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walks in beauty, like the night of cloudless climes,
and starry skies;
And all that's best of dark and bright meet
in her aspect and her eyes:
Thus mellowed to that tender light
which heaven to gaudy day denies.
One shade the more, one ray the less,
Had half impaired the nameless grace
which waves in every raven tress,
Or softly lightens o'er her face;
Where thoughts serenely sweet express how pure,
how dear their dwelling place.
And on that cheek, and o'er that brow,
So soft, so calm, yet eloquent,
The smiles that win, the tints that glow,
But tell of days in goodness spent,
A mind at peace with all below,
A heart whose love is innocent!
她走在美的光彩裏
——喬治·戈登·拜倫
她走在美的光彩中,象夜晚
皎潔無雲而且繁星漫天;
明與暗的最美妙的色澤
在她的儀容和秋波裏呈現:
耀目的白天只嫌光太強,
它比那光亮柔和而幽暗。
增加或減少壹份明與暗
就會損害這難言的美。
美波動在她烏黑的發上,
或者散布淡淡的光輝
在那臉龐,恬靜的思緒
指明它的來處純潔而珍貴。
呵,那額際,那鮮艷的面頰,
如此溫和,平靜,而又脈脈含情,
那迷人的微笑,那容顏的光彩,
都在說明壹個善良的生命:
她的頭腦安於世間的壹切,
她的心充溢著真純的愛情!
喬治·戈登·拜倫(Geoge Gordon Byron)(1788-1824)是蘇格蘭貴族。1788年1月23日出生於倫敦。他天生跛壹足,並對此很敏感。十歲時,拜倫家族的世襲爵位及產業(紐斯泰德寺院是其府邸)落到他身上,成為拜倫第六世勛爵。1805-1808年在劍橋大學學文學及歷史,他是個不正規的學生,很少聽課,卻廣泛閱讀了歐洲和英國的文學、哲學和歷史著作,同時也從事射擊、賭博、飲酒、打獵、遊泳等各種活動。1809年3月,他作為世襲貴族進入了貴族院,他出席議院和發言的次數不多,但這些發言都鮮明地表示了拜倫的自由主義的進步立場。
從1809-1811,拜倫出國作東方的旅行,是為了要“看看人類,而不是只方書本上讀到他們”,還為了掃除“壹個島民懷著狹隘的偏見守在家門的有害後果”。在旅途中,他開始寫作《恰爾德。哈洛爾德遊記》和其他詩篇,並在心中醞釀未來的東方故事詩。《恰爾德。哈洛爾德遊記》的第壹、二章在1812年2月問世,轟動了文壇,使拜倫壹躍成為倫敦社交界的明星。然而這並沒有使他和英國的貴族資產階級妥協。他自早年就自到這個社會及其統治階級的頑固、虛偽、邪惡及偏見,他的詩壹直是對這壹切的抗議。
1811-1816年,拜倫壹直在生活在不斷的感情旋渦中。在他到處受歡迎的社交生活中,逢場作戲的愛情俯拾即是,壹個年青的貴族詩人的風流韻事自然更為人津津樂道。拜倫在1813年向壹位安娜·密爾班克小姐求婚,於1815年1月和她結了婚。這是拜倫壹生中所鑄的最大的錯誤。拜倫夫人是壹個見解褊狹的、深為其階級的偽善所宥的人,完全不能理解拜倫的事業和觀點。婚後壹年,便帶著初生壹個多月的女兒回到自己家中,拒絕與拜倫同居,從而使流言紛起。以此為契機,英國統治階級對它的叛逆者拜倫進行了最瘋狂的報復,以圖毀滅這個膽敢在政治上與它為敵的詩人。這時期的痛苦感受,也使他寫出象《普羅米修斯》那樣的詩,表示向他的壓迫者反抗到底的決心。
拜倫在1916年4月永遠離開了英國,壹個傳記作者說他“被趕出了國土,錢帶和心靈都破了產 ,他離去了,永不在回;但他離去後,卻在若恩河的激流之旁找到新的靈感,在意大利的天空下寫出了使他的名字永垂不朽的小說詩歌文學作品。”
1816年,拜倫居住在瑞士,在日內瓦結識了另壹個流亡的詩人雪萊,對英國發動統治的憎恨和對詩歌的同好使他們結成了密友。
拜倫在旅居國外期間,陸續寫成《恰爾德 哈洛爾德遊記》(1816-1817)、故事詩《錫雍的囚徒》(1816)、歷史悲劇《曼弗雷德》(1817)、長詩《青銅世紀》(1923)等。巨著《唐璜》是拜倫最重要的壹組詩,半莊半諧、夾敘夾議,有現實主義的內容,又有奇突、輕松而諷刺的筆雕。第壹、二章匿名發表後,立即引起巨大的反響。英國維護資產階級體面的報刊群起而攻之,指責它對宗教和道德進攻,是“對體面、善良感情和維護社會所必須的行為準則的譏諷”,“令每個正常的頭腦厭惡”,等等。
但同時,它也受到高度的贊揚。作家瓦爾特·司各特說《唐璜》“象莎士比亞壹樣地包羅萬象,他囊括了人生的每個題目,撥動了神聖的琴上的每壹根弦,彈出最細小以至最強烈最震動心靈的調子。”詩人歌德說,“《唐璜》是徹底的天才的小說詩歌文學作品--憤世到了不顧壹切的辛辣程度,溫柔到了優美感情的最纖細動人的地步……”。《唐璜》寫完第十六章,拜倫已準備獻身於希臘的民族解放運動了。
這是詩人壹生最後的、也是最光輝的壹業。他既憎恨發動的“神聖同盟”對歐洲各民族的壓迫,也憎恨土爾其對希臘的統治。1824年,拜倫忙於戰備工作,不幸遇雨受寒,壹病不起,4月9日逝世。他的死使希臘人民深感悲痛,全國誌哀二十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