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無樹,,,惹塵埃。全詩句是什麽?請給解釋詩句意思。
《菩提偈》?是詮釋佛教教義的歌偈,由唐代和尚慧能所作,屬於五言絕句。其中前兩首偈是針對神秀的《無相偈》所作的,旨在說明“明鏡”的清凈;第三首偈是典型的主觀唯心主義觀點,流傳甚廣;第四首著重講修行方法。?其壹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佛性常清凈,何處有塵埃![?其二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臺。明鏡本清凈,何處染塵埃!?其三菩提本無(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壹物,何處惹塵埃!?其四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聽說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其五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1)菩提偈:“菩提”,梵文的音譯,意譯為“覺”或“智”,舊譯也作“道”。指對佛教教義的理解,或是通向佛教理想的道路。偈,和尚唱頌的歌詩稱為偈。菩提偈,即詮釋佛教教義的歌偈。(2)樹:這裏指菩提樹,意譯為“覺樹”或“道樹”。相傳佛教始祖釋迦牟尼在此樹下證得菩提,覺悟成道,故稱此樹為菩提樹。但這種樹的本名是什麽,有多種不同的說法。據說南朝梁時僧人智藥曾把這種樹自天竺移植中國。《雷州府誌》記載:“菩提果色白者,味甜,五月熟。海南瓊山縣則把這種樹所結的果子稱為金剛子。這種果子可作念珠。佛教徒常焚香散花,繞樹行禮。今廣東省曲江縣南華寺藏經閣旁左右兩側,各有壹棵菩提樹。”[1]?(3)明鏡:據《資持記》下二之三:“坐禪之處,多懸明鏡,以助心行。”通常用以比喻佛與眾生感應的中介。臺:指安置明鏡的地方,可以借代為客觀存在。(4)佛性:是梵漢並譯名詞,意譯為“覺性”、“如來性”,有時被稱為“涅”,或叫“真如”,也是“如來藏”的異名。原指佛陀本性,發展為成佛的可能性,是佛教徒所追求的修行目標和理想境界。這個問題,小乘和大乘的觀點不壹致,提出種種不同的見解,引起長期爭論。中國南北朝時盛談佛性,隋唐各宗也重視佛性說。天臺宗提出五種佛性,法相宗歸結為兩種佛性,華嚴宗更把“有情”眾生的佛性與“非情”之物的法性區別開來。清凈:佛教術語,遠惡行,離惑垢,稱為清凈。(5)塵埃:佛教術語,指人間的壹切世俗事務。按出家人的觀點,世務不凈,故稱塵務。(6)玄:佛教術語,這裏是指玄妙的佛教理想。《信心銘》:“不識玄者,徒勞念佛。”對於佛教徒來說,通曉玄機,是至關重要的。(7)西方:佛教術語,指凈土所在的極樂世界。過去,佛教徒認為:東方日出,是萬物滋生之地;西方日落,才是萬物終歸之處。因此,傳統的教義都認定佛教徒要以西方(或稱西天)為其歸宿。惠能的這個觀點,實是對西方“凈土”的否定,為“頓悟”成佛提供了理論根據?第壹首偈,見於敦煌寫本《壇經》。關於這首詩的來歷,《壇經》第四節至第八節,有明白的記載:五祖弘忍“壹日喚門人盡來”,要大家“各作壹偈”。並說“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稟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門前寫了壹偈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弘忍知道後,“遂喚神秀上座於堂內”,說是“汝作此偈,見即未到”,“若覓無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壹偈”。而“秀上座去數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語,即針對神秀的《無相偈》而發。據《壇經》所載,惠能本不識字,他先“請人壹讀”神秀的偈語,然後作此歌偈,“請得壹解書人於西間壁上題著”。這首偈,同神秀的那壹首,在修行方法上具有原則的區別。神秀的那首“無相偈”,使他失去作為弘忍繼承人的資格,卻成了北宗壹派的開山祖。由於神秀強調“時時勤拂拭”,後人以其主張“拂塵看凈”,稱之為“漸修派”。而惠能的這壹首,是對神秀偈的徹底否定,也即主觀唯心主義對客觀唯心主義的徹底否定,直接把握住“見性成佛”的關鍵,被稱為“頓悟派”。在《壇經》第二十節,惠能指出:“世人性本自凈,萬法在自性。思量壹切惡事,即行於惡;思量壹切善事,使修於善行。”這是惠能“頓悟說”的基礎。在他看來,“愚人”與“智人”,“善人”與“惡人”,他們和“佛”之間,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從“迷”到“悟”,僅在壹念之間。這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思想,不僅對我國佛教的演變產生了巨大的作用,對於後來的中國哲學理論也有重大的影響。[1]?第二首偈,也是惠能針對神秀的《無相偈》所作的。旨在說明“明鏡”的清凈,也即“自性”的清凈,這是佛教徒堅信能到達理想境界人人所***有的主觀條件。該偈亦見於敦煌寫本《壇經》,但據郭朋《壇經校釋》考證,這壹首當屬衍文。特別是前兩句,雖調換了“身”、“心”二字的位置,實際也是重復神秀的話,不應視為惠能的思想。[2]第三首偈,見於《六祖法寶·壇經》,流傳甚廣,為《全唐詩外編》所補錄。據郭朋《壇經校釋》考證,這壹首是由《菩提偈》第壹首演化而成,關鍵在第三句,由惠昕本帶頭,契嵩本、宗寶本因之,把“佛性常清凈”改成“本來無壹物”。這是壹種誤解,早在宋代即有人提出非議。郭朋認為:“《壇經》的首竄者,不僅不了解‘佛性’論,而且也不了解‘性空’說。”其實,大乘佛教的所謂“空”、“無”,是就“妄心”、“妄境”而言;若就“真心”、“真境”而論,則決非“絕無”。在《壇經》第十五節,惠能有言:“有燈即有光,無燈即無光。燈是光之體,光是燈之用。”在《壇經》第二十四節,惠能又說:“虛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壹切草木、惡人善人、惡法善法、天堂地獄,盡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復如是。”這些都足以證明惠能的思想體系,同“壹切萬法,自性本空”的理論完全不同。不過在這句話之前,惠能先說:“心量廣大,猶如虛空。”他把壹切歸結於“心”,也即“自性”。這是典型的主觀唯心主義觀點。但無論如何,把“佛性常清凈”和“本來無壹物”等同起來,是不適當的。[3]?第四首偈,見於《大正藏·壇經》,著重講修行方法。《壇經》第三十五節,惠能引佛言:“隨其心凈,則佛土凈。”接著說:“心但無不凈,西方去此不遠;心起不凈之心,念佛往生難到。” 《壇經》第三十六節說:“若見真道,行正即是道;自若無正心,暗行不見道。自若無佛心,向何處求佛!”《壇經》第五十二節說:“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無佛心,向何處求佛!”《壇經》第五十三節又說:“若能心中自有真,有真即是成佛因;自不求真外覓佛,去覓總是大癡人。”反復申明向人的自我求真,自我求佛,這是惠能教導其弟子立地成佛的唯壹途徑。在他看來,求佛的人只圖自悟,不假外示,心註壹境,化難為易,自能達到目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