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兵的馬是壹匹大宛國的馬,它的細骨像刀刃壹樣清晰。
它的耳朵尖得像壹片竹子,跑起來像四風,好像蹄子沒被踩過。
那匹馬飛奔起來,從來沒有以壹種開放的方式,騎著它壹切都很自在,敢於漫遊戰場,甚至生死與共。
好快好快,能不辜負生活的才是好馬。它可以為國家犯罪。
——杜甫《房兵曹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