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趙會盟臺據《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記載,秦昭襄王時(公元前282壹公元前280年),秦國三次發兵攻趙,趙國失利而不屈服。秦為征服趙,又開始政治與外交上的鬥爭。公元前279年,秦昭襄王派人告訴趙惠文王,為使兩國和好,雙方可在澠池會盟。
陪同趙王前往的是趙國上大夫藺相如。秦王與趙王會飲時,脅迫趙王鼓瑟,並令史官記入秦史,使趙王感到無比難堪。這時,藺相如正氣凜然地強請秦王擊缶,亦令趙國史官記人趙史。秦國官員不服,脅令趙國割15城給秦王祝壽,藺相如也迫請秦國割都城鹹陽給趙王祝壽。如此針鋒相對,舌槍唇劍,直到宴會終了,秦王也未能撈到絲毫便宜,只得與趙王言歸於好。
為表示偃旗息鼓,停止戰爭,雙方士兵捧土埋藏兵器以示友好,遂成會盟高臺。 公元前482年,魯國國主魯哀公,晉國國主晉定公在黃池(今河南封丘縣西南)約會夫差,舉行會盟大典。夫差異常興奮,因為魯國與晉國都是老牌的諸侯國,在諸侯國中頗有影響,如今對方邀請自己會盟,對於吳國在諸侯心目中的地位是大有裨益的。
吳王夫差於是調集全國可用之精兵,甲胄鮮明的朝黃池浩浩蕩蕩的出發去了。
勾踐得知消息後,秘密在吳越邊境集結了三萬精兵,準備乘吳軍精銳盡出,姑蘇只剩老弱殘兵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壹舉攻進吳國國都。
夫差與魯哀公、晉定公,並排站在封禪臺上,檢閱三軍,吳軍精銳盡出,聲勢壯大,夫差所到之處,三軍將士必齊聲鼓噪。魯、晉二公深畏服之。夫差誌得意滿。又與二公圍獵,頗多斬獲。二公贊曰:“真上馬可治軍,下馬可治國之君也。”夫差聽到他壹生中對於自己最高的評價,頓時有飛升的感覺壹般,騰雲駕霧。
兩個月後,夫差帥大軍回到吳國,姑蘇城已空無壹人。
在縣城南11.3公裏處、壩臺村東頭,周穆王曾遊於此地。據《封丘縣誌》載:“天子東遊於黃澤。歌曰:黃之池,其馬噴沙,黃之澤,其馬噴玉。”故春秋時叫黃池。周敬王三十八年(公元前482),吳王夫差率軍於黃池大會諸侯,與晉爭做盟主,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黃池之會”。今僅存古黃池碑壹通,建磚砌碑樓加以保護。 周惠王想廢掉太子鄭,立自己愛妃生的兒子豐子帶為太子。
齊桓公為了保全太子的地位,以諸侯要拜見太子為借口,在公元前655年5月,聯合八國諸侯在首止開大會,太子鄭在首止和諸侯見了面,壹起住了幾個月。周惠王覺得太子鄭不聽使喚,但又無力和齊桓公抗爭,就偷偷派人去勸告鄭國不要參加結盟。鄭國聽了周王的話,離開了首止,剩下的七個諸侯***同締結了***輔太子的盟約。後來,齊國又去攻打鄭國,鄭國也參加了盟約。不久,周惠王死了,太子鄭即位為周襄王。周襄王對齊桓公十分感激,派人給他送了祭肉、珍貴的弓箭和車子。齊桓公利用這個機會,於公元前651年在葵丘(今河南蘭考、民權境內)會合諸侯,招待周王的使者。
史書記載說,春秋五霸,以齊桓公最盛;齊桓公九合諸侯,以葵丘之會最盛。在葵丘之會上,齊桓公代表諸侯各國宣讀了***同遵守的盟約。其主要內容是:不準把水禍引向別國;不準因別國災荒而不賣給糧食;不準更換太子;不準以妾代妻;不準讓婦女參與國家大事。這些內容,有些是各國在經濟上互相協作的要求,有的是維護宗法統治秩序的需要。條約規定,“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後,言歸於好。”通過葵丘的盛會,齊桓公終於達到了聯合諸侯,稱霸中原的目的。
孔子評價說:“管仲輔佐齊桓公,稱霸諸侯,統壹天下,老百姓到現在還受到他們的恩賜啊!沒有管仲,我們都要撥散頭發,衣襟開向左邊,變成蠻族統治下的人民了。”桓管幾十年的活動,順應了當時王室衰微,大國崛起的形勢,采取了壹系列符合當時形勢的對內對外政策,對齊國的社會發展,對捍衛中原先進文化免受戎狄等落後民族的破壞,建立了壹定的功績。 城濮之戰後,晉軍在楚軍營地住了三天,吃繳獲的軍糧,到四月八日才班 師回國。四月二十九日,晉軍到達衡雍,在踐土為周襄王造了壹座行官。
城濮之戰
在城濮之戰前的三個月,鄭文公曾到楚國去把鄭國軍隊交給楚國指揮,現在鄭文公因為楚軍打了敗仗而感到害怕,便派子人九去向晉國求和。晉國的欒枝去鄭國與鄭文公議盟。五月十壹日, 晉文公和鄭文公在衡雍訂立了盟約。五月十二日,晉文公把楚國 的俘虜獻給周襄王,有四馬披甲的兵車壹百輛,步兵壹千人。鄭文公替周襄王主持典禮儀式,用從前周平王接待晉文侯的禮節來接待晉文公。五月十四日,周襄王用甜酒款待晉文公,並勸晉文公進酒。周襄王命令尹氏、王子虎和內史叔興父用策書任命晉文公為諸侯首領,賞賜給他壹輛大輅車和整套服飾儀仗,壹輛大戎車和整套服飾儀仗,紅色的弓壹把,紅色的箭壹百支,黑色的弓十把,黑色的箭壹千支,黑黍米釀造的香酒壹卣,勇士三百人,並說:“周王對叔父說:‘恭敬地服從周王的命令,安撫四方諸侯,監督懲治壞人。’”晉文公辭讓了三次,才接受了王命,說:“重耳再拜叩首,接受並發揚周天子偉大、光明、美善的命令。”晉文公接受策書遲出,前後三次朝見了周襄王。 瑯琊作為繼會稽(今紹興)之後越國的國都,是在越王勾踐二十五年(公元前472年)的時候。當時,越國趁吳王率軍攻打晉國之機,出兵截斷了吳國的後路,從而滅掉了吳國,疆域北擴到了瑯琊地區。為了進壹步稱霸中原,越王便在徐州與諸侯會盟,與秦、晉、齊、楚諸國***同尊輔周室,被周元王封為“越伯”。兩年後的壹個冬天,越王勾踐臥病不起,死於瑯琊。瑯琊作為越國國都,壹***延續了二百多年,最後被楚國吞並。
吳王闔閭在孫武伍子胥的幫助下,看到了爭霸的希望,但在會稽山下,功敗垂成,被越國射死,其子夫差時刻不忘復仇,終於在夫椒大敗勾踐,使得飛揚壹時的越王成為自己的馬夫。
正當夫差黃池縱橫天下之時,國都姑蘇卻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傾全國之兵逐鹿中原的夫差永遠也不會想到那個曾經吃過自己糞便,當過自己馬夫的勾踐能夠在瞬息間集齊五萬甲兵,揮師伐吳。慌了神的夫差慌忙趕回姑蘇,與越軍對峙與笠澤,帶著驕縱之意的吳軍絲毫不將越軍放在眼裏,但越軍在勾踐範蠡的訓練下,早已脫胎換骨,訓練有素,乘著夜色,越軍潛水渡河,拂曉時分如天兵般出現在吳軍的面前,吳軍大亂,死傷無數,元氣大傷,三年後,越軍圍困姑蘇,夫差自裁。
至此,年逾五十的勾踐,終於當上了春秋歷史上最後壹代霸主,會盟與徐州,但此時,歷經200余年的春秋時代也走到了尾聲。 春秋諸侯會盟於“鄖”的考證。南通海安最早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可追溯到2480多年前的春秋晚期,那是壹段關於諸侯在鄖(今海安立發)會晤的史實。關於諸侯在海安立發(鄖)相會有三種說法。
其壹為魯衛相會。1997年6月版《海安縣誌》第7頁大事記記載:“魯哀公十二年(前483年),魯哀公會衛侯於鄖(今立發橋,其時為發繇口),後建發繇亭於其上。”這段文字資料記述的依據來源於民國《如臯縣誌》所載同治元年所立的立發橋碑文。碑文為:“立發橋,在如臯縣北四十五裏,春秋時為發繇口。魯哀公十二年,公會衛侯於鄖,建發繇亭於其上,即此地也……”按常理說,碑文資料應當是比較準確的。可是魯國在今山東曲阜壹帶,衛國在今河南淇縣、南滑縣壹帶,魯衛兩國為何要跑到南方的吳國屬地來會晤呢?行文未交待清楚,壹般人也不得而知。
其二為吳衛相會。1995年6月版《如臯縣誌》第54頁建置區劃部分有壹段記述:如臯“春秋時,為吳國鄖地。《左傳》:‘哀公十二年,衛侯會吳於鄖’。杜預註:‘鄖,發陽也。’《羅泌路史》:海陵東南有發陽口,今臯北四十五裏力乏橋(今立發橋),即其地。”《如臯縣誌》註明了資料來源於《左傳》、《羅泌路史》,且如臯、海安春秋晚期屬吳地,編者認為吳衛在此會晤的可能性更大壹些,但有沒有魯國參加?還有疑問。
其三為魯衛宋相會。2000年版《辭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第555頁關於鄖有三種解釋:①鄖亦作雲,古國名,在今湖北;②古邑名,春秋衛地;③古地名,“春秋吳地。在今江蘇如臯市東。《春秋·哀公十二年》:‘公會衛侯、宋皇瑗於鄖。’”鄖在“如臯市東”應為“今如臯市北”,今海安縣城東邊。此處記述會晤者為魯哀公、衛侯、宋皇瑗相會於鄖。《辭海》為權威性工具書,其記述應當比較可信,但宋在今河南商丘及山東、江蘇、安徽間地,魯衛也在北方地區,吳國在南方江蘇、浙江地區,魯衛宋三國國君為何要到吳國屬地鄖來相會呢?有沒有吳國參加呢?不得其解。
以上三種說法均有壹定的依據和可信性,然而三者說法又不完全壹致,究竟誰更準確呢?亦有可能三者都未敘述完整,有斷章取義之嫌。2004年筆者出差南京,購買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6月出版的《左傳譯註》,仔細閱讀了《左傳譯註》魯哀公十二年前後的相關記述,結合春秋時期諸侯爭霸稱雄的歷史事實,對吳、魯、衛、宋相會於鄖的事實有了清晰的概念。
《左傳》是我國儒家“十三經”之壹,是春秋時期的壹部紀傳史學著作,記事分為經、傳兩部分,經略傳詳。據《左傳譯註》哀公十二年“經”部記載:“秋,公會衛侯、宋皇瑗於鄖(此句與《辭海》鄖註解相同)。”李夢生先生註解說鄖:“在今江蘇如臯縣東。或雲在山東莒縣。”與《辭海》註解壹樣,鄖“在今江蘇如臯縣東”有誤,應為今如臯市北,或海安縣東。《左傳譯註》第1340頁“傳”部記載:“公會吳衛於橐。吳子使大(通太)宰伯嚭請尋盟……”“吳征會於衛……秋,衛侯會吳於鄖(此句與《如臯縣誌》相同)。公及衛侯、宋皇瑗盟,而卒辭吳盟。吳人藩(包圍)衛侯之舍……大宰伯嚭說,乃舍衛侯。”從《左傳》魯哀公十二年“傳”的記述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公元前483年鄖地會晤的情況:即吳國想與魯國重溫舊盟未成。不久吳國又召會衛國。起初,衛國人殺死吳國行人,因吳國勢力強大,衛侯(即衛出公)聽從子羽意見,於公元前483年秋到吳國鄖地,與吳國人相會。魯哀公與衛出公、宋皇瑗結成同盟,最終拒絕與吳國結盟。吳國人因而包圍了衛出公的住所,魯國子服景柏勸子貢去見吳國太宰伯嚭,後子貢帶著五匹錦段為禮前往,經子貢遊說,吳國太宰伯嚭放了衛出公。
根據《左傳》魯哀公十二年“經”與“傳”的記述,不難看出春秋時期,鄖地會晤應該是吳、魯、衛、宋四國相會。春秋時期,我國奴隸制逐步瓦解,周王室衰微,齊、晉、楚、秦、吳、越等國爭霸,僅據《左傳》記事統計,就有諸侯盟會109次,諸侯會見97次,鄖地會晤是其中的壹次。春秋後期南方的吳國在吳王闔閭時代經伍子胥、孫武等人政治、軍事改革後,國力日漸強盛,多次北上攻楚。吳王闔閭之子吳王夫差於公元前494年,打敗越國,又攻楚伐陳,攻魯圍宋。為北上稱霸中原,吳王夫差組織民力,開鑿邗溝,溝通江淮。鄖地會晤是吳王夫差恃強淩弱、爭霸中原的壹個片斷。公元前482年,吳王約定晉國在河南黃池會盟,與晉國爭霸,但吳王夫差的爭霸行動同時削弱了國力,給越國復興滅吳以可乘之機。而魯、衛、宋等國在春秋後期國勢衰落,逐漸淪落為小國,為生存之計,不得不在晉、齊、楚、吳、越等大國之間周旋,經常饋贈財物,討好大國,利用其相互爭鬥,求得自己生存。吳與魯、衛、宋在鄖地相會,後三者結盟就是弱國聯盟與強國之間的壹次較量。
綜上所述,1997年版《海安縣誌》,1995年版《如臯縣誌》,2000年版《辭海》關於鄖地相會的記載均不完整,其敘述均屬引用《春秋》、《左傳》“經”中的壹兩句話,或引之於“經”,或引之於“傳”,使讀者不易理解,容易產生歧義。古代史學家研究《春秋》、《左傳》等史書,就認為“《左氏》(指《左傳》)經之與傳,猶衣之表裏相持而成。經而無傳,使聖人閉目思之,十年不能知也。”因此,必須正確理解《左傳》經與傳的表述內容,只有兩者結合起來才能正確理解其含義。因此,關於鄖地會晤準確的表述應為:魯哀公十二年(公元前483年),吳國召集魯衛宋在鄖地(即今海安縣立發橋)相會,意圖與魯衛宋結盟。而魯哀公與衛出公(衛侯)、宋皇瑗拒絕與吳國結盟。於是吳國人包圍衛出公住處,軟禁衛出公,後經子貢遊說,吳太宰伯噽放了衛出公。 商朝末年,紂王無道,終日沈湎於酒色之中;他拒納忠言,濫施酷刑,還自恃大國而發動了曠日持久的征伐東夷的戰爭,使本已十分尖銳的各種矛盾和統治階級內部的鬥爭進壹步加劇。激化了的內外矛盾,為西周的崛起提供了良機。
周本為殷商的附屬小國,經過文王姬昌和武王姬發兩代的苦心經營,國力日漸強盛起來,眾多諸侯前來歸附。文王為報殺父之仇,曾暗下決心,意欲攻滅殷商,但鑒於殷商已有500余年的統治根基,仍有強大的實力,未敢發動對商的戰略決戰,只是不斷蓄積力量,采取壹些實際步驟,如西擊犬戎、密須,消除後顧之憂;東攻邗、黎、崇國,掃除了伐紂滅商道路上的障礙。
公元前1046年,文王去世,子武王繼位。次年夏,武王率大軍自鎬京出發東進,不日來到黃河南岸的盟津(今洛陽市孟津東北),鄰近部落方國前來參加會盟,助威者達“八百諸侯”。武王動員說,自己的祖先對上天功德無量,因此上天命先王(文王)滅掉殘暴的殷商,拯救萬民,不幸先王早逝,將重任托付於我。為實現先王遺誌,大家都要全力協助,***同完成先祖的功業!遂下令將士登上船只,向黃河對岸進發。頃刻間,千舟競發,浪花飛濺,各路大軍迅速到達黃河北岸。但是,還未登陸,武王就急令返回南岸。何以如此?原來這是武王預先安排的壹次重大的渡河實戰演習,借此試探商王朝的應變能力以及諸侯國的軍事實力。他看到商軍已有戒備,認為滅商的時機還不成熟,因而引兵西還。此次盟津軍事行動,史稱,“盟津觀兵”。
通過盟津觀兵,不期而會“八百諸侯”,奠定了武王牢固的盟主地位,說明周有能力組織強大的軍事力量發動滅商的戰爭。
盟津觀兵兩年以後,商王朝統治集團內部分崩離析,曾想挽回商朝覆滅命運的忠臣賢王悉遭厄運,王子比幹被殺,箕子被囚,微子逃亡,少師、太師奔周,紂王身邊只剩下壹些奸佞小人。王室內人心惶惶,無人再敢出來規勸紂王。周武王認為伐紂滅商的時機已經到來。
武王十壹年(公元前1043年),武王親率戎車三百乘,虎賁三千人,甲士四萬五千人,東向伐紂。出發前遍告諸侯重新會師於盟津,***同與商軍決戰。從鎬京出發的大軍,經渭河人黃河,浩浩蕩蕩,順利抵達盟津渡口。在這裏,武王第二次大會諸侯。這次會合後的聯軍,既有同姓諸侯,也有西方和南方的羌、微、造、彭、濮、庸、蜀等部落方國的部隊。武王召開誓師大會,向聯軍發布了誓師令(《壚?泰誓》),歷數紂王“自絕於天”的種種罪行,宣布執行上天的旨意——懲罰紂王,伐商聯軍士氣旺盛,同仇敵愾,自盟津渡河後,乘虛而入,直奔殷都朝歌。
盟津會師,敲響了商紂的喪鐘。之後,經過了決定性的戰役——牧野之戰,聯軍徹底打敗廠商朝軍隊,攻入了殷商國都朝歌,紂王走投無路,焚火而死,商朝滅亡,周朝建立。
“八百諸侯會盟津”這壹歷史事件發生在今孟津東北,清代立有會盟碑,今天的會盟鎮也由此而得名。清《孟津縣誌》曾評論說:“當天下之要沖,西連關陜,東通曹衛,南北抵京都而達襄楚,可謂形勝之地也。”盟津古渡作為天險成為古洛陽的天然屏障,在中國古代軍事地理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