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用“隱”的手法,將杜鵑花與壹個家庭的命運融為壹體。比如在《心雕龍·藏秀》中,他指出:“藏者,乃強調文外之目的者。文胤把復雜的意義作為他的工作杜鵑花的形象是壹道亮線。而“強調文外目的”是壹個家族對革命理想的追求,是壹條隱藏的線。詩人用明線帶動暗線的發展,用暗線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杜鵑花的出現揭示了詩人家庭在尷尬的生存環境中對革命理想的追求和向往。杜鵑花的雕零揭示了政局的變化,革命者受到迫害。杜鵑花的重新開放揭示了真理之花依然存在,只是我們失去了追求它的自由。在最後壹首詩中,杜鵑花出現在監獄中,揭示了監獄只能禁錮革命者的肉體,卻禁錮不了革命者對革命理想的堅定信念。寫壹朵杜鵑花,寫壹個誌同道合,前赴後繼,堅信革命家庭的真理。
杜鵑花是這首詩的主要意象。詩人選它來象征革命理想,真的是氣魄十足,形神兼備。從“形”上看,杜鵑花鮮紅奪目;從“神”的角度看,杜鵑花遍地都是,生命頑強;這給了人們壹種無可辯駁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靈感。而這壹切,就是革命理想的力量。此外,杜鵑花還含有“杜鵑花泣血”的寓意,為不屈不撓、寧死不悔的革命心聲增添了別樣的色彩。詩人還通過全家以花為生、小女孩戴花、妻子插花等細節,襯托出杜鵑花的美麗與高貴;並把它放在“舊花瓶”、“破舊的房子”、“陰森的監獄”中與環境進行對比,體現了杜鵑花作為理想花卉的耀眼光輝。這壹切使杜鵑花的形象更加鮮明突出,在“冬夜”裏像火壹樣照耀著這個革命家庭。明代學者何敬明在談及詩歌意境時曾說:“意象要合,意象要乖,意象要分。”也就是說,意象與思想壹致,詩的意境就和諧,反之亦然。杜鵑花的意象和詩人賦予它的意義相得益彰。所以詩歌的意境和諧完美,清新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