法國東部浮士山腳下,普法戰爭中割讓給德國,凡爾塞和約後歸還。

4.聞壹多資料和關於他的詩句

作家簡介: 聞壹多(1899—1946),原名聞家驊。

詩人、學者、民主鬥士,被稱為他的三重人格。新詩集《紅燭》、《死水》是現代詩壇經典之作。

對《周易》、《詩經》、《莊子》、《楚辭》四大古籍的整理研究,被郭沫若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壹身正氣,抗戰蓄髯八年。

1946年夏在昆明遇刺身亡。 20年代上半葉,剛剛從清華學校畢業的聞壹多遠涉重洋,到美國留學。

從1922年開始,他先後在芝加哥美術學院、柯泉科羅拉多大學和紐約藝術學院學習美術,同時繼續用大量的精力從事幾年前就開始的新詩創作和文學研究。獨居異域他邦,聞壹多對祖國和家鄉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在西方“文明”社會中親身體會到很多種族歧視的屈辱,更激起了強烈的民族自尊心。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聞壹多寫下了《七子之歌》等多篇愛國思鄉之作。《七子之歌》的全文是: 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

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詩人作《凱風》以湣之。

吾國自尼布楚條約迄旅大之租讓,先後喪失之土地,失養於祖國,受虐於異類,臆其悲哀之情,蓋有甚於《凱風》之七子,因擇其與中華關系最親切者七地,為作歌各壹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懷祖國之哀忱,亦以勵國人之奮興雲爾。國疆崩喪,積日既久,國人視之漠然。

不見夫法蘭西之Alsace-Lorraine耶?“精誠所至,金石能開”。誠如斯,中華“七子”之歸來其在旦夕乎? 澳門 妳可知“媽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離開妳的繈褓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妳依然保管著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叫我壹聲“澳門”!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香港 我好比鳳閣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分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妳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妳的懷抱!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臺灣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壹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臺灣。 我胸中還氳氤著鄭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 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城壹戰。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威海衛 再讓我看守著中華最古的海, 這邊岸上原有聖人的丘陵在。

母親,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將, 我有壹座劉公島作我的盾牌。 快救我回來呀,時期已經到了。

我背後葬的盡是聖人的遺骸!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廣州灣 東海和匈州是我的壹雙管鑰, 我是神州後門上的壹把鐵鎖。 妳為什麽把我借給壹個盜賊? 母親呀,妳千萬不該拋棄了我! 母親,讓我快回到妳的膝前來, 我要緊緊地擁抱著妳的腳踝。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九龍 我的胞兄香港在訴他的苦痛, 母親呀,可記得妳的幼女九龍? 自從我下嫁給那鎮海的魔王, 我何曾有壹天不在淚濤洶湧! 母親,我天天數著歸寧的吉日, 我只怕希望要變作壹場空夢。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旅順,大連 我們是旅順,大連,孿生的兄弟。

我們的命運應該如何的比擬? 兩個強鄰將我來回的蹴蹋, 我們是暴徒腳下的兩團爛泥。 母親,歸期到了,快領我們回來。

妳不知道兒們如何的想念妳! 母親!我們要回來,母親! 這篇組詩作於1925年3月,當時聞壹多正在紐約。其序辭中Alsace-Lorraine通譯為洛林地區,位於法國東部浮士山腳下,普法戰爭中割讓給德國,凡爾塞和約後歸還。

在詩中,聞壹多以擬人的手法,將我國當時被列強掠去的七處“失地”比作遠離母親的七個孩子,哭訴他們受盡異族欺淩、渴望回到母親懷抱的強烈情感。詩歌壹方面抒發了對祖國的懷念和贊美,壹方面表達了對帝國主義列強的詛咒。

就在寫完《七子之歌》後不到兩個月,聞壹多懷著早日投身到報效祖國行列中去的理想,提前結束了留學生活,於當年5月啟程回國,6月1日乘船到達上海。然而,剛剛踏上祖國土地的聞壹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街頭未幹的斑斑血跡,兩天前這裏剛剛發生了帝國主義屠殺我示威群眾的“五卅慘案”。

被失望乃至絕望籠罩著的聞壹多憤然北上,在北京見到了也是從美國回來不久的《現代評論》編輯楊振聲。相同的經歷、***同的感受、同樣的激憤使他們走到壹起,聞壹多決定把原準備投送《大江季刊》雜誌的《七子之歌》及《醒啊》、《愛國的心》等幾首詩作,提前給《現代評論》發表。

1925年7月4日出版的《現代評論》第2卷第30期,刊登了《七子之歌》。11月25日出版的《大江季刊》第1卷第2期也發表了這首詩,聞壹多對詩中個別詞句又作了壹些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