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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個關於親情的感人故事。

家庭,有壹種奇妙的力量;親情是壹個永不褪色的話題;親情是壹首動人的詩。下面是壹個感人的關於家庭的故事,是我為妳整理的。我希望妳喜歡它。

壹個感人至深的親情小故事1:不能忘記的愛我

今天上午,受公司委派,肖凱去歷城談生意。誰知道火車還沒出站,他就接到了妻子趙梅的電話,爸爸又跟丟了!

肖凱的心在顫抖:當他壹大早去上班時,爸爸還沒有起床。才過了兩個小時。怎麽會丟呢?還沒等發問,趙梅洪亮的聲音又傳來:?都是妳的錯,我出門沒鎖門,到現在還沒發現,腿都斷了!?

幸運的是,我出差是坐火車而不是飛機。當公共汽車到達車站時,肖凱跳下車,乘出租車回家。壹路上,他的手機壹直貼近耳朵,等待著來自趙梅的消息。但是趙梅除了哭,抱怨,再也沒有爸爸的消息。肖凱越來越擔心,不停地催促司機快壹點,快壹點。司機惱了,生硬地回答:?我的車裝的是輪子,不是翅膀。快想想,妳擊中了火箭!?

肖凱的父親已經76歲了,身體依然健康,但他的記憶力越來越差了。醫生說他患有老年健忘癥,盡量不要讓他壹個人出門,以防他迷路。三年前,我母親去世時,拉著肖凱的手,壹遍又壹遍地告訴她:妳父親的生活不容易。他沒有享受幾天的快樂。替妳媽媽好好照顧他,好嗎?肖凱含著淚點點頭。

媽媽走後,肖凱帶爸爸去了城裏,壹起生活。趙梅也是壹個不可多得的好媳婦,處處細心伺候。沒想到老爹的脾氣明顯好了,思考問題像個孩子,半年前還丟過壹次。為此,肖凱還去手機店,選了壹部抗爆功能強的手機,輸入了自己和妻子的號碼。

?爸爸,趙梅和我是唯壹給妳打電話的人。只要響,就可以接。記得嗎?肖凱接連跟我說了好幾次。爸爸壹遍又壹遍地擺弄著他的新手機,臉上所有的皺紋都綻放出喜悅的光芒:記住,記住,爸爸又不傻,怎麽會不記得呢?

只要記住。但是肖凱有點不放心,又加了壹道保險: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他都會鎖門。為了不煩爸爸,知道他老人家愛聽京劇,肖凱帶回來厚厚壹疊光盤,足夠聽上壹年半載。我以為壹切都會好的,現在爸爸又失去了!

?對,手機!?肖凱壹拍腦袋,妳怎麽沒想到這壹點?他趕緊撥通了父親的號碼,心卻壹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占線,請稍後再撥。?

我又耐心等了5分鐘,再次撥號,還是占線。肖凱坐不住了,於是他趕緊給趙梅打電話。趙梅說半小時前是這樣的。壹個不祥的想法突然出現在肖凱的腦海裏。

人沒影子,手機打不通。真的很焦慮!就在他跑得又軟又急的時候,肖凱想到了壹個人:陳勝利,他的大學同學。陳勝利是縣公安局刑事調查部門的壹名技術員,他能找到老爹的電話號碼。意識到這壹點,肖凱跑去請求幫助。不說了,大致方向已經找到了:人在城東鏡湖壹帶!

?謝謝妳。非常感謝。改天我請妳吃飯。?出於禮貌,肖凱跑出去攔了壹輛出租車,趙梅匆匆趕往鏡湖。坐在車裏,趙梅再次撥通了爸爸的號碼。

?還在打電話。妳覺得爸爸會跟誰聊個沒完?趙梅問道。肖凱搖了搖頭。他在鄉下的親戚大多已經不來往了,城裏也沒有老朋友了。天知道爸爸在和誰說話。出租車壹到鏡湖,肖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在鏡湖附近,有壹個墓地,埋葬著肖凱的母親。遠遠地,我看見父親坐在母親的墳前,摸著墓碑,打著電話。

發呆了壹會兒,肖凱和趙梅快步跑上前,急切地問道。爸爸,妳怎麽來的?妳在和誰說話?

?我,我?爸爸明顯慌了,急忙掛掉電話,支支吾吾。我很好。我只是想找人聊聊。?

肖凱和趙梅面面相覷,突然他們心慌了。母親已經去世三年了。爸爸在和誰說話?肖凱抓起爸爸的手機,翻出了通話記錄。只看壹眼,肖凱就叫了出來!

那串數字太熟悉了。是我媽生前用過的!

?肖凱,妳壹定是搞錯了。都三年了,妳記性也沒那麽好了。趙梅的臉色大變,他語無倫次地讓肖凱再次盯著它。肖開江穩住心神,握手對望。

是的,這個號碼是我給我媽買的,我爸在和這個號碼通話1小時36分鐘!

壹時間,肖凱和趙梅都傻了。爸爸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帶著愧疚的表情說,凱,趙梅,都是爸爸的錯。爸爸不應該到處亂跑。爸爸會和妳壹起回來的,好嗎?

?爸爸,媽媽告訴妳什麽了?趙梅猶豫了。肖凱從驚慌中醒來,大聲打斷了趙梅。不要胡說八道!?

我記得壹年前,肖凱帶他父親去醫院做身體檢查。醫生診斷是健忘癥,而且會越來越嚴重。它可能會變成阿爾茨海默病,而他甚至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和門牌號。爸爸能記住媽媽的墓碑,壹點都不奇怪。不可思議的是,三年過去了,他還能壹字不差地記住媽媽的手機號碼!

?肖凱,這不是,這是,這是媽媽叫爸爸,不是嗎?趙梅戰戰兢兢地看了壹眼墓碑。估計只要有壹點風吹草動,她就會被嚇得趴在地上。

不是嗎?打字就知道了。肖凱咬緊牙關,撥了回去。很快,電話裏傳來壹個蒼老的聲音:?妳說,我聽著呢。?

壹旦接通,趙梅就禁不住雙腿發抖,甚至緊緊地捂住嘴,不敢走出大氣。然而,肖凱聽清楚了,對方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但絕不是母親!

?妳是誰?肖凱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對方沈默了幾秒,問:妳是誰?

肖凱脫口而出:?我是我爸的兒子?

這不是廢話嗎?沒等肖凱想出更合適的說辭,對方已經打開了話匣子:?妳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老人的兒子,對嗎?0多個小時前,我接到了這個陌生的電話。他開口說:我知道妳累了,妳好好躺著,我說,妳聽著。所以,我壹直在聽。既然妳是他兒子,我就不得不說點妳的事。妳是不是天天把爸爸關在家裏,下班回家也不和他說話?兒子,他說,妳和媳婦好好孝敬他,照顧他。他很滿足,但是很無聊,想找個人說說話。他講了壹個多小時,我沒有阻止他,也沒有打斷他。他說起妳們的童年,學校,婚姻,壹會兒哭壹會兒笑。兒子,我也是老人了,我理解老人心裏的煩悶。有空可以多陪陪他。妳老了就想要這些?

原來我媽去世後,這個號碼就再也沒人用了,最後自動註銷了。不久前,電話那頭的老人碰巧又註冊了這個號碼。聽著,肖凱想起了他母親病重住院時的情景。那些日子,父親從早到晚守在床邊。他擔心媽媽累了,就拉著媽媽的手聊,有時候壹聊就是壹整天。醫生說爸爸健忘,但是幾十年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怎麽可能記憶猶新?沈思良久,肖凱終於明白,這是壹個父親對家人和兒子最深的愛。

愛,怎麽能忘記?壹想明白這些,肖凱和趙梅扶爸爸回家。他仔細考慮過了。以後他每天都會盡量早回家,多和爸爸聊聊天。

壹個感人的家庭小故事2:七條短信裏的愛情漂流了壹下午,我累了。在溪邊找了個小攤,先填飽肚子。攤主是個瘸腿老頭,只是微微壹笑,沒有言語。他的臉上滿是滄桑,額頭上的愁雲特別深刻,仿佛過了上古之年。

我坐在石頭上吃東西。天氣轉冷,遊客明顯少了,老人的生意也冷清了。

老人坐在另壹塊石頭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壹部嶄新的諾基亞手機。他小心翼翼或笨手笨腳地按著鍵,想了壹會兒,不時笑出聲。他是通過玩小遊戲贏的嗎?

老人突然怔怔地看著我,說:我能問妳壹句話嗎?直到他開口說話我才知道他不老。他不好意思的說:我明年才在花叢中!?

?妳想問什麽詞?我在角落裏看到他不是在打遊戲,而是在發短信。

老人說:熬通宵。?他不懂普通話,認識幾個字,會用筆畫輸入法。

全是石頭,沒地方寫,我就在手機上幫他壓出來。我看了壹眼屏幕上的文字,又看了看語氣。應該送給孩子。

老人壹點也不覺得害羞,只是傻乎乎地笑著說,我就是笨。村裏壹個小夥子手把手教了我好幾天,還是不會用。?

老人沒有事,我也不急著回家,兩人就聊了起來。

老人的老伴早就去世了,他有七個孩子,都在外地打工,還沒有壹個結婚。老人為他們感到非常難過。而且他們壹點抱怨都沒有,每個人每個月從血汗錢裏擠出60塊錢給老人。

老人壹分錢沒花,都存在銀行裏。他天真的想用這筆錢給孩子買套房子,結婚。春天,我忙於農活。夏天和秋天,我推著三輪車去漂流區,賣壹些烤芋頭、玉米、菱角、茶蛋。雖然遊客多,商販多,收入不算豐厚,但老人似乎很滿足。

手機不是老人買的,也不是別人送的。人漂的時候掉的。手機裏沒有保存的號碼。他等了壹個月,主人沒打電話,他就起來了?心臟不好?。

?早就想買個手機了。去年中秋節,二女兒回來發現我暈倒在院子裏。兒子說要帶我出去,不然生病了也沒人知道。我不會。女兒說至少給我買個手機,每天報壹次平安。手機多貴啊!我告訴他們,我會讓我的鄰居在村委會給他們打電話。?

老人膽怯地縮了縮,說,這不算偷,不違法吧?

我提醒老年人,如果數額巨大或價值很高,不向警方報案也是違法的。這個電話可以封頂七八百,人家也不打電話來問,所以根本不在乎。

老人保存短信時,又遇到了困難。他把所有要發給七個孩子的短信都放在草稿箱裏。每條短信都超過兩頁,內容也差不多:

第壹句話都說了?我今天很開心,很健康?;第二句全是問題?妳今天好嗎?;第三句壹開始就不壹樣,有點家的感覺,城市和農村都有壹些有趣的東西;最後壹句也壹樣:?對自己好,對別人好,做個好人,什麽都不怕,還有爸爸!?

我心裏感覺到壹股暖流,問他為什麽不發出來。他說:?我怕以後想起來有話說。?

我笑了:?那妳可以再發壹次!?

老人搖了搖頭。壹個要十美分。寄壹次要二十美分。我最好等到天黑以後。?

窮人表達愛的載體往往是卑微的,但表達出來的情感卻是真如純真!短信是多麽微小的載體,老人把對七個孩子的愛凝聚在七條短信裏,是多麽浩瀚!

壹個感人至深的家庭小故事3:人生第三次痛苦20歲那年,我被推下高考獨木橋,所有的夢想和榮耀壹夜之間煙消雲散。我的生活仿佛壹下子沈入海底,周圍的壹切讓我無法呼吸。我選擇了逃離,毫無留戀地逃離了出生了20年的村莊,獨自壹人去縣城的工廠打工。我要活出個樣子給他們看,我要我的父母在村裏的老少男女面前重新擡起頭來。

然而,上帝似乎決心要讓我經歷磨難。上班不到半年,壹場意外的機械事故再次摧毀了我的視力和夢想,失去了左手中指和食指。那是農歷七月十五,我壹個人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我的心情就像病房的顏色壹樣毫無生氣,蒼白無力。我遭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身體上的疼痛可以被麻醉劑抑制,在時間的流逝中消失;但是心靈上的痛苦是無法治愈的,並且與日俱增。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最痛苦的人。

出事當天,廠方打算通知我父母,我沒同意。此時的父母正在農田裏勞作,彎著的腰也不再那麽沈重。

在醫院治療了二十多天後,我出院了。此時距離中秋節還有三天。工廠給了我壹個月的假期,讓我回家休養。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我的心情異常復雜。離開這個村子的時候,我發誓,除非在外面跟別人混,否則我再也不回去了。現在我回來了,不僅我的情況沒有改變,我還失去了兩根手指。我覺得真的無法面對我的父母。

途中有幾次突然站起來想下車回去。但轉念壹想,回去又能怎麽樣呢?手指沒了是事實。不像剪過的頭發,還能再長出來。我不能因為兩個手指,就選擇終身不見父母。

走到村子的盡頭,遠遠的看著門口,我連前進的勇氣都沒有了。不知道在村口那棵大榆樹下徘徊了多久。看到有人過來,我只好躲在榆樹後面。面對眼前的山路,這條我已經走過壹萬多次的路,我現在已經陌生了。半年前父母把我送上這裏的公交車時,那種期待的眼神,那種不安的眼神,那些被我說了無數遍的話,就像這條路上的石頭,隨時可能絆倒我。出去的路很坎坷,回家的路也不平坦!

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決心,最後還是出現在我媽面前。

我媽對我回來並不意外,但她很驚訝地說:妳們公司真好。妳提前放假了。?媽媽以為我要回來過中秋節。

自從我走進房子,我的左手就壹直在褲兜裏。我跟我媽說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我媽問我工作生活情況,我說還好。母親說那是壹種解脫。我知道不可能隱瞞,但我不知道怎麽跟我媽說。看著媽媽臉上的喜悅,我把自己的手緊緊地攥在褲兜裏,甚至幻想著奇跡,讓手指壹下子長出來,讓這壹切成為壹場夢。

我問父親做了什麽。媽媽告訴我,表哥今天結婚,他去參加婚宴了,可能要到晚上才回來。

媽媽問我:?餓嗎?我說我今天早上吃過飯了。媽媽說:?妳渴了。去屋裏涼快壹會兒。我去東邊的瓜田買兩個西瓜。?我說不要,我媽就拿起了菜籃子。

當我媽媽把西瓜遞給我時,我用右手拿了起來。我吃西瓜的時候壹直用右手拿著,左手壹直在褲兜裏。

我嚼了幾口西瓜,可能是太緊張了,不小心掉地上了。我去撿西瓜的時候也是用右手,引起了媽媽的註意。她問我:?妳的左手怎麽了?我什麽也沒說,只是摸了壹下。我媽壹聽,跳起來對我說,快給我看看。?我拒絕了,轉身跑回房間,我媽跟在我後面。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的手從褲兜裏拉了出來。媽媽只看了壹眼,哭得像個孩子。

我媽反復看著我的手哭了10分鐘才問我:?持續了多久?還疼嗎?我媽也沒問我怎麽碰的,工廠怎麽處理的。在她看來,觸碰的過程已經不重要了。她不能接受的是這樣的結果。

壹整天,媽媽表情呆滯,說話總是語無倫次。中午給我做了碗面,帶到房間就走了。我回到東屋,獨自坐著,直勾勾地盯著壹個方向。其間,我去看過她幾次,試圖用我的強顏歡笑來安慰她,但每次出現在我媽面前,又引起她哭。晚上,我媽好不容易吃了點飯,看著我喝了藥。我想坐下來和她說壹會兒話,但當她看到我的手時,她的眼裏充滿了淚水。我怕她傷心,就壹個人回屋了。

躺在床上,我沒有睡著。

晚上十點,爸爸回來了。父親壹推門,母親就打開了院子裏的燈。我知道我媽根本沒睡。她在等她的父親。

也就是三五分鐘,父親匆匆推開了我的門。我知道我媽在這三五分鐘裏跟他說了我的事。

我父親打開了我房間的燈。他喝了很多酒。當他打開我的門時,我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我從小就怕爸爸。我實在不敢面對他,只好裝睡,緊緊閉上眼睛。

父親來到我床邊,看到我沒有反應,以為我睡著了。他扶著床邊,慢慢蹲下來,把頭貼近我放在身上的手。父親眼睛近視,臉離我的手很近。我感覺到他在我手上呼吸的氣流,是熱的。

看到我的手後,父親壹下子坐在了地上。也許是因為喝酒,他在地上坐了很久才起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我透過他眼睛的縫隙看到他也在哭。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他的臉,他的表情暗淡而沈默。

父親站穩後,圍著我的床走了半圈,從頭到腳打量我的身體。這才挨著我坐在床上,眼睛鎖定在我的手上。他的手幾次擡起,伸向我的手,好像要摸,但當他幾次想摸我的手時,又縮了回去,流露出困惑。

這壹刻,我真想坐起來,撲進爸爸的懷裏哭壹場。但我忍住了,甚至屏住了呼吸。

過了壹會兒,爸爸去櫃子那裏拿了壹個枕頭。他輕輕地拿起我的手,把它平放在枕頭上。原來他是怕我晚上翻身的時候傷到傷口。

當我父親離開我的房間時,他的腳步很輕。他幾乎壹點壹點地搬出了我的房間。過了壹會兒,我聽到父母的房間裏有抽泣聲。

那是極度沮喪和痛苦的低沈聲音。那是我母親的聲音。她哭個不停,最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父親低沈的哭聲壹點壹點傳入我的耳中。

就像回到了童年。那時候,每當我生病不舒服的時候,我媽總是手足無措,流著鼻涕流著淚祈禱。上帝啊,求求妳,妳讓我受什麽病,別讓我的孩子受苦!?我媽小病小災吃了那麽多苦,現在才突然明白,我失去的兩根手指其實是在剜我爸媽的心!父母的心痛比失去手指的痛苦還要痛苦幾十倍!

我在心裏壹遍又壹遍的說:爸爸,媽媽,兒子,我對不起妳們,讓妳們難過了。我終於明白,我的身體是父母送給我的禮物,我的兩根手指其實是連著父母的心的!失去手指的痛苦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去,但父母的心痛就像鏡子上的裂痕,無論如何都無法愈合。其實,人生最不能忍受的痛苦,不是身體殘疾的痛苦,也不是希望破滅、人生抉擇時心靈的痛苦,而是第三種痛苦,是父母看著自己的孩子痛苦而不能忍受的?兒子疼嗎?好痛!