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時代風格論
詩的藝術風格始終受到時代環境和社會條件的制約,時代不同,風格各異。
五四初,平民意識,歌頌下層人民
抗戰時期,詩歌從內容到藝術都壹致
建國初,頌歌狂潮
浮誇的民歌,“大躍進”新民歌運動,“壹個谷穗不算長,黃河上面架橋梁;十輛汽車並排走,火車駛過不晃蕩”“麥稭粗粗象大缸,麥芒尖尖到天上,壹片麥殼壹片瓦,壹粒麥子三天糧”
五四時期曾以鳳凰為象征預言中國新生的郭沫若率先唱出了《新頌》,曾在舊中國的監獄中寫“給予不公道的世界的咒語”的艾青寫的是《國旗》、《我想念我的祖國》,在舊中國以唱“夜歌”著稱的何其芳寫出的是《我們最偉大的節日》,就邊當年正憂心忡忡的胡風,也寫了熱情洋溢的《歡樂頌》。歌頌黨,歌頌領袖,歌頌祖國,歌頌新的時代,歌頌革命,成為當時詩歌的重要主題。
2、作家風格論
壹種藝術風格的形式,起決定性作用的不是時代風格,不是地理風格,也不是詩體風格,而是詩人自身的藝術個性,而這種藝術個性是由作家獨自的個性氣質、藝術修養、生活閱歷、審美理想等各多方面的因素構成的。
《明》田藝蘅《香宇詩談》“太白做人飄逸,所以詩飄逸”;子美做人沈著,所以詩沈著。
薛雪《壹瓢詩話》“快人詩必瀟灑,敦厚人詩必莊重,倜儻人詩必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