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漢字最明顯的特點可以說有兩點:壹是單音節,二是單音節。因為是單形,所以適合講對偶;因為是單音節的,所以適合談氣質。至於對偶的運用,從張衡、王燦、陸機的詩歌中可以看出其日益工整的趨勢。關於音律論,雖然人們關註已久,如司馬相如的《答聲溫嵐左夫》,所謂“壹緯壹宮壹商”,陸機的《文賦》稱之為“音聲叠代,若五色相宜”,但這仍是指自然之音。到了宋齊時期,由於受佛教梵文發音的影響,聲韻之分更加精確。由《周篇》的《四聲》和沈約的《四聲譜》,確立了四聲的名稱,中國的美文也因為越來越重視雙律而得到了很大的發展。這就是四六級散文的形成和格律詞的興起。
所謂格律詞,壹方面要強調四聲的和諧,另壹方面又要強調對偶的工整,其相對聯必須音節壹致,抑揚頓挫,而且要平正相反,詞性要相稱。這種格律風格真的是中國文字特征所能表達的極致之美。兩晉南北朝是這種法律逐漸成熟的時期。從謝靈運、顏延之、謝朓、沈約的詩歌到何遜、殷鏗、徐陵、瓦信的詩歌,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種演變的痕跡。
至於唐朝,是中國詩歌的時代。壹方面,它繼承了魏晉以來的古詩詞樂府,使之更具拓展性和創新性;另壹方面,它完成了南北朝以來的壹些新興業態,使之更加精致和確立。
古詩詞的拓展與創新雖然可以從修辭、策劃、用韻等方面看出來,但就詩詞的風格而言,還是壹種漢魏以來的承前啟後的理論。至於它的新格式,有五言七言詩,五言七言律詩,五言七言絕句。相對於以前的古典詩歌,這些新的格式被稱為現代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