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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誌的外貌和關於他的詩句

天暗星青面獸楊誌

楊誌,在梁山好漢中排名第十七位,梁山軍馬裏做馬軍八虎騎兼先鋒使,排行第三。

林沖來到梁山,王倫不容,要他先下山取“投名狀”殺壹人上山。不想正巧碰見青面獸楊誌,兩人拔刀大戰三十余回,不分勝負。

原來楊誌是楊老令公楊家將的後代,本來是殿帥府制使,因押送花石綱在黃河裏翻了船畏罪逃避。與林沖不打

不相識,被王倫壹起邀上梁山。

但楊誌壹心想到東京找個官做,不肯入夥。楊誌在東京花光了身上的錢,只好去賣祖傳寶刀,與潑皮牛二發生爭吵,不得已殺了牛二,被發配到大名府充軍。

為梁中書護送生辰綱去東京,又被晁蓋等所劫。楊誌無奈和魯智深打上二龍山,殺了鄧龍,做了山寨之主。後歸了梁山泊。征討方臘時在途中病故。

楊誌的性格特征

生辰綱最終被奪,這是否說明楊誌是個很愚蠢的人?其實結合《水滸》中其他描寫楊誌的章節,我們可以看出,楊誌是壹個精明能幹的人。 楊誌久在江湖,知道押運生辰綱的兇險,剛壹接受任務,就多次推托,推辭不掉時,才做了精心的安排:首先要求扮做普通的行商客人,悄悄趕路,避免大張旗鼓,引人註意 後又要求梁中書給自己提調眾人的權力,防止內部不和,被“賊人”鉆了空子。 後來在路上,也是根據不同的地形,更改行路的時間。開始是趁涼行路,後來到了“人家漸少,行客又稀”的山路地帶,為安全起見,改為“辰牌起身,申時便歇”,天正熱時趕路,而且不允許大家在黃泥崗的松林裏休息。 後來兵士要買酒喝,他又千方百計阻攔。這都體現了楊誌的精明。 那麽,既然楊誌如此小心,為什麽最終還是失敗了?這壹方面固然是要突出吳用計策的高妙和無懈可擊,但最主要的原因卻是他性格的另壹面:急功近利、粗暴蠻橫。正是這種性格,使得他對手下的兵士“輕則痛罵,重則藤條便打”,這就激化了運送隊伍的內部矛盾。“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有了內訌,失敗也就不可避免了。 從《水滸》對楊誌的整體描寫來看,楊誌的性格經歷了“失意——得誌——幻滅”的發展歷程。 楊誌本是“三代將門之後”,原“指望把壹身本事,邊庭上壹刀壹槍,博個封妻蔭子,也與祖宗爭口氣”,應該說最初也是滿懷抱負。不想命運多舛,先是失陷了“花石綱”,又在盛氣之下殺了潑皮牛二,吃了官司,被發配充軍。這是其人生的壹個失意時期。但豈料卻因禍得福,得到梁中書賞識,收在門下,“早晚殷勤聽候使喚”,並把押運生辰綱的重要任務交托給他。只要他完成這個任務,前途就會壹片光明,他的命運也似乎是“柳暗花明了”,離誌得意滿的日子也不遠了。可是“福兮禍之所伏”,他太在乎這趟任務了,唯恐辜負了梁中書的厚愛(這也有點“士為知己者死”的心理),所以處處小心,時時在意,因此就有點急功近利,有點急躁。而且太過小心時,腦筋就死板了,他壹心懷疑蒙汗藥已經下在酒裏了,所以壹直等到別人先喝過才允許兵士買,卻忘了酒裏可能本來就沒有蒙汗藥,而別的人雖能證明酒裏沒藥,卻未必清白。所以丟掉了生辰綱,自己的幻想也最終幻滅,不得不上梁山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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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面獸楊誌,梁山好漢中真正的名門之後、將門虎子,血統論排名前三的人物。如果單從出身來講,小旋風柴進是後周皇室嫡系後裔,大約是冠軍;大刀關勝據說是三國關老爺子孫,雖說過了八百年,這血液純度有待考證,可人家家譜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妳不服氣不行;第三便應該輪到我們楊誌先生了,楊家將的故事,那可是風靡萬千少女,折服無數少男啊,大破天門陣,穆桂英征西,那可是說書先生案頭的保留節目!再後面大約才輪到呼延灼、彭玘等人。

楊誌被迫上梁山,嚴格來講,他只是二龍山強盜股份公司被實力更大的梁山強盜股份公司收購了!從他個人內心世界來講,恐怕是不太願意的。小說第五十八回《三山聚義打青州,眾虎同心歸水泊》寫道:

楊誌起身再拜(宋江)道:“楊誌舊日經過梁山泊,多蒙山寨重義相留,為是灑家愚迷,不曾肯住。今日幸得義士壯觀山寨。此是天下第壹好事。”。宋江答道:“制使威名,播於江湖,只恨宋江相見太晚!”

短短兩句看似無關緊要的對話,實質上闡明了兩人的觀點!楊誌對晁蓋是有情緒的,要不是七星劫了生辰綱,他楊誌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所以楊誌會明褒暗貶,譏諷說“天下第壹好事”雲雲;而宋江,早已經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不滿之意,晁天王的敵人便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故而連忙拉攏收買,稱呼楊誌是當日官銜“制使”,而不是失陷生辰綱時的“提轄”,更不是“楊英雄”、“楊大俠”等江湖稱謂,“只恨宋江相見太晚!”

七星劫生辰綱,那是架構梁山強盜股份有限公司的第壹筆原始資金,梁中書搜刮十萬貫孝敬丈人的民脂民膏,誰都想上去咬壹口唐僧肉。而這裏有個細節我們不應該忽視:七星聚會當中,其實人人都會耍兩手:晁蓋能搬動石塔,雙臂膂力應該不小;吳用雖說是個書生,但也頗有膽略,曾用銅鏈架開正在惡鬥的劉唐、雷橫;公孫勝毆打晁蓋家丁十余人如拋稻草人;劉唐能和鄆城縣刑警大隊副隊長雷橫同誌交手五十余招不分勝負,想來也不是無能之輩;三阮更從小說中給的綽號可見壹斑。

但是,黃泥崗上,面對區區壹個楊誌(十壹個軍漢攻擊力低下,連楊誌自己也曾對梁中書說:他們見事就走;兩個虞候更是酒囊飯袋;謝老都管自己還要人來照顧。可憐楊誌不僅要照料財物,而且還要和壹幫兵痞無賴交流,可謂是心力交瘁),七星卻沒壹個敢正面交鋒的!

天時地利方面,晁蓋等人早就埋伏在林子裏等待戰鬥,又是本土人,地形熟悉。無論如何,區區壹個楊誌,七星都應該壹湧而上,搶了東西就跑,而不是花偌大功夫做戲,用下蒙汗藥這江湖不齒的方法取了生辰綱。

這也從側面說明壹個問題:楊誌的戰鬥力,恐怕是不可輕易撩撥的。

戰鬥力不僅僅等同於武力,嚴格來講,應該包括:武力、智力、體力、魅力、魄力。

武力是戰鬥力最重要的因素,占據70%;打仗講究鬥智鬥力,因此智力占據10%;體力是保證戰鬥勝利的必要要素,吃飽了飯的魯達和餓飯的魯達就完全是兩個概念,占據10%;魅力值高的人物,可以不戰而勝,占據5%;兩軍相遇勇者勝,實力比較接近的,魄力值高的戰鬥力也高,占據5%。

梁山好漢108條,完全不會外家功夫的大約為零。不管是領導班子宋江吳用,還是普通文人朱武蕭讓金大堅,乃至於雞鳴狗盜之徒,比如白勝樂和王定六等,小說裏總也要給他們加上“好習槍棒”壹條。好像完全靠嘴皮子吃飯的,不僅不能進入中上層幹部之列,而且有性命之虞,比如說酸秀才王倫。

拋開武力不說,論智力,楊比不過吳用背後下陰招;論體力,楊走了大半月,早就累得半死不活;論魅力,有青色胎記的楊只能和劉唐的朱砂記相提並論;論魄力,楊誌哪裏是晁天王的對手?由此可見,楊誌真正占絕對優勢的是自己的家傳武學!正是楊誌的出色武藝,才讓晁蓋等人頗為忌憚。

楊誌在梁山腳下和林沖步戰五十余合不分勝負;在大名府和索超馬戰五十余合不分勝負,這說明他的戰鬥力在梁山好漢中,完全可以進入“十大元帥”之列。但是這並不代表楊誌的戰鬥力和林索二人壹樣,事實是介於二人之間。

林沖要繳投名狀,第壹次殺無辜的好人,難免心中忐忑不安,戰鬥力便要打個折扣,況且楊誌挑財物是要去打點關系的,安身立命的東西,哪能放棄?此消彼長,林的真實戰鬥力在楊之上;和索超鬥武,那是以犯罪之身升級,切不可得罪太多人,同樣在官場混跡的楊誌深知“花花轎子人擡人”的道理,故而手下留情,和索超鬥個平手。

黃泥崗劫金銀是小說第二個高潮,而相當有趣的是,梁山好漢遠比金庸古龍小說中的大俠來得現實,金古人物基本不為生計發愁,像東方不敗,掌管偌大的日月神教,整天描眉畫眼、針織刺繡,沒見他們誰去種田。妳能想象郭靖壹招“亢龍有悔”打倒金兵,轉身就從他懷裏東掏西摸有無銀兩嗎?妳能想象陸小鳳壹記“靈犀壹指”刺出,隨後便擄下敵人的戒指放進自己的錢袋裏嗎?

而我們見到的是,不僅崇尚武力,而且迷信武力的梁山好漢們,多麽在意“壹文錢憋死英雄漢”的“真理”。我們不僅見不到梁山好漢“替天行道”之後,瀟灑地高唱“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輕輕地我走了,不帶走壹片雲彩”。反之,我們見到的是壹群戰鬥後不忘帶走戰利品的現實人物。大的戰役比如三打祝家莊、曾頭市、高唐州、大名府,小的鬥毆比如魯達破瓦罐寺,取桃花山,武松滅張都監滿門等等。大夥快意恩仇以後,都記得“把金銀器具踏扁了,收拾起兩個包袱”帶走!

楊誌上梁山後,職位是馬軍八驃騎兼先鋒使,八人中排第三。其實以楊誌的戰鬥力,僅次於五虎上將之壹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而在急先鋒索超之上。

楊誌是壹個信奉“壹刀壹槍在邊疆上博壹個封妻蔭子”的人物,黃河中失了花石綱,選擇變賣家產賄賂上司,而不是直接落草為寇;王倫盛情款待,給足了面子,也不為所動;英雄落魄汴梁街頭,也不是說用塊黑布蒙面去搶點銀子來,只得滿含心酸將祖傳寶刀變賣,壹個英雄,落到如此田地,心中痛楚,恐怕不是能用語言來表達的。即便對於無賴牛二,楊誌也表現出壹個極具耐心的業務代表素質,要剁銅板,可以;要吹毛斷發,可以;要殺人不見血,殺只狗不滿意,只有殺了妳這個狗都不如的惡棍!

楊誌等人上梁山後,宋江集團的勢力更強大了,強大到晁蓋不得不提防的地步。晁蓋只有立戰功才能平息大家對他領導地位的猜疑——攻打曾頭市。書中寫道:

宋江道:“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輕動,小弟願往。”(按:常用辭令),晁蓋道:“不是我要奪妳的功勞。妳下山多遍了,廝殺勞困。我今替妳走壹遭。下次有事,卻是賢弟去。”,宋江苦諫不聽。晁蓋忿怒,便點五千人馬,啟請二十個頭領相助下山;其余都和宋公明保守山寨。當日晁蓋便點林沖、呼延灼、徐寧、穆弘、張橫、楊雄、石秀、孫立、黃信、燕順、鄧飛、歐鵬、劉唐、阮小五、阮小二、阮小七、白勝、杜遷、宋萬:***是二十個頭領,部領三軍人馬下山。

晁蓋帶的手下,全是自己的嫡系部隊,比如林沖劉唐三阮,以及不得宋江重用的人才,比如呼延灼楊雄石秀,而吳用這個見風使舵的家夥,更是絕不能加上。從“宋江苦諫不聽,晁蓋忿怒”壹句話,關系之微妙,可見壹斑。

晁天王根據小說需要,必須死在敵人手裏,由此,楊誌至少在拜見領導的時候,雙方都不必尷尬。

楊誌上山後,基本屬於沒嘴葫蘆類型,話也不多說,對於梁山,他有壹種說不清的感覺,要不是日後能招安,他未必願意留在這裏。楊誌在梁山上的功勞也很不起眼:攻打大名府,只是策後馬軍;關勝要遊說水火二將,吳用要派林沖楊誌監督(此村夫心胸狹窄!);盧俊義攻打東昌府,楊誌和沒羽箭張清交手兩招,頭盔上挨了壹石子,伏鞍歸陣。哪裏有半點楊家將後裔的威風?!

宋江受招安,最高興的莫過於楊誌,滿足了他的畢生心願。可惜征方臘途中,只是僅僅過了長江,便在丹徒縣患病不起,最終也病死異鄉。竟然欲“壹刀壹槍在邊疆上博壹個封妻蔭子”而不可得!

也許,“三代將門之後,五侯楊令公之孫”的楊誌,謹遵祖先遺誌,刀槍只對外敵,而對於方臘,只是人民內部矛盾。他舉不起自己的鋼刀,正如汴梁城惹事的寶刀,收歸國有後,從此不聞蹤影。

是也非也,化作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