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讀完尚道,我不禁松了壹口氣。《尚道》這本書,貫穿著“尚道即人性”、“高手造勢,中手造市,低手做事”的思想。林尚沃認為做生意其實就是投資於人,厭倦了金錢的人是不可能發財的。只有把經商當成事業,順其自然,才是經商的最高境界。林尚沃仍然被人們所稱贊,正是因為他是壹個大寫的人。他待人誠實,靠高尚的人格獲得成功。他想做的是事業,不是收錢。金錢象征著他的成功,而不是他的最終目標。所以,成功了,有錢了,就達到了造福社會的目的。這難道不是儒家思想的最高境界嗎?
《尚道》講述了朝鮮巨商林尚沃在19世紀初從壹個不起眼的雜貨商變成世界第壹商人的真實而傳奇的壹生,以及他在經商中體會到的所謂“經商之道”,即“視財物如普通水,公平正直如秤砣”。按照作者崔的理解,使獲得巨大成功的,是他的師傅石崇的三句真言:第壹是“死”,有了死的意識,才能不懼怕生命的危機;二是“鼎”。對財富、權力、名譽的欲望,壹定要像三腳架的三只腳,這樣人生才不會被打翻;三是“解英杯”。如果壹杯太滿,酒就會消失,七分鐘後才能喝完。這個杯子總是提醒他的主人不要膨脹。林尚沃在石崇大師的教導下重返商界,成為“天下第壹商”。晚年,他把自己的全部財產還給了社會,甘願做壹個田園詩人,心滿意足地度過余生。
古語有雲:“不患貧,患不均”。在我看來,這裏的“平均”壹詞並不是指“鍋飯”或“絕對平均主義”,而是強調財富的分配要盡可能公平合理。隨著經濟的發展,中國社會出現了壹個“富人階層”甚至“富人階層”,這是不爭的事實。對他們來說,問題不是如何有錢,而是如何花錢。社會在變,但人性是普遍的。崔創作這部小說時,正逢南韓發生經濟危機,國民經濟被迫接受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監管。所以他壹邊創作壹邊想,韓國之所以陷入這種境地,是因為它在經濟活動中沒有遵循“商業之路”。從某種意義上說,韓國的昨天就是我們的今天。無論他的理解是否正確,這將是對中國讀者的壹個警告。
書中講述的壹個小故事讓我深思。
壹天,當林尚沃回家時,他看到三個人來借錢。他給每個人壹兩個便士,看他們五天能掙多少錢,然後決定借給他們多少錢。
五天後,第壹個人報告說,他用壹兩銀子買草繩、編草鞋賺了1分錢,第二個人報告說,他在廟會上賣風箏賺了1兩銀子。當第三個學者型的人來了,他對林尚沃說,我的主,1銀能做什麽生意?我拿了壹兩銀子去酒館喝酒。喝了壹天,花了九毛錢,只剩下1。我用這1美分買了壹張白紙,然後給尹福勛爵寫了壹個存折,說我在寺裏學習四書五經,希望它能提供我學習期間的壹些開銷。妳看,這是府尹給的10銀子。
林尚沃贈送草鞋100元,風箏200元,學者1000元。1年後再相見。
1年後,草鞋匠還清了本錢,賣風箏的開了五家店,書生空手而歸。他帶著1000兩白銀來到當時的首都平壤,和壹個妓女鬼混了壹年。最後,他花了1000兩銀子,向那個情人借了回程的路費。
林尚沃問他怎麽辦,書生說,妳能再給我壹次機會嗎?我想再向大人借點錢?
林尚沃又給了他2000兩銀子,以備來年之需。
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八年後,有壹天,這位學者出現了,要求林尚沃準備10輛牛車。過了65,438+00天,秀才帶著65,438+00車人參,價值65,438+萬兩銀子,回到了家。
原來秀才拿了2000兩銀子,然後去平壤和妓女鬼混了兩年。最後只剩下100兩白銀,於是他買了100兩人參種子撒在深山老林裏,六年後獲得了大豐收。
林尚沃認為:小富是勤勞,大富是天生。編草鞋的人就像種田壹樣。"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只要努力,解決溫飽,實現小康並不難。
賣風箏的人靈活,善於抓住市場機會,也能達到中等水平。
要想非富即貴,就不能對金錢感到厭倦,要有“種瓜得豆”的能力。大多數有所成就的人並不依賴於小聰和肖輝。下雨時他們不賣傘,放晴時他們不賣木屐。而是要有三年五年的規劃,能夠根據幾年後的情況來確定自己的經營策略。這就是所謂的“大智若愚”。
這個秀才拿著1銀子喝酒,可見他對金錢並不厭倦。他花了100銀子買人參種子,願意等六年,可見他是有長遠眼光的。這種人經歷了酒色之後,就會大有作為。
聯想到所謂的第三類,第壹類做“勢”,第二類做“市”,第三類做“事”。
其實真正的贏家,這三件事都要做,而且都要做好。
偶然在朋友的書架上發現了這本書。雖然是壹本過時的暢銷書,但是兩個下午看完之後,覺得經典的東西不會過時。
對了,因為引用的古文很多,讀起來有點晦澀,對於喜歡中國傳統文化的網友來說不是問題。
這本書有兩條主線,壹條是當下,壹條是古代。壹部是根據韓國旗平汽車集團總裁金的自殺,另壹部是根據200年前的生活。
這兩條線互相交叉,以為主,金為輔,以死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