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在《魚雨澄清萬裏的埃及》壹文中說——讀毛主席關於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七條定律:
看到舞臺上唐僧的形象真的讓人很討厭,覺得值壹千塊。這種感覺,我如實寫在了詩裏。“千刀斬唐僧肉,何必拔大聖毛?”這是我對“唐僧”與“人妖”混淆是非,對敵人仁慈,對朋友殘忍的判決。
擴展數據:
在對付劇中的唐僧時,郭沫若的前七定律認為唐僧“真的值壹千塊”;讀了毛澤東的和合詩,深受教育,改變了對唐僧的極端看法,明白了“和尚是傻子,還是可以培養的”。近三十年來,對詩歌的各種評論,都是按照郭此處、詩下的理論來解讀的,以突出郭沫若的偏激和敢於變革,的睿智和善於誘導。
然而,如果我們仔細分析郭沫若的原詩《望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人們會發現,郭沫若對他的上述詩歌的解釋是有問題的。和合詩的實質是對郭沫若詩歌的誤讀,而郭對其詩歌的誤讀可謂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