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危險”可以有多種理解和解釋,至少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理解其內涵。首先,“危”(小叉)的古字形,上面是人,中間是懸崖,下面是腿關節的形狀,寓意著危險和險要。李先生□曾有過這樣的分析:“人的病,或在情,或在財利,或在功名。萬事勝心,是嫉妒,是嫉妒,是小氣,是關心別人,是是非,各種病層出不窮。”(《兩首集》,中華書局,1996版:第2頁)如果是這樣,就能反映出人心的危險。其次,“危險”就是“危機”。作為對危機的理解,有危險也有機遇。禪門有句話:“生死之大,極快。”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不能在有生之年實現人生的意義,那真的是很大的危機。但如果妳能看透這場危機,壹旦知道生死,那就是危中取機。印度詩人泰戈爾曾在他的詩中表達了他的願望:讓我在死之前死去,以實現此生的意義。美國心理學家埃利希·弗洛姆(Ehrlich Fromm)也曾感嘆過同樣的話:我重生是為了理解生與死的奧秘。類似的告白,能讓人想起《下來壹只烏鶇》的壹種意境,也算是對“人心之危”的壹種理解。而且漢字的“危”也包含著壹種“恐危”,比如“人人皆危”的說法。《詩經·蕭□》有:“畏之,如探淵,如履薄冰”;老子在《道德經》第十五章中把古善描述為道家,說:“余Xi如川冬;我還是怕鄰居。”對危險的恐懼其實包含著壹種警示,如《九十三卦》:“君子終日勞作,若猶豫不決,則完全無可指責。”朱(93)說:“高人壹等是很危險的,但就是失手。”但君子居之,可憂,則無咎而危。二道韋辛圩
“道心”是天地自然之心,英文可譯為自然之心。《易經·符卦補》中有壹句話,“符,其見天地之心”。看著復辟的卦像,朱曾感嘆:積陰之下,壹陽復活,天地生靈之心,幾近死亡,而今又可見。朱評價說:“人終為靜極而動,惡極而善,幾歇而又見。”對此,邵子有詩為證:“冬至日在中,天心未改。太陽初動,萬物不生。宣酒味淡,聲正。如果妳不相信這種說法,請去問包Xi。”(朱《周易註》,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版:第70頁)程頤也作過類似的評論:“壹陽歸下,是天地自然之心。古代的儒家都是以靜為天地之心,而他們所不知道的盡頭就是天地之心。不知道的人不可能知道。”(易經妥協卷九上傳)陶心性之微妙,亦可引自《道德經》:“道是物,只是模糊而已。”很尷尬,還有大象。我發呆,裏面有東西。它很微妙,有本質,也有字母。”(《道德經》第二十壹章)道的玄妙也襯托出道的精妙。所以有“以心觀心”的妙用,達到心性合壹的唯壹境地。《大學》作為後世儒家思想的入門經典,開篇就提出了儒家思想的三個基本綱領:“大學之道,為德、親民、至善。“其實,《明明德》是解釋精微的本質;道心與萬物壹體,不分妳我,這就是“親民”的內涵;陶的心來自於善,而不是自身的善,即“止於至善。"李先生□曾描述並發展了"道心唯精微"的經驗:"我胸中無憂,壹味補虛,以心望心,使我永不能生。“久從虛室至白,天趣盎然,自始至終,而性如明月,心明,身松,渾空。秦明月,不足以喻;江漢秋陽不足以仿其豪。行與塵六合,瞬間永恒。只是壹種語言,沒有雲。也就是說,有時候不得不說或不得不看的話,既溢滿,又自然;我懶得去苦苦思索,也不需要去整理,我就說說,字字有靈性,沁人心脾,神清氣爽。人已經鹹了。”(《兩宋集》,中華書局,1993版:第145頁)以心觀心,心與自然的合壹,猶如無極太極,陰陽之變,即“心只危,心只微”的意境和內涵第三,“唯精獨尊,容於中。”
《十六字心傳》其實是儒家的精髓,是中庸之道的核心和綱領。子程子有言:“不偏則正;不容易稱之為平庸。勝者為王,天下正道。平庸是這個世界的定理。”(朱《四書句註集》)這是對《十六余心傳》“唯精獨尊,容於中”的精辟註解,從中演化出儒家的中庸教學法。“命運的本質;性情之謂道。”誠然,率真必是天地自然,即“唯精獨尊”的寫照。陸九淵在評論這部《十六字心傳》時,也強調心性合壹,而不是偏執於兩心之分:“心若為壹,則人危;從道上講,只是微。瘋狂和神聖並不危險,不是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