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維生平簡介
王國維(1877年12月3日-1927年6月2日),初名國楨,字靜安,亦字伯隅,初號禮堂,晚號觀堂,又號永觀,謚忠愨。漢族,浙江省嘉興市海寧人。王國維是中國近、現代相交時期壹位享有國際聲譽的著名學者。
王國維早年追求新學,接受資產階級改良主義思想的影響,把西方哲學、美學思想與中國古典哲學、美學相融合,研究哲學與美學,形成了獨特的美學思想體系,繼而攻詞曲戲劇,後又治史學、古文字學、考古學。
在教育、哲學、文學、戲曲、美學、史學、古文學等方面均有深詣和創新,為中華民族文化寶庫留下了廣博精深的學術遺產。
擴展資料:
不善交際
王國維平生不善交際,而且多沈默寡言,但其學術上的朋友不少。不論老少、不分尊卑,凡是來訪者,他都壹律接待,從未賞人以閉門羹。他喜歡抽煙,賓主默對之時,唯見他口鼻間裊裊升騰的煙霧。凡是自己不知道的問題,他多不回答,遇見不甚熟悉的人,他是不願多說話的,以致人們認為他是個孤僻冷酷之人。
但是遇見熟悉的朋友,他很會聊天,不單談學問,也涉及當時國內外的時事。他對於質疑的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偶爾遇到駁難的時候,也不壹味堅持自己的主觀見解,有時也拋棄自己的主張。
在倉聖明智大學,王國維有過短時期的授課經歷,學生不太了解他,所以他也不怎麽受歡迎。他不擅長應酬,也不會客套。
某壹天,有人請他鑒定壹件古銅器,他看了之後說“這靠不住的”,那人再找出壹些貌似真實可靠的證據,譬如色澤如何古雅、文字如何精致、書上的類似記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供他參考,請他再仔細看看。他看了以後,依然是“靠不住的”四字答復,既不附和別人,也不與人駁難。
北京大學三番五次請王國維到北大任教,但他均以各種理由拒絕,最後只答應擔任通訊導師壹職。北大方面曾邀請王國維到校參觀,為顯示對他的尊重,預先安排師生們夾道歡迎,但被王國維拒絕,他說歡迎隊伍中自有各色人等,免不了要與自己不投機者接觸,他不能接受他們的歡迎。蔡元培聽後,壹笑了之,隨即將歡迎會改成茶話會,只邀請與王國維有***同研究興趣的教授參加。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王國維
王國維是誰
王國維(1877年12月3日-1927年6月2日),男,初名國楨,字靜安,亦字伯隅,初號禮堂,晚號觀堂,又號永觀,謚忠愨。浙江省海寧州(今浙江省嘉興市海寧)人。王國維是中國近、現代相交時期壹位享有國際聲譽的著名學者。
早年追求新學,接受資產階級改良主義思想的影響,把西方哲學、美學思想與中國古典哲學、美學相融合,研究哲學與美學,形成了獨特的美學思想體系,繼而攻詞曲戲劇,後又治史學、古文字學、考古學。郭沫若稱他為新史學的開山,不止如此,他平生學無專師,自辟戶牖,成就卓越,貢獻突出,在教育、哲學、文學、戲曲、美學、史學、古文學等方面均有深詣和創新,為中華民族文化寶庫留下了廣博精深的學術遺產。代表作《曲錄》《人間詞話》《觀堂集林》等。
1927年6月2日,於頤和園中昆明湖魚藻軒自沈。
請詳細介紹壹下王國維
王國維王國維(1877-1927),字靜安、伯隅,號觀堂,浙江海寧人。近代中國著名學者,傑出的古文字、古器物、古史地學家,詩人、文藝理論學、哲學家。王國維少年時代心悅《漢書》等歷史著作,不喜舉子業和《十三經註疏》,但十八歲之前所接受的仍是傳統的舊式教育。早午戰爭後,使他“始知世尚有所謂新學者”(《靜安文集·自序》)。二十二歲起,他至上海《時務報》館會書記校。利用公余,他到羅振玉辦的“東文學社”學習外語,並在羅振玉資助下於1901年赴日本留學。次年因病輟學回國,讀康德哲學而愛之,又轉研叔本華哲學。後覺得哲學“可愛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愛”(《靜安文集·自序》),便從哲學轉向文學、史學、考古學和金石、音韻學方面。在此期間,曾任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通信導師、清華研究院教授等。1922年在溥儀的紫禁城小朝延內當五品官“南書房行走”,並得到了“食五品俸”,“賜紫禁城騎馬”的封賞。1927年國民革命軍北上時,王國維留下“經此世變,義地再辱”的遺書,投頤和園昆明湖自盡。王國維早年受康德、叔本華哲學的影響,在《靜安文集·自序》中說:“余之研究哲學,始於辛壬之間,癸卯春始讀康德之純理批評,苦其全不可解,讀幾半而輟,嗣讀叔本華之書而大好之。自癸卯之夏,以至甲辰之冬,皆與叔本華為伴侶之時代也。其所尤愜心者,則叔本華之知識論,康德之說得因這以上窺。然於其人生哲學,觀其觀察之精銳,與議論之犀利,亦未嘗不心怡神釋也。”此後他又重讀了康德的哲學、倫理學以及美學著作。1904、1905這兩年間,他先後撰寫了《論性》、《釋理》、《原命》、《論叔本華之哲學及其教育學說》、《叔本華與尼采》等哲學論文,全面介紹叔本華與康德的宇宙觀、知識論和倫理觀、美學觀,特別是對“性”、“理”這兩個中國古代哲學中長期爭論不休的基本問題,作了批判分析。他用康德的理論來解釋“性”,認為性超乎人的知覺之外,只有超經驗的性是真性,而真性又是不可知的。他用叔本華的充足理由律給“理”下了這樣的定義;廣義上的理,即理由,以宋代學者陳淳的“理有確然不易底意”來作證明;狹義上的“理”,即理性,是從直觀概念中制造出來的抽象概念。王國維認為,無論廣義之理還是狹義之理,都“不存在於直觀之世界,而惟寄生於廣漠暗昧之概念中”(《靜庵文集·釋理》)。在“命”的問題上,他接受叔本華因果律存在於自然界和人的意誌中的觀點,認為沒有什麽自由意誌,意誌受動機支配,意誌是不自由的。王國維是中國近代美學的開創者之壹。他把康德和叔本華等西文的美學觀點和中國傳統美學思想結合起來,運用在研究中國古典小說、詩詞和戲曲方面,卓有貢獻。他的美學思想由“遊戲說”、“天才說”、“古雅說”、“境界說”構成,而“境界說”則是其中的精華他在《人間詞話》中提出的美學理論,認為境界包括自然景物與人的思想感情以及二者的融合;詞的高下以有無境界為衡量標準;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境界可分“有我之境”,其特點是“以我觀物”;“無我之境”,其特點是“以物觀物”;在藝術創作方面,又有“造境”與“寫境”之分。王國維在古文字、古器物、古史地方面的治學方法,繼承了清代乾嘉孝據學的傳統,也汲取了西文實證科學的精神。首先,與前人不同,他治學善於運用比較法,熔古今中西於壹爐。壹取地下之實物與紙上之遺文,互相釋證;二取異族之故書與吾國之舊籍,互相補正;三取外來之觀念與固有之材料,互相參證(陳寅恪《王靜安先生遺書·序》)。王國維研究甲骨文、上古史,是拿地下實物與文字記載互相釋證;研究邊疆地理,遼、金、元史,是拿中外古籍進行互相補正;寫《殷周制度論》、《紅樓夢評論》、《宋元戲曲考》、《人間詞話》這些著作,則是把西文傳來的觀念同中國傳統的思想互相參證。這比起乾嘉學派的學者來,視野確實要寬廣得許多。王國維壹生著述宏富,著作達六十種之多,大部分收入《海寧王靜安先生遺書》中。王國維之死,是壹個世紀的謎語,但總覺得他是為“憂心”而死。他找到叔本華做他的精神引領,而從叔本華那裏領會到的悲觀主義恰好促成驟然赴死的決心。“人生問題,往復胸臆”,度量王國維的壹生,尋覓於哲理,探求於史學,往復於“人生”。他在探索史學上做出現代少有人與之比肩的大貢獻,問題在於,他的死是不是說明他往復於“人生”的途中,尋尋覓覓,終而凍餒於野,無得歸所?其實,王國維也不僅是為“憂心”而死,他的遺言就是明證:“五十之年,只欠壹死,經此世變,義無反顧”。他死的直接的原因是因為“世變”。如梁啟超所說,“他平日對於時局的悲觀,本極深刻。最近的刺激,則由兩湖學者葉德輝、王葆心之被槍斃”。他也是為“文化”而死。凡是壹種舊文化消逝,總有為此舊文化徇死的人。王國維屬於這樣的“前朝忠臣”。陳寅恪等人為王國維的驟逝,也由衷發出自己的感慨。如此復見王國維之死也並非憂壹己之心。王國維死時也是很從容的,據頤和園園丁雲,“先生約上午十點鐘左右進園”,“初在石舫前兀座,久之,復步入魚藻軒中,吸紙煙”。壹個對自己的精神意義世界尋覓無著的人,會如此安詳地從容他界嗎?王國維死後,家人在他遺物中發現了他死前壹日所寫的遺書。遺書條理清晰,考慮周密,足見死者絕非倉促尋死。這與王死前幾日無異常舉止相吻合。但遺書壹開頭“五十之年,只欠壹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十六字,卻給生者留下種種疑竇,成為70多年來其自沈之因久說紛紜,又難以確論的“謎面”。對王國維死因,其親屬自始至終諱莫如深。而後世臆測大致又分幾種:壹為“殉清”說。王為清朝遺老,更對遜帝溥儀向有國士知遇之感王國維以秀才身份,被溥儀破大清“南書房行走”須翰林院甲科出身的舊制,召其直入“南書房”有此思想基礎和遺老心態,逢“覆巢”之將再,以自殺而“完節”似乎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梁啟超以伯夷、叔齊不食周粟而比之,當時的清華校長曹雲祥和羅振玉、吳宓等均持此說。魯迅在《談所謂“大內檔案”》壹文中,稱王“在水裏將遺老生活結束”,可見也為此論。但反對此說者認為,王國維與羅振玉、鄭孝胥、陳寶琛輩有別,鄭等效命清室復辟,不惜委身於日本政客。而王國維卻領清華職,心無旁騖,潛心學術。他雖“忠清”,卻不充其鷹犬,以至“愚忠”至“殉清”程度。所以當時就有人說:“妳看他那身邊的遺囑,何嘗有壹個擡頭空格的字?殉節的人豈是這樣子的?”二為“逼債”說。當年溥儀在其《我的前半生》中說:內務府大臣紹英委托王代售宮內字畫,事被羅振玉知悉,羅以代賣為名將畫取走,並以售畫所得抵王國維欠他債務,致使王無法向紹英交待,遂愧而覓死。當時報紙還傳,王曾與羅合作做生意虧本,欠羅巨債。羅在女婿(王長子潛明)死後,羅、王已生隙,羅令女居己家為夫守節,逼王每年供其生活費2000元。王國維壹介書生,債務在身,羞憤交集,便萌生短見。此說經郭沫若先生筆播,幾成定論。但從王遺書對後事的安排看和事後其它壹些證據表明,王國維生前並無重債足以致其自盡。三為“驚懼”說。1927年春,北伐軍進逼北方,而馮、閻兩軍易幟,京師震動。有人認為,王國維自殺是怕自己這個前清遺老落入北伐軍手中,蒙受恥辱;又王視腦後辮子為生命,當時傳言北伐軍入城後將盡誅留有發辮者,所以與其被辱,莫若自我了斷。但這種說當時即多有人鄙而不取,以為不合王國維立身處世方式。四為“諫阻”說。認為王國維投湖與屈原投江相類,是以“屍諫”勸阻溥儀聽從羅振玉等人主意,有東渡日本避難打算,並認為王、羅兩人最後決裂的原因也緣於此因。五為“文化殉節”說。與王國維同為清華導師,且精神相通、過從甚密的陳寅恪先是以“殉清”論王之死,後又認為:“凡壹種文化值衰落之時,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現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則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達極深之度,殆非出於自殺無以求壹己之心安而義盡也。”“蓋今日之赤縣神州值數千年未有之巨劫奇變,劫盡變窮,則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與之***命而同盡,此觀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為天下後世所極哀而深惜者也”。陳寅恪的詮釋在同類者中立即得到***鳴,並在文化界產生重要影響。但陳之觀點,與其說是對王國維之死的解釋,不如說是他以自己的壹種心態來觀照王國維的精神。最後壹種觀點是“諸因素”。以壹遺民絕望於清室的覆亡,以壹學者絕望於壹種文化的式微,壹介書生又生無所據當王國維徘徊於頤和園長廊,回想起“自沈者能於壹剎那間重溫其壹生之閱歷”的箴言,遂“奮身壹躍於魚藻軒前”。也許,這就是王國維自沈之“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