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六朝的繁華已如夢般遠逝,而臺城柳卻依舊逢春即枝繁葉茂,不管人世滄桑、朝代興亡,總是給人以欣欣向榮之感,以它的繁榮茂盛和臺城的荒涼破敗、以它的終古如斯和六朝的繁華如夢轉瞬即逝作鮮明對比,因此詩人說它“無情”。
原詩:
臺城
韋莊
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
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裏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